坐了好一会,直到欧扬被冷风吹得打了寒颤,觉得脸上痒痒凉凉的,一摸,竟然是泪。
冻僵的身子很不灵活,他蹒跚着站起来,走回自己的帐篷,心想:旁边那对应该结束了吧。
第二天早上,尚儒果然起晚了,所以看日出这种事还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
“任易呢?”尚儒看到帐篷外只有两个人后问道。
“他有事,先走了”回答他的是潘昊乾。
“这么急啊,吃完早饭再走嘛”尚儒还以为任易是今天早上走的。
“过来,吃点面包垫一下肚子”潘昊乾向尚儒招手,“吃完我们就下山。”
“好”尚儒看到早晨不太刺眼的太阳,心情很好,但是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我吃好了,先去收拾东西”欧扬扔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他怎么了?心情不好?”尚儒见状奇怪的问。
“他最近状态不太对,别管他”
接过潘昊乾给他的面包,尚儒一边啃一边欣赏美景,看着看着他想起来自己忘记的事情了:“你今天早上几点起来的?”
“七点。”
“那你看到日出了没?”尚儒放下手中的面包。
“没有。”
尚儒闻言狠狠地叹了口气,生气的指控道:“不是说好五点起来看日出的吗?!”
“......”潘昊乾这次是真睡过头了,两人昨天登了一天山,晚上将近一点才睡,闹钟愣是没把两人叫醒。
“你不是说你叫我吗?”
“......对不起,亲爱的”一般潘昊乾称呼尚儒为‘亲爱的’的时候,就代表他知道这件事是他理亏。
尚儒越想越觉得是潘昊乾的错,昨晚本来说好只做一次的,但是事实是尚儒只要被潘昊乾推倒,就只能认他为所欲为了。
把手中咬了一口的面包放到袋子里,尚儒站起来就走,潘昊乾动作迅速的拉住他的手,问:“生气了?”
尚儒不说话。
“下周我们还来看,好吗?”潘昊乾从后面抱住尚儒。
“我下周末还有课”尚儒语气硬邦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