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娴却不知她所思所想,只托着腮想明日入宫后该如何表现。
陈嬷嬷见状,更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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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贺瑾在醇香楼里闷闷不乐地喝酒,在一众脂香酒气、欢声笑语中格外的显眼。
八王家的三公子最先看不下去了,问道:“你小子这是什么情况?莫非是你新娶的媳妇看不惯你出来喝花酒,说你了?”
贺瑾眼神一锐,恶声恶气道:“说我可以,说我媳妇不行。”
他一表示生气,那位三公子便立即道歉了,他眼风一扫其他人也立即连声说不敢、不会。
这些个日日在京城里横行霸道的公子哥儿之间也是有鲜明的等级划分的,最明显的莫过于在座众人谁也不敢得罪贺瑾。
贺瑾背后可是有皇帝舅舅和长公主娘亲两座大山,这也就罢了,这两位还尽宠他,大把大把银子让他随便花,聚在一起十次有八次都是贺瑾买单。
他们就不一样了,基本上在座众人都是被家里早早放弃了但还是有些得宠的,但想也知道家里不会让他们可劲儿花钱,为了继续花天酒地他们可不是得巴着贺瑾,又因靠山没他的强大还不能得罪他。
就是那八王家里的几个亦是如此。
不过此事男人们也明白,这在外面玩归玩,妻子却是不一样的,那是要敬着的,如若无意外那是要和自己一辈子荣辱与共的人,自然不可能随意拿来打趣玩笑。
但也正因此,有的人却是心里不乐意了——
坐在贺瑾身边的醇香楼花魁牡丹姑娘开口道:“看来贺公子这是有了娇妻忘了我们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