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甬道
一针下去,箍在腰间的力量渐渐减弱,白语烟扭头一看,景然的身体正向她倾倒过来。
“唉?他晕过去了!”她转向司量求助,却见他板着脸,直接伸手过来把她肩头的脑袋推到后面的桌子上。
“他死不了。”司量冷淡而简短地告诉她,指着旁边两个男生命令道:“你们俩扶他去校医那儿。”
“是。”两个男生慌忙站起来,一左一右架起景然的胳膊抬出去,白语烟也想跟着走,却被司量一手按坐回去。
“你给我坐下,好好听课!”他愤愤不平地瞪了她一眼,径自走回讲台去。
这是今天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他这个星期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吃醋了,生气了,连做好饭也懒得开口叫她吃,只是等她吃完后才过来默默地收拾碗盘。
周末的早晨,白语烟终于忍不住趴到他身上撅着嘴软软地问道:“司量,你打算一直不理我吗?”
“哼!”身上软绵绵的女性身躯令人把持不住,司量冷峻的脸明显软化了,佯装生气地问道:“你和葎草妖的事还要瞒我多久?”
“景然?我和他的事你都知道啊,上次在图书馆厕所的事我也告诉你了……”说到这里,白语烟突然脸红得说不下去。
司量清楚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不由得猜想她此时脑子里可能在播放和另一个男人的性爱片,明明有他这么一个高贵俊美的地下老公,为什么她对葎草妖还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他原本即将平复的怒火腾地又升起来:“我应该直接杀了他,而不是只让他变成一个失忆的普通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