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昭强压耐心拿湿纸巾给她擦手,一针见血道:“因为我现在不是你老板了,你可以不听我的话了。”
洛云眼睛一亮:“对哦!”
她把全家桶放在顾承昭腿上,双手环住他腰,贴到他耳边问:“这几年有没有找新的小秘书?”
顾承昭摇头。
“我就知道你没有。”洛云吃饱了有点困,打了个哈欠,“我知道你会想我的。因为……我也想你啊。”
大银幕上的超级英雄们打来打去,音响放得震天响,洛云却很快就睡着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过了。
顾承昭小心翼翼地伸臂把她搂进怀里,抬手帮她擦了擦油乎乎的嘴唇。
怀里的人温暖又柔软,是他这几年以来日夜期盼的,也是他每日醒来面对这个世界的动力。
可是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了,他心底里却再度泛起了那股熟悉的挣扎。
这几年的心理咨询里,医生跟顾承昭说过,性爱方面的偏好只要双方自愿、做好防护就没什么可以指摘的,但他最大的问题,在于“教科书式”的受虐及回避性人格。
他会不自觉地避免所有让自己愉快的经历,害怕跟任何人产生亲密关系,热衷于自我封闭。
远远地看着她令他心满意足,但此刻拥抱着她,却令他痛苦。
大银幕上发生剧烈爆炸,洛云醒了一瞬,模模糊糊地又往他怀里贴过来。
顾承昭努力压住心底的钝痛与抗拒,伸手把她的腿往膝盖上抱了抱。
他以为那天“谈恋爱”那番表白就是他这一生做过最难的事了,但没想到这事实行起来的难度更大。
他需要回应她的需要,渴望她的渴望。
即便这意味着牺牲他自己的需要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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