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顿住了高大的身躯,呆愣愣的如同行尸走肉,片刻之后猛然回过神,慌忙把头撇向了另一边。
空调的温度似乎有些高,他的额头,鼻尖,手掌心,浑身上下都沁出了薄汗,浑身黏腻腻的,身上这块不伦不类的布料穿了却跟赤裸着没什么区别。他感到口干舌燥,脸上的热度不断在增加。
虽然眼睛看不见,然而惊鸿一瞥间那销魂的玲珑躯体却不断闪现在他脑海中。
他像是被扔进了火海中,又好像有人把他丢进了蒸锅里,他是里边煮熟的虾,全无半点反抗之力。
明明此时最该做的,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悄然离场,然而,他的身子却不得动弹半步,甚至在某种隐秘情感的召唤下,一步步向她靠近,又靠近,他的视线又重新回到了她身上。
他压抑着喉咙间痛苦的呻吟,如果不是时机不正确,简直想大吼出声,以宣泄心中的绝望和愤怒,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经受如此磨难。
他同内心的恶魔在抗争着,终于一步步倒在欲望的脚下。他重新来到了离她最近的地方,近距离地观赏她进入春梦的状态。
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将之捏成各种形状,可以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柔软。
似乎觉得不能满足,她又将自己的睡衣扯掉了,衣襟敞开,露出下边饱满的玉乳,两半丰满的乳房颤巍巍,水润润,如同含羞待放的睡莲一样从凌乱的衣襟之间探出头来,上面的一点红梅迎风绽放。
她捏住了顶端的乳首,将之拉长,她的脸颊潮红,双眸紧闭,眉心蹙起,性感的唇微微张着,发出难耐的吟哦。
“嗯……哦……”
如同魅惑的乐声,海妖的歌声引诱船上的水手,让他们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生命。
她将手探到了双腿之间,她毫无知觉地大张着腿对着他,那里隔着一层内裤,然而,却已经被她源源不断的春水浸透。
这等活色生香的场面,心怀鬼胎的青春期少年怎能坐怀不乱?
她是他一出生就开始的梦,是他躲不开的劫,是他命运,他此生最珍贵的礼物。
他多想,用一种光明正大的姿态站在她面前,大声向世界宣告对她的爱意,竭尽全力追求她,无论用什么办法,光明也好卑劣也好,总之一定要与她在一起,无论两人相差多少年岁,无论她是否结婚有家庭,都一定要在一起,共度一生,做尽这世间最美好的事。
可是他不能够。
他做好了爱上一个人最坏的心理准备,却没料到会爱上自己的亲姐姐,血脉相连的姐姐。
所以,只能偷偷注视着她,仰望着她,心怀爱意却不能让她知道,无论有多少委屈多少嫉恨都不能与她倾诉。
他只能卑劣地,可耻地,在黑暗的夜里觊觎她的面孔和身子,在一次又一次的幻想中达到高潮。
少年握住了早已高高勃起的阳物,对着正在做春梦的女人撸动着,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起劲。仿佛他此刻正趴在她身上,手中用力揉捏爱抚着她丰满的乳房,阳物正插在她的身体里,破开那一层又一层柔软的褶皱,如同海上的帆船乘风破浪,尖端龟头直达她的子宫深处,一次又一次送她到青云之上,将浓精灌进她的身体里。
我爱你,用我的心,我的身体,我的整个生命去爱你。
少年咬着牙,压下了嘴里的呻吟,擦掉了不小心喷射在地板上的精液,拿起梳妆柜上的香水喷了喷,掩盖空气中奇怪的气味,把一切都埋进了自己的世界中。
事后,她不再做春梦,他已然清醒。夜色又恢复了宁静。
给她盖好了被子,望着她沉静的睡颜,他心中甚至产生了一种荒唐的满足感,仿佛方才那场性事是两个人的事,他卑劣的暗恋都得到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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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怎么肥四居然不是最新更新!又得重新发一遍', '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