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快疯了。
她爬出被子把包翻了个遍,然后找到了那份叠着角包起来的小黄纸袋,这是她刚来罗阳城睡不着要么一睡就做恶梦后,程瑾给她的药。
大概是怕她想不开,所以把一片安眠药掰成了四分,用纸袋装起来折好,还反复叮嘱她身体对用药很敏感,一次只能吃四分之一。
四分之一……
顾惜拿指尖拨了拨,捏起一瓣儿,喝口水先润润喉咙,再仰头丢进去,喝水一送,咽下。
顾惜放下水杯躺回床上,她以前没吃过安眠药,这会儿吃了,隐约觉得有些仪式感,被子盖过被子,她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连临霄了,不要再想连临霄了,不要再想……
但她又做梦了。
这一次视角很奇怪,她听见了窗外的蝉鸣声,又像是没有,明亮的光线从外面照进她以前的卧室。
是的,她以前的卧室。
中考后,爸爸妈妈在离她跟姐姐学校比较近的小区里买了栋小别墅,供她和姐姐走读时住,她爸爸妈妈自从把公司开去了国外,一年里有三百天在国外。
她看到自己躺在床上睡觉,那种感觉很奇怪,她明明闭着眼睛在睡觉,却看到了自己在睡觉的样子。
浴室里传来了声音,顾惜扭头,看到连临霄裸着上身,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不能喊连临霄。
他是姐夫。
他年轻英俊,知识渊博又风趣幽默,他在给她讲题的时候,永远不会用老师讲课时那种枯燥的口吻。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很好听,他会给她做水果沙拉,也会给她做各式各样的刨冰,还会给她准备一杯睡前的牛奶,揉揉她的脑袋,说:小惜学习辛苦了。
她喊他姐夫。
一遍又一遍,带着隐忍克制的喜欢和雀跃。
而姐夫走到了床边来,抚摸上了她的脸,他薄薄的嘴唇印在了她的唇上,手指挑开她短袖下摆,露出细细白嫩的腰,衣服随着手的动作往上,胸衣被推高了,他亲吻的目标也转移到了她的小奶子上面。
她的奶子很小,微微突起的弧度完全可以忽略,上面是沾了唾液被亲的亮晶晶的奶头。
姐夫大手把玩着一只,另一只则用舌头舔,舌尖围着小奶头打转,然后又啜一下,像是要把平坦的小胸部啜大。
她没有醒过来。
姐夫把浴袍解开了,露出那根已经笔直翘起贴在小腹上的阴茎,他分开腿跨在她身上,手把着深红色的性器在她的小奶头上蹭,像是画画一样在她奶子上打圈,很快龟头觅出一些透明粘液,惹得他舒服的低喘了一声。
然后他往前膝行两步,把完全勃起的性器抵在她的唇前。
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惜惜,张嘴来吃姐夫的鸡巴。”他低低的声音显得沙哑,手指撬开她齿关探进了里面,然后双指分开了她的嘴,分得大了一点,又大了一点,把龟头塞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