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鄢也不再跟她贫嘴,心无旁骛地埋首动作,两人的汗液交叠在一起,全身都被热潮浸泡,庄颜的呻吟愈发破碎不清,咿咿呀呀地埋怨喊累,连声求他轻点。
“你在上面你还累。”话虽这么说,纪鄢还是迁就地渐渐放缓了速度,柔缓细致地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如春风化雨,莹润温和,又带着最隐秘的交缠触碰,花穴里的每一寸嫩肉都得到爱抚,庄颜面带绯红,原本急促连绵的娇喘声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他终于能听清她在叫什么,才发觉她的声音这么动听,细声细气,软语温存,不胜娇怜。
纪鄢托着她的腰,抱着她翻了个身,膝盖撑在身下的沙发垫上,如同剥开一颗莲子,将她从那件漂亮却碍事的婚纱里抱了出来。
没了遮蔽物,庄颜的双腿被完全打开,露出幽深的花丛,纪鄢满意地看了一眼那处嫣红的穴口,俯下身亲了亲她平滑的小腹,扶着粗壮的长物又入了进去。
“不要了……”庄颜躲避不及,身下已经被填满,湿滑黏腻的水声再度响起,她不想再叫出声,随手抓了一个抱枕盖在脸上,不再去看纪鄢的脸。
两人在沙发上厮磨了一个下午,庄颜体力透支,被纪鄢抱到浴室洗了个澡,在浴缸里又被缠着做了一回。
终于到了夜里,纪鄢偃旗息鼓,庄颜反而失起眠来,她柔若无骨地躺在他的怀里,全身泛着媚红的胭脂色,表情餍足。
她百无聊赖,一根一根细数着他的睫毛,手指轻轻抚摸他的眉梢眼角,帮他拂平眉宇间蕴藏的疲倦,想到白天的床事,突然间问起一句:“婚纱是不是很难脱?”
“还好,跟你那件公主裙差不多。”纪鄢双眸紧闭,手臂垂在她的腰上,半梦半醒间听到她的呢喃,未经思考便随意接了一句。
“什么公主裙?”庄颜蓦然睁大了眼睛,眉眼认真起来,语气里惊喜难掩,搂着他的脖子追问道:“那天我喝了酒,什么都不记得,你不许诓我。”
当那个人真正走进了她的心里,她就迫切地希望从前与他的交集更深一些。
就好像,他们之间,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一段姻缘。
纪鄢没有回答,只紧紧抱着她,眼前的光景弥足珍贵,过去种种已经变得十分遥远。
他们还有漫长的半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