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洞幽窄娇小,软的肉儿细嫩,腻的水儿淫滑,凶猛进出期间的硕大巨棒红紫狰狞的可怕,翻着嫣红的穴肉,捣着一壶春液,操的季婉眼花缭乱,双腿发颤的淫水四溅。
通身的酥痒如过电般乱窜,圆硕的大龟头搅着悸动的媚肉狠插在花蕊中,又酸又痒,却也是愉悦万分,季婉羞耻这样甘美的快感,却又根本无从抗拒。
眨动的纤长眼睫下幽黑的眼瞳涣散,酝满水汽晃动,男人充斥情欲的舌舔在眼皮上时,她恐惧于那强大的压迫力,塞堵着檀口的手绢方一抽走,湿热的大舌就卷了进来,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掠夺着最后的新鲜空气,让她窒息,让她害怕,让她不得不臣服于他。
柔弱无骨的玉体被撞的来回颠动,绑高的一双秀腿也晃出了诱人的弧度,潮湿淫滑的嫩洞堪堪承受着强势的扩充填塞,发出羞耻的声音。
玉溪纵处花肉紧缩,挤入的龟头故意碾压其中,炙硬的肉冠剐蹭磨弄,直将里面弄的湿濡火热,方松开那馨香的檀口,呛着气的季婉便被阚首归捣干的急促娇呜。
“啊啊~好胀……”
大肉棒抽动的快,硬邦邦的棒身摩擦的内壁生痒,季婉颤着声哀哭,阚首归却有条不紊的将她上身的小衫撕的稀碎,动作间说不出的狠厉。
一片令人炫目的雪白中,他留下的斑斑青红印迹仍在,刺激着男人内心的占有欲,娇嫩高隆的奶团随着他的撞击淫乱摇动,蹂躏着挺茁丰满的奶肉,插入蜜洞间的肉柱愈发硬勃凶悍了。
捞过桌案上的酒殇,阚首归将其中的葡萄美酒一股脑的倾在了季婉的雪肤上,似血一般嫣红的液体猝不及防的流淌在冰肌玉骨中,红的刺痒,白的夺目。
眼看一缕鲜红潺潺流向两人交合处,溶入那翻飞的白沫水液间,倒和她昨日的处子血一般模样。
沉浸靡丽的男人舔舐着甘醇的酒液,也享受着少女丝绸般软滑的身体,从不喜碰触女人的他,对身下的季婉情欲浓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却又意外的迷恋。
“呃呃呃~轻,轻点呜……嗯嗯!!”
硕大无比,火热滚烫的肉棒狠冲在极深处,季婉被他插的小肚子直缩,难言的美妙快感包裹着她,经过昨天的连连高潮后,她对这样越积越多的欢愉已经熟悉了。
阚首归低喘着粗猛操入,刚刚拔出的大肉棒又重重的顶了进去,捣的季婉雪白粉嫩的小屁股一颤一抖,淫水汩汩。
“不够不够,让我插到最里面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