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是,她自己和人上床前,还叫人在一边给她拍,她怎么前后夹击被操的,她怎么苦求人家干她的模样都被录了下来,检方以为这是少年暴力事件的受害者,直到发现那盘录像,这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案子结了,黑胖送医,然后进了少管所,怀秋这边的这几个也进去待了一阵,没多久就放了出来。事实上谁也没料到死的回事朱婷婷,她不在怀秋的计划内,可回头一想,她鼓动教练强|奸方汀,以暴制暴,算是罪有应得。
怀秋并不觉得这事哪里又做错,朱婷婷不是今天这个死法,明天也是那样一个死法,总之,她从来没打算爱惜自己的名声和身体。
至于方汀,虽然是他不小心捡到了她的日记,才发现她和朱婷婷宿怨,怀秋没算准的唯有那天保安晚到了一步,原本想着猥亵一罪就差不多了,后来硬生生变成强|奸,他也有一丝意外。
皮皮问他是否后悔,他对天真的弟弟感到好笑,“力争上游固然是好,不择手段加上过分天真就是她的不对了。”
皮皮听了一想,似乎也对。她如果安分守己,也不会摊上那样的事。
兄弟两说完话,外面车子还颤个不停,怀秋皮皮都没看完的心思,关了灯回房间。
进门见盛宠一边玩洋娃娃一边撅嘴,怀秋笑,皮皮摇头叹气,兄弟两一头一尾上了大床,怀秋问她:“你怎么了?”怀秋以为她是在嫌他在外头和皮皮说话太久,又吃醋了。
谁知盛宠却是丢开洋娃娃,委屈的眼眶里泪花打转,“哥哥,妈妈以后不回家了吗?”
怀秋一愣,回过神来发现她是想妈妈了,也对,以往悦农在家,睡前都会陪她玩一会儿给她梳个头发什么的。小女孩想妈妈也是惯有的事儿,并不奇怪。
于是,怀秋便说:“妈妈不是答应了你放假回来看你?”
盛宠可怜的问:“放假?”
怀秋摸摸她的小脸,埋怨悦农也真是的,到了丈夫身边连个电话都不打回家。他不知道悦农是被盛宗均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打电话报平安了。
盛宠歪着头慢慢品味怀秋的那句话,她其实不笨,就是对自己不上心的事儿反应有点慢,等她回过神来,忽然皱眉问怀秋:“哥哥,妈妈已经去找爹爹了吗?”
怀秋点点头,“咱们不是一道去送她们的吗?”
“妈妈不是后天才走?”其实这几天悦农不在家,她都以为悦农会外公家了,这个问题一直忍到今天她才觉得受不了。妈妈就要去找爹爹了,临走前却一直不回家,她想妈妈了。
闻言,怀秋心里“咯噔”一下,连皮皮也诧异的打开已经关掉的床头灯。
“哥,她该不会是中了邪了吧?”
怀秋心有余悸地看了皮皮一眼,慌忙拍拍盛宠小脸,“虫虫,送妈妈去机场那天哥哥不是带着你一起去的吗?你怎么说后天妈妈才走?”
盛宠十分不解,“妈妈走了?”
怀秋和皮皮纷纷点头。
小丫头紧皱眉头,“可是我都不记得了。”
皮皮急忙道:“哥,是不是应该叫医生啊?”
怀秋虽也担心的很,但还算比较镇静,“先别急,她能吃能跑能跳的,贸然去看医生,外公他们说不定连夜赶回来。”
皮皮一想也对,她这个姐姐平时话不多,但全家上下的眼睛都搁在她身上,她要是去看医生,不出半个小时,所有人都会知道。
“那她是不是睡糊涂了?”
怀秋心里也没个准,她打小就是一路稀里糊涂长大的,念书不好,背课文也一级烂,期中期末考试前怀秋都是狠抓皮皮,嘱咐皮皮写好了试卷和她交换她才没不及格的。
考虑到考试这一点,怀秋手把手的教他们两人写字,万幸的是他们的字越来越像他,上次怀秋拿了两人的习字帖去给老爷子,老爷子那般的火眼金睛都分不出来谁是谁写的。
盛宠看他俩一脸的担忧,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了不起的病,哭丧着脸抱住怀秋:“哥哥,虫虫是不是要死了啊?”
闻言,怀秋不由分说揍了她小屁股一下,低声喝道:“不许乱胡说。”
“那虫虫是怎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儿了?”
怀秋无声的在心里算了算,按她的说法,她的记忆停留在四五天前,最近她吃喝照常,别说头疼脑热,连咳嗽都没有一声。但她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不对,她之前晕过去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