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懿被肏得发髻歪斜,雪乳如同波浪一般上下起伏,看得钟离谨欲气更重。重重肏到穴内最深处,抵住楚明懿的胯骨,性器进出幅度不到三指宽,飞快地顶弄,穴内的液体随着腺体的动作飞溅出来,一波又一波,不光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还润湿了床榻。
“殿下的水怎地如此多,谨都堵不住它。”
钟离谨吻着楚明懿的下颌,声音沙哑。
“嘶…嗯…”
钟离谨突然尝到欲仙欲死般滋味,原是在她抵进宫口那一刹那,宫口仿佛有一细小的肉针露出,刺入她的马眼,舒爽得她如同脊柱过了电般酥了骨头。她调整角度,次次深入宫口撞在那肉针上,让她欲罢不能。”
“嗯…啊……殿下,你咬得我好爽,深处…有肉针…….嗯哼……”
那肉针也是楚明懿的销魂处,身子本就敏感的紧,又一直被肏弄销魂的花心,楚明懿也是受不住,片刻功夫,楚明懿浑身止不住轻颤起来,紧紧抓着钟离谨的肩,呻吟着泄了身子。
一股热烫的淫水猛然浇在钟离谨的腺体上,穴儿里的媚肉紧箍着腺体,钟离谨掐着楚明懿往自己身下按,重重一顶入了那宫口,膨大的结堵住穴口,精液射了出来。
钟离谨捞起楚明懿翻身躺在床榻上,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钟离谨神情餍足,轻轻抚着楚明懿的裸背。
楚明懿埋首在她的胸乳间,檀口轻启吐兰芳。
“你先出来。”
钟离谨感觉结还未消退,“殿下再让谨待半刻,里面甚是舒服。”
“暂且容你放肆,且说方才你….你口中的肉针是何物?”
楚明懿脸上红晕未散,实在说不出那放浪之词。
钟离谨干咳一声,“我说了,殿下可不能与我置气。”
楚明懿清冽地看着她,“看来不是甚么善言,你且说罢。”
“肉针乃是女子穴儿深处的似针状的凸起,与有这物什的女子欢好销魂异常。画这图册的人说穴内有这物什的女子可遇不可求。”
钟离谨看到楚明懿脸色微变,赶忙道,“我从图册中知晓的,殿下你说了不与我置气。”
楚明懿撑着她胸膛坐起,剜了她一眼,起身下床,任由那软踏踏的腺体从体内滑落,流出满腿液体。嘴角挂着笑,但眼中却无丝毫笑意。她心慕着钟离谨,愿意和她行床笫之欢,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身为帝女的骄矜傲气、雍容尔雅。
“本宫可未曾说过不与你置气。世子这般将本宫与那淫书上的女子做比,又将本宫轻贱至何种地步。本宫陪世子燕好,世子心中…”
钟离谨不料楚明懿心中是这想法,以为只是她恼怒自己看那淫书,心中有些慌乱,急忙打断她的话,
“殿下可是误解了,在钟离谨的心中,殿下是高贵的帝女,是谨心中的明月,谨不敢轻贱殿下也绝不会轻贱殿下。殿下愿与谨欢好,是谨不敢想的,谨看那些书,是…是为了能伺候得殿下舒服,那些话是谨放肆了,殿下这般厌恶,谨以后绝不再言。”
楚明懿听见钟离谨剖心的话,沉默半响,背过身子叹息道:“世子总是这般赤城,我却不与明月一般皎洁无暇。”
钟离谨扭过她的身子,面对自己,拉过楚明懿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一脸诚挚,
“殿下自轻了,谨对殿下早已情根深种,谨的心是为殿下而跳动。”
楚明懿听她这动人的情话,眼眶湿润了,侧过头,不想被钟离谨看见自己落泪。钟离谨凑近她,吻去她眼角的泪。
“殿下莫哭。”
“你这样会让我恃宠而骄。”
“无妨,谨愿宠殿下,殿下这一份骄矜仅得我一人观得。殿下想做何事自管去做,谨在殿下身前为殿下开山劈海。”
楚明懿眼眶中泪终于肆无忌惮地落了下来。
就连宠爱她的父皇也未曾这般,她要夺得帝位,父皇也只是默认,说成皇之路血雨腥风,女子称帝更是难于上青天,若是她不能经受风雨,帝位得来也坐不住,故他不阻止也不会给予明面上的支持,一切靠她去挣罢;
而母后,六弟还未出生时,她的确因其出生时的异象颇受宠爱,但六弟出生后,母后的态度就变得有些微妙,母女间也不复初时亲密。
好些年不曾受到一个人全心的爱护,楚明懿的泪竟有些止不住。
钟离谨耐心吻去她所有的泪,接着覆在唇上。唇齿缠绵间,钟离谨听到楚明懿温柔的声音,“以后阿谨想说的那些话就说吧,我愿听。”
二人拥在一起享受着温情。
分离前,楚明懿突然问道:
“阿谨,你用的是何熏香?香气清雅,久而不散,反之越发浓郁。”
钟离谨心中诧异,想必殿下所说是她alpha的信息素,可她又不是alpha或者Omega,怎地能闻到?
“约莫是自带的体香吧。”
楚明懿不置可否。
钟离谨看着楚明懿离去的背影,心中担忧,不知道楚明懿能闻到信息素会不会带来什么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