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抱歉,是我的失职。”她顿了顿,有些难为情地解释,声音低了很多,“如果我早点意识到,或许就不会……”
某人的眼睛刹那间亮了起来,如同夜空中闪耀着的星光。他忍不住翻过身,和她呈现面对面的姿势,搂紧了她的腰,鼻尖抵住她的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
“嘉文,你爱我,是不是!”
她没有说话,眼睛有些闪烁的样子,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却被他搂得更紧了,两人之间毫无缝隙,在狭窄的单人床上紧紧相拥。
他一连追问了好久,始终没有能从她嘴里套出那三个令他期待已久的字,心中略感失落的同时,也生出了一种无法熄灭的期望。
总有一天,他会听到那个三个字的,只要她还在他身边。
嘉文被他问得有些烦躁,也有些不知所措,心如擂鼓,脸上热热的,试着组织了好几次语言都无法成功,终于放弃了表达。她干脆闭上了眼睛,低声说:“睡觉。”
结果,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他暗哑的声音,两人离得极尽,几乎是纠缠在了一起,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喷洒到了她的脸上,脖颈上,引起阵阵酥麻。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抚弄着,像是一阵温暖的风,吹过她的身体。
“嘉文……”他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睁开眼,就撞进了一双深沉的眸子,里边的火光似乎要将她一同燃烧起来。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变化,那个东西早已抬起了头,正笔挺挺硬梆梆地支在她的小腹上。
七分睡意顿时散了五分。
她瞪了他一眼,里边的警告意味很浓。
“这里是医院!”
“不怕,所有的东西都很干净。”
她无语地看了他半晌,“你就不能稍稍忍忍吗?就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
话音未落,就被人堵住了嘴,他的唇热切地贴在她的唇上,舌头进入她的里面,迫切地汲取着她嘴里的液体。
一个绵长深沉的湿吻结束,直到她觉得有些难以呼吸,他才放开了她,又在她的下唇处轻轻咬了咬,惩罚似的说:“嘉文,我不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只要是你,我随时可以。”
她一下子理解了“我随时可以”这句话的内涵,心跳似乎漏掉了半拍,不由得抬眼睇着他。
这个人真是……能把一切情话都搞成黄暴的骚话。
“嘉文,别这么看着我……”他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我怕自己忍不住。”
他确实是在忍,她能感受到他愈发僵硬的,滚烫的躯体,骚话说了一箩筐,却半点实质性的动作都没有,换作以前,他是真的想来就来,软磨硬泡也要拉着她做下去。
她正思索间,又听到了他的声音:“以后你不想,我绝不逼你。我为以前的行为道歉,嘉文,对不起,对不起……”
讶异在她眼中闪现。
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话。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很痛苦似的发出了呻吟,额头冒出了冷汗,浑身都在发抖,却声声都在热切地,真挚地呼唤她的名字。
“嘉文,我爱你……嘉文……”
她被他叫得脸红耳热,第一次知道,男人其实可以性感到这种程度,光是听声音,什么都没做就已令人想入非非。
他忍得很难受,过了一会儿,那根抵住她小腹的东西非但没有疲软下去的趋势,反而愈发硬挺了起来。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嘉文,抱歉,我去洗个澡……”
“等等。”
她直接制止了他的动作,掀开被子,鞋子也没穿就下了床,然后看了他几眼,皱了皱眉,伸手拉开了他的裤子。
肿胀的青紫色阳物一下子从里边跳了出来,她离得近,这根东西又长又粗,差点戳到了她的脸上。
借着微弱的灯光,她能看到它顶端渗出的浓白的液体。
她抬起眼看了他几眼,看到他眼中的惊讶和不解,还有一点点隐藏得很好的羞涩和不自然。
这是她未曾注意到的情绪,因为多数时候,她都是被动承受的那一方,对和他的肉体关系只有抗拒。当她抛开束缚,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去观察他的时候,竟然发现了一些以往不曾发现的东西。
他其实也会害羞,也会感到不自在。多么奇怪,一个喜欢说黄暴骚话的人,也会有这种情绪。
她想看到更多的可能。
她看了几眼那根阳物,皱着眉思索了片刻,然后,在他惊愕的注视中,张开嘴,把它的顶端含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