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亮出小刀在一堆葎草跟前慌张地挥了两下,却引来一阵嘲笑。
“用这把长度不到十五厘米、刀刃长不过三厘米的刀吗?割一下就跟剪头发、剪指甲一样……”葎草妖正说着,白语烟已经下刀试割了一截,草里发出一声夸张的“哎哟”,吓得她收回刀子,害怕地盯着那段断下来的茎条——似乎和普通的植物没什么区别。
从割断的切口渗出淡绿色的汁液,散发着淡淡的葎草香,这在白语烟看来相当于葎草妖的血腥味,想到自己伤了葎草妖,她不禁内疚起来,扶着那根被切割的茎条轻晃:“不要吓我!你没事吧?不是说像剪头发一样吗?”
眼泪就要流出来,草丛里忽又传出一声笑:“紧张我呀?记清了,我的原则是割一根插一次。”
“什么?”插一次?这个威胁令白语烟下面的小穴一缩,仿佛有淫水被挤出来,她开始后悔为了避开司量的监视,着急偷跑出来时竟还穿着白天的超短裙,虽然已经补穿了内裤,但这一层薄薄的绵质布料对葎草妖来说根本没有阻力。
她抬手蹭掉眼泪,望向发出声音的心形葎草堆,只见那个心形慢慢地蠕动,渐渐变成长条状,从草地立起来,俨然像一根男性生殖器从土里长出来似的。
接下来的情节已经不难想象,脚下的葎草会扯下她的内裤,而那根阴茎状的葎草棍会捅进她的阴道,倒钩刺随着抽和插的动作划破阴道内壁的娇嫩肌肤,但最终会毫无疑问地不留下任何伤痕……
想到这些,白语烟惊慌地转身朝大路跑,这才发现刚才为了看那个心形葎草竟走到草丛深处,离大路还有好几米远。
“啊……唔!唔、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