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怎么会突然消失的?
以前她都是在他们做完以后才会消失的,为什么今天会这样?她不知道这样会要男人命吗?搞不好会废!
他正郁闷着,床上又有了动静,他旁边的床铺塌陷下去一部分。
女人又摸到了他身上。
钟境:“……”
他有种欲哭无泪欲诉无门之感。
女人似乎对他的不满一点都不知情,凑过来吻他。
勾缠他的唇舌。
钟境心里暗叹一声,开始回应她的吻。
勾着他的脖子跟他吻了一会儿,女人跨坐到他身上,用私处磨他又硬挺起来的性器,磨得花穴出了足够多的水以后,扶着他的粗大对准自己的肉缝,慢慢往下坐。
钟境被紧致的嫩穴包裹,舒爽得头皮发麻很快忘了刚才被晾的不愉快,专心地配合她挺腰往上顶弄她的小穴,追逐快感。
女人今天好像体力格外好,女上位的姿势做了好久她都没像平时那样撑不住,他心里还在暗暗夸她,不错。
被女人的逼穴夹得爽极了,钟境用力地挺腰往上顶的同时双手掐住她的腰往下压。
鸡巴入得又深又猛,龟头打桩一样地撞击着宫颈口,恨不得撞开那窄口钻到里面去抽插才好。
棒身上的青筋被她穴壁上的小褶皱摩擦吸吮。
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察觉她的速度渐慢,他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将她双腿架在他肩膀上,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粗长的肉棒深深地撞进去,又快速拔出来,再深捣,再拔出……
遵循原始的本能做着活塞运动。
房间里有恒温器,能保证在寒冷的冬天室内也温暖如春。因为高强度的“运动”,钟境身上脸上很快挥汗如雨,汗水从他身上滴落,落在那看不见的女人身上,先砸出一个水晕,然后才沿着她的身体往下滑落,不断染湿下面的床单,堪称奇景。
但钟境没心思感叹这魔术般的奇景,他脑子里现在只有操穴这一个念头,这女人的身体能让他发疯,越操越紧,越操越滑,越操越把他往里吸,爽疯了。
女人今天还没高潮过,他又狠命干了百多下之后,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来抓他的胳膊,身体开始绷紧,他知道她要来了,大手掐着她的纤腰下身如马达一般地快速耸动,猛插了十几下后,将她送上了高潮。
高潮中的嫩穴疯狂痉挛,夹得他爽极了,蜜液浇在龟头上也是要人命的舒爽。
那些液体被他的大肉棒堵在逼穴深处还没办法流出来,他心里盘算着,待会换个姿势再插一回,他要把她穴里的水全操出来,再把精液狠狠射进她身体里。
然后——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身下的女人,又-消-失-了。
他原本插在她里面的肉棒失去肉穴的包裹,悬空晃荡了几下,原本被他压着的女人像她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这次不止一个“操!”了,钟境气得连骂了十多个操,外加用拳头用力捶床。
——
姜鸢全身赤裸地躺在自己床上闭着眼微微喘气,享受高潮还未散去的余韵。
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系着一根长长的细绳,细绳的那头连着的是她房间的门把手。
两次她都是把房门虚掩,然后在关键时刻拉开房门释放房间里浓郁的香气,让她停止穿越的。
两次戏弄,加一次爽上天的高潮,让她心里的气和委屈都消散了。
想到钟境可能气急败坏的模样,她心里就爽利不已,活该,谁让你害我挨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