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被他舔的怪甚难受,奈何腰间僵直不能动,入了心的痒如虫噬般,眼前的明亮在扭曲,最是华丽的珠宝吊顶也纷乱了。
“随,随你……我好难受,你别舔了,呀~”
不禁软如水的声儿急促婉转,侵入蜜洞里的手指却邪恶不已,曲起指腹顶弄媚肉,抠着一颗蜜果便捻出了溢水膣道,抬起那满手的水泽,阚首归勾了勾唇,竟然直接将滴着淫液的果儿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咀嚼几许,还不知耻的发出了满足低吟,控着季婉纤细的腰肢说道:“怪不得你喜欢呢,味道确实不一般,真甜。”
他话里话外都是戏谑,季婉羞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怔怔的抬眸看着他,紧咬的贝齿不禁松懈:“你,你简直无药可救了!死变态!”
俊美的男人却不甚在意她的怒视,喉头滚动间,还回味不已的舔了舔唇角的残液,妖异的弧度阴恻侧的瘆人。
“怎么,我吃了你不高兴?可都是你的味道呢。”
大掌罩在阴户上揉了揉,季婉便呼吸不畅的急促喘息,少了两颗果子填塞的内道有了片刻松懈,可紧缩的幽洞依旧不适,她也分不清他究竟塞了多少进去,如此一揉,花径里的果儿便挤来挤去刺激着嫩肉。
“别!别揉!”
她情不自禁的颤抖,阚首归却不愉的挑眉:“不让我抠,不让我舔,不让我揉,如此就只能操你了。”
季婉被他吓的一个紧张失神,缩挤的肉璧便将一颗蜜果夹碎在了阴道里,她愕然的抓住了阚首归的手臂:“碎、碎了……”
麦色的强壮臂弯间,如水葱的玉指雪白,紧紧的抓住她能握紧的东西,声音里泄了慌乱。
阚首归却抱着她笑了,目光落在朝上的玉溪花谷间,夹碎的蜜果虽不见踪影,可是顺着情液而出的果汁,嫣红的夺目晃眼,让人遐想连篇。
“碎便碎了,等会儿帮你捣的更碎些。”
“不要!”
季婉连连摇头,柳眉紧蹙,修剪齐整的指甲抓的阚首归手臂生疼,他却格外喜欢这样的疼,足以刺激他的亢奋和欲望,挺在小屁股后面的大肉棒更勃了。
“我想干你。”
他罩住了她胸前的莹软,狠狠一捏。
作者菌ps:把双更放明天哈',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