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放在她下体上的顾深当然有所察觉。
他轻笑一声,拇指从自己的中指和食指上碾过,黏腻的感觉让他下体硬得更加厉害,他就着这样的姿势站起身,两腿跨着陈淑里的脸,缓缓往下蹲了点:“嘴巴给老子张大,把蛋也给吃进去。”
男人的肉棒至少十八厘米,无论怎么塞都有一小截在口腔外面,光是全部吞进去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更别提还要将那两颗体积不小的蛋蛋含进嘴巴里。
可顾深的动作意味着他没有在说笑。
他将她的脑袋死死地固定在自己的胯下,将自己的肉棒不容拒绝地往里面塞去。
陈淑里可以清晰地察觉到喉咙里的巨物在不断往里进入,她每一次干呕,每一次喉咙里软肉的收缩,都给男人带来巨大的快感。
当两颗蛋蛋堵在了她的鼻尖,肉蛋上面的毛发在蹭着她柔嫩的皮肤时,她才意识朦胧地反应过来,原来他真的将整根鸡巴全部塞进了她的喉咙里面。
“好棒。”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赞许道。
可惜陈淑里听不真切,窒息感和干呕感不断传来,她情不自禁地开始翻起了白眼。
在昏过去之前,顾深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新鲜的空气传进肺部,她泪眼婆娑地大口呼吸着,对刚刚的身后心有余悸,却又不敢往后挪动着自己的膝盖。
被她又害怕又小心翼翼的眼神讨好着,顾深将刚刚从她下穴摸过的手猛地塞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黏腻的触感在她口腔里传来,她知道是自己的骚水。
她用舌头去追逐着口腔里肆虐的手指,想要将上面的骚水给舔干净,可她的舌头被男人用手指不断地夹起又旋转,根本无法自主控制。
口水不断地往下滴落,从下唇里流出,流过下巴又滴在她的胸上,将奶子上面绑起的绸带打湿,她的双眼开始迷离起来。
就在她开始主动地想要去吸吮他的手指时,他又毫不留情地将手指给抽了出来。
两根手指上面都覆着晶莹的口水,顾深在她的脸蛋上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擦干净,而后用手掌拍了拍她绯红的脸蛋,状似苦恼地开口:“你怎么哪哪都能发大水?”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掌拍打在她的脸上,虽然没用力,可威胁性十足。
陈淑里知道这是他的警告,要按照他的意思说骚话。
顾深喜欢她侮辱自己,越羞耻越好。
所以她只能仰着头,任由顾深拍打着自己的脸,轻声开口:“因……因为贱货比母狗还要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