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晓担心的问：“你行吗？”

“没事。”

周围的几个人一直照着光，还有人在四处去照着光寻找，被有经验的老人叫回来，让他们照着冰口，怕水下的不知道方向。

胡晓守着冰窟窿，女孩去报警了，周静元下一阵了还没有上来。

周围人开始有了不好的猜测，出现了一些小声议论猜测声：“不会又折里面一个吧？”

“一个没救上来又搭进去一个。”

有岁数大的人听了训斥他们：“没事回家去，别在这胡说八道的。”

胡晓拿着被子想等人上来了包住，眼睛紧盯着已经变得平静的水面，她自然听见了周围人的议论，手指紧紧的攥住怀里的被子。

水上起了涟漪，下一刻周静元带着人上来了，把人上推，旁边的人赶紧跟着把人拉上去，正巧有退休的医生，把人带到一旁去做急救。

周静元自己也上去，失去了水的浮力动作有些吃力，胡晓拿被子包住她，眼底发热，问她：“没事吧，我们去里面。”

为了防止发生同样的事情，他们留下的人负责把两个帐篷挪到了岸边，胡晓带着周静元进了她们自己的帐篷。

“你快把衣服脱了，我去帮你拿衣服。”

周静元的棉服还留在冰面上，胡晓拿回来，周静元已经脱了身上的衣服裹在了一起装进了个袋子里。

周静元对进来的胡晓说：“你去看看那个人怎么样了？”

胡晓听话的出去看，回来了周静元已经穿好了衣服，翻过来裹着有点湿被子，开始冻得有些发白的嘴唇现在反而变得通红。

“那个人醒了，也进帐篷了，等救护车来就行了，你怎么样？”

“冬泳还不错，就是有点冷。”她长发湿漉漉的，全都抹到了额头后，裹着被子，看起来像个刚刚出水的美人鱼。

“就会贫嘴，我都要吓死了。”胡晓一边埋怨一边帮她擦头发。

周静元听她嘀咕，肩膀挨着她的肩膀说：“怎么，怕我死啊？”

“呸，恨不得你早点死。”说着手就要掐上她的脖子，顺便想摸摸周静元身上的温度。

周静元向后一靠躺下，长腿一勾带着她趴在自己身上。

“我好冷。”周静元一边说，一边把手从胡晓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冰得胡晓一个激灵，却没有反抗。

周静元的手在她的腰上下滑动，柔软温暖的腰肢随着她手的动作起伏。

周静元闭上眼，头刚好贴在胡晓怀里：“你好温暖。”

“哪里？”

“身体。”

“你怎么这么骚气？”

周静元听了轻笑，不负她评价地呢喃：“身体里面更温暖。”

“喂！”胡晓正想说她，就看她又睡着了。

回去之后，那天晚上的传闻越来越多，说在水面看见了一个巨大的鱼尾巴，有人说是有人鱼，有人说是有河龙王了，因为当地人钓鱼太多了，那人说是自己照着四处找的时候看见的，话说得笃定，可这么厚的冰面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看见的。

周静元听了大笑。

胡晓说她：“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