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犹自猜测:“你从顶层下来的?被小钟总骂了?唉,你也真是可怜,整天被大的骂,现在还要被小的刁难,你可真是太难了。”
琳达絮絮叨叨劝了她许多,姜鸢不能说出自己到底为什么哭,只好默认是在钟境那里受了委屈。她都不懂自己的心情,不想让他认出来,他认不出她来她又很失落。
回到五楼,她去钟泽那里把钟境的话转述了一遍,钟泽很高兴。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钟泽露出笑脸。
回来自己办公室,姜鸢脑子里开始重新思考钟泽的喜怒无常。
他特别在意钟境的肯定。
甚至好像在用钟境的肯定来实现自己的价值,虽然那设计稿是她做的,他也用来当作是他的功劳。
出生在大家族,身体残疾成了废人,搬出钟家在外面单住,孤单颓然可想而知,没有未来也没有希望,可怜又可悲,可他还是想要做一点点事情,证明自己还有一点点用,以维持那一点点的自尊。
姜鸢越想越觉得钟泽很可怜。
想来钟境也多少察觉了他的这种心思,所以才会让她回来跟钟泽那样说。
活在别人的同情里,这个男人比可怜还可怜。
——
对钟境的喜欢在阴暗的角落里肆意生长,跟暗暗喜欢池严的时候相似,又有很大的不同。
喜欢池严,更多的是仰慕和欣赏。
喜欢钟境,是强烈的悸动和占有欲。
这种不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肉体关系的缘故。
一连一个星期,她都没再使用那瓶神奇的洗发水,也就没有穿越过去跟钟境做爱。
不知道钟境什么感受,反正她第一次知道“饥渴”两个字是怎么回事。
每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想想白天偶遇到钟境,他清冷禁欲的脸,他身上的味道,他颀长的身姿,她心口发烫,身体燥热,下面的嫩穴会汩汩出水。
好想要他……
欲念难消。
这天晚上,她抱着被子夹着腿在床上滚了好几个来回,被欲望折磨了好几天的意志力终于被瓦解,她丢开被子冲进了浴室,快速地打湿头发,用那个洗发水快速地洗了头,然后关了浴室的门直接在浴室里吹干头发。
浴室空间窄小,发香很快变得浓郁,她感觉自己又到了男人那边。
不过这次不是在他房间里,她摸了摸,摸到了又长又宽的办公桌,她立马明白,原来这么晚了,他还在办公室里加班。
她走到办公桌那边,朝办公椅那边摸过去,摸到了坐在椅子上伏案办公的男人。
男人身体条件反射地僵硬了一下,随后又放松下来。
姜鸢不知道他那边还有没有其他人,但他抬手揽住了她的腰,她心想,那应该是没有。
她便大胆地挤过去坐到了他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开始亲吻他。
饥渴了太久,一个亲吻都好像能让她高潮。
姜鸢带着男人的手去抚摸自己胸前的绵软。
她为了方便,光溜溜来的。
男人受到刺激,下面的性器硬得很快。一个星期没做,他也憋了火。他站起身把她放到书桌上,一边亲吻她,一边用一根手指插入她的小穴。
小穴已经很湿了,他插进去觉得并不费劲,就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模拟性器快速抽插。
没插一会儿,女人就高潮了。
小穴紧紧绞着他的手指,像是要吸进去吃掉一样。
他抽出手指,迫不及待要换上自己的肉棒——
“小钟总——”韩启铭这时走进了办公室。
钟境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份文件丢了过去,伴随着一声大喝:“滚!——”
韩启铭吓得退出办公室,离开了顶层。
用手拍拍胸脯,心疼伴君如伴虎的自己,又很疑惑,这又是怎么了?
还有,他刚才看小钟总的姿势好奇怪,难道、难道是在——
啧啧,没想到像小钟总这样身边美女环伺的男人,也喜欢用五姑娘解决问题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