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说了声阿西吧,从客厅的窗户一直找到沙发底下,几乎要把客厅翻个底朝天,最后干脆跪在地上,伸手往里摸。
她的长发乱垂下来,腰肢软得不像话,从后颈到臀部曲线完美,一气呵成,像某位绘画大师的得意之作。
靳时喉头微动,他突然觉得渴。
好在瞿宁终于找到,她长舒一口气,随手把长发扎起来,拿了个纸杯去倒水,眼角瞥见站在一边的靳时,顿时喜笑颜开:“咦,你做了红烧肉呀。”
时期特殊,物价开始上涨,买蔬菜瓜果的小贩几乎见不到,瞿宁已经好几天都没开过荤了,上一次还是吃自热火锅里的牛肉,此刻看见靳时手里香气四溢的红烧肉,不觉食指大动。
靳时想他果然没猜错,遂客气地一推盘子:“你想吃吗,算我请你的。”
“谢谢。”瞿宁抽了双筷子,见靳时夹了块肉往嘴里送,心念一动,唇角略略上勾,“你其实是单身吧。”
靳时一愣,没想到瞿宁还纠结这个问题。
不,她的语气完全笃定,显然已经确认他的感情问题。
瞿宁从靳时的表情里看到答案,她看起来饶有兴致。靳时却已经从这句简单的问句里延伸出之后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他并不是一个色令智昏的人,尽管她自以为瞒得好,但他清楚地明白道德的戒尺横戈在何处。
她有女儿,并很大可能有丈夫,这说明了一切。
靳时轻微叹了口气,打算咽了红烧肉后义正词严地拒绝她,可没等他有所动作,瞿宁突然踮了脚,隔着窄窄的台子,咬上他还没吃嘴里的另一半肉。
靳时僵了。
目光所及是她蓬松的烟蓝长发,映着纯白灯光,女孩离他那么近,他能感知到对方呼吸时的温热气息。
瞿宁却嫌不够似的,贝齿微张,更靠近他一点。
他触到她的唇。
软的,热的,像玫瑰花瓣飞到了嘴边。
靳时震惊且无措,满室摆设像被虚化,只有眼前女人和女人的唇,被无比完整地传送进大脑。
瞿宁并没停顿,她把另一半肉咬了下来便离开了他,看他仿佛没回过神来的样子,笑了笑,挑了挑眉:“手艺不错。”
靳时:“……”
瞿宁没给他反应的时候,脚步轻盈地朝房间走去,背影看起来很愉快。
当晚,靳时罕见做了春梦。梦见腰细腿长的女孩把他压在身下,唇在他脸上挠痒似的蹭,她的长发垂在他耳边,随着她的动作,处处都是撩拨的热。
靳时就惊醒了,身体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
他坐在床上,良久叹了口气。
吸引力这种东西,真是无法解释的玄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