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天,姜鸢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关了灯,躺好睡觉。
钟境也跟着侧躺在她身边。
借着月色,他勉强能看清楚她的脸,他伸手去摸她的脸,虽然没有实物,但他仿佛能感觉到她滑嫩弹性的皮肤。
自己成了她最讨厌的人,避之不及的人。
对他动过心,却以那为耻。
她对他再无所求。
不要钱不要权,不要人。
什么都不要。
当初是他要去找他的门当户对,现在她也要找她的。
他就那么看着她的睡颜。
“你再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嗯?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其余的都交给我就好……”他捧着她的脸,闭上眼,凑上去亲在她唇上。
——
春梦似乎不可避免。
但也不是什么美梦。
床上的姜鸢睁开眼睛,看到他躺在她身边,吓得尖叫起来,她在房间里乱窜,想要找到出口逃离他,但空间融合在一起,她被困住了。
他一步步地走向她,压她在墙上,撕扯她的衣服。
他急切地亲吻她,贪婪地吸吮她嘴里甜美的津液,她被他吻得“呜呜”叫着,拼命挣扎却无法动弹。
他拉高她一条腿,坚硬如铁的肉棒直抵她花穴口,挺腰狠狠往前一送,全根没入。
“哦,好爽——”再次进入渴望已久的紧致小穴,他舒服地呻吟着,“姜鸢,我要你,我要你,我爱你,哦……”
他将她死死压在墙上,打桩一样肏干她,姜鸢被他干得哭喊求饶:“不要了,好疼,停下来,哦,我快死了,不要……”
他也丝毫不顾,掐着她的腰,又凶又狠地干着,干着。
然后,女人突然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倒下来,他一惊,去看她的脸,竟然已经毫无生气,灰白灰白的。
身体没有了丝毫温度,慢慢变得又冷又硬。
“姜鸢?姜鸢!”他抱着她,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心脏停摆,“不行,不行!你不能死!别死,我不准你死听到没有!姜鸢!——”
“不,姜鸢!——”他蓦然惊醒,满头都是汗。
心脏狂跳着,害怕的感觉是那么真实而强烈。
他喘着气,万般庆幸那只是梦。他只是做了个惊悚的春梦。
外面天色已经泛白,洗发水的魔力早就消失了,姜鸢不在他身边了。
有水珠从他下颌掉落下去在被单上晕开来,他以为是汗水,抬手摸了摸脸颊,才发现,那是泪。
哭?他都多少年没哭过了。
姜鸢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