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阚首归是站着擒住季婉的脚,一个抬高,迫的坐在池畔的她不断往后仰去,丝薄的锦绣裙摆纷纷往下滑落,露出匀称纤美的小腿和膝盖来,欺霜赛雪的白让男人颇是悦目。
粗粝的指腹缓缓摩挲在细嫩的肌肤上,带着探究和逗弄,瘆的季婉头皮都发麻了,无时无刻不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恣睢的戾气。
“你是如何出现在塔里哈的?从盛乐而来么?”
季婉的心猛地绷紧,盛乐是此时北魏朝的国都,塔里哈应该是那片她掉落时的沙漠,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独身出现在一望无垠的沙漠里?
就在她左右为难不知如何答复时,阚首归径自坐在了她身旁,握着她右脚的手微微一紧,更甚放肆的把玩起珠圆玉润的玲珑脚趾来,一边冷然说道:“父王最近正在抓北边来的细作,男女不外乎剥皮下油锅,你这般的美人,若是生生剥了皮,也是可以留作观赏的。”
“剥,剥皮?”季婉吓的面色陡变,惨白如薄纸,齐整的贝齿紧咬住唇瓣,碎满水光的明眸瞳孔微缩,充满了恐惧。
阚首归凤眼微挑,他有一半的柔然血统,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殷红的艳冶近乎妖异,碧色的眸看着僵直颤巍的季婉,森沉说道:“不过,只要你乖乖的待在这里,自然会无忧。”
换言之,她若是不乖……
燥热的风阵阵涌动,两人相距不远,季婉依稀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从阚首归身上传来的,她瑟缩的看了看他身上的胡服,金丝线锦绣的墨色绸缎上隐约可见几团干涸的印迹。
他又杀人了!
脚腕间蓦然一股巨疼,季婉回过神来才知晓那男人在等着她的回答,而今目下她似乎别无选择,只能胡乱的仓惶点头。
死里逃生穿越一次,居然遇上了这么个可怕的变态,季婉觉得自己也是悖时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