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接到哥哥的电话时还在梦里,一看时钟,五点还没到,顿时火冒三丈:“你媳妇又怎么了?”
怀秋也没生气,淡淡的说:“回头让你爷爷往悦家来个电话,就说你家里吃饭,盛宠得去。”
皮皮见他一本正经,才觉得事情有点严重,便问:“我知道了哥,不过,到底什么事啊,你这么着急走?”
怀秋撇撇嘴,不悦道:“没什么,照办就是了。”
挂了电话,怀秋有点睡不着,虽说男人朝三暮四可以理解,但这作风带回家中就不对了,悦锋虽有失检点,可悦太太也不见能好到哪里去。胡小姐这暗娼,未必不是在她默许下住进来的。
看了眼钟点,还很早。
可他却突然觉得自己不舒服极了,迫切想甩开这里的乌烟瘴气。
然而怀秋的算盘打的再好,也有被逼换条路走的时候,怀甚回来了,并且让他听了医学院的功课,下个月就进他后辈的编队进行训练。
怀甚意欲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出色的飞行员。
怀秋只想了三秒,就答应了。
“儿子,你想好了?”世爱又几分担忧地看着她的心肝骨肉,他固然再好,也是她的肉做的,尽管自己的公公、丈夫都开过飞机,甚至战斗机,可是儿子到底还是不一样,这么好的孩子,万一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她真的会活不下去。
怀秋料想这一天迟早会来,因而已经想好了周全的对策,他是绝对不会违背怀甚的意愿的,别说男人都有一个戎马倥偬的梦,就是他自己也为这个决定而跃跃欲试着。
他想让他的小媳妇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也想叫未来的岳父大人,在他站在他面前提出和他女儿结婚的请求时,只能说“好”。
盛家老爷子对怀秋的这个决定也表示支持,就怀秋这十几年的表现而言,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怀秋能干出一番大事。虽然,当医生也不错,但是一想到自己外孙有可能驾驶着战斗机翱翔在蓝天上,老爷子就觉得让他当医生是一种屈才。
既然老爷子都同意了,其他人就默了声。
众人讶异的是,哭的人竟然是皮皮,而盛宠去拍手称庆一个劲欢呼“秋哥哥最厉害啦”“秋哥哥要开飞机啦”。
怀秋心里暗骂小姑娘不长心,面上却只有无奈。
也因为这个决定,他再也不能顾忌她年纪太小,不得不提早要了她。
好在离走还有一个多月,他医学院的同学知道他要退学后,女孩子们集体为他开了个欢送会,一直哭到后半夜采歇。从学校回来,怀秋第一件要干的事儿就是带着弟弟妹妹去爬山。
老爷子叫厨房做了一堆野餐食物,派司机将他们仨送到山脚下,盛宠脚力很差,除了游泳,怀秋几乎不让她做任何剧烈运动。
所以说是登山,其实大部分时间小姑娘都在秋哥哥背上呆着,而皮皮本来心情就极不好,见盛宠拿没心没肺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等爬到三分之一,在一个拐弯处,他愤愤的将野餐篮子丢在台阶上,黑着脸骂盛宠:“我说你就不能下来自己走一分钟吗?就一分钟!”
盛宠嘴里含着一块巧克力,听皮皮在身后发怒,茫然的回过脸来。
皮皮继续说:“哥,你这是何必,宠着她爱着她,她照旧一个没心没肺样,你就不委屈吗?”
怀秋深深地看了弟弟一眼,将盛宠从背上放下来,这时候有几个登山客下山,经过这三个小帅哥小美女,纷纷放慢了脚步,怀秋拉低了盛宠的遮阳帽,走到皮皮身边,提了裤子将野餐篮里的东西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摔坏的,再盖上盖子锁好。
他又提着篮子回到盛宠身边,弯下半个身子,柔声道:“虫虫,上来。”
盛宠看了眼寡着一张脸不可置信的皮皮,无声的重新爬上了怀秋的背。
她浑身上下都穿着白色的防晒服,只有及腰长发从纱巾里流露出一小节,两条纤细的胳膊缠着怀秋的脖子,小脸贴在怀秋背上,“哥哥,虫虫重麽?”
怀秋柔柔的笑着说:“不重。仙女怎么会有份量呢。”
她笑了笑,眼角余光瞥见皮皮不服气的追上来。怀秋背着一个人,还提着至少有十多斤的野餐篮,走了大概有三十多个台阶,路过的人都好奇的看着这对小儿女,心道:这男孩心地可真好,这么爱自己小女友。
皮皮这时候从后头赶至,一下夺回了篮子,怀秋背着盛宠转了个身,只见弟弟憋着气认错:“哥,我错了。”
“知道错了?”
“嗯。”
“那还和你姐姐置气不?”
皮皮摇摇头,“再也不了。”
“那以后我能把她交给你照顾吗?”
“能。”皮皮几乎咬牙切齿地答应。
怀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不管皮皮心里怎么想的,但他知道只要皮皮亲口答应过他,就不会反悔。哪怕他心里有气,也会认份的做好他交代的事。
“那哥就先谢谢你了。”怀秋真心那样说。
皮皮没有言语,心里不平静,脸上却没啥情绪,没有声音的背着篮子走前头去了。
既然看不下去,那就干脆眼不见为净。
三人到了半山腰,走上了一条平坦的柏油马路,这座山原是一处定点导弹研究所的所在地,后头有部队驻扎,普通民众对此也有所耳闻,但也没什么人敢私自走这条路。
因为路口就立着牌子:军事重地,闲人止步。
怀秋倒是时常来这儿玩,这里的巡逻兵都与他很熟,盛老爷子虽心疼外孙,但从不让人去路口接送,只有一两回没穿军装带着怀秋和皮皮去观星台看星星。
他们三人看着观星台的塔楼越来越近,后头来了一台巡逻车,军绿色的吉普停在他们跟前,皮肤晒得峻黑的士兵探出头来看了眼怀秋,笑道:“秋官啊,又来看星星了?”
怀秋牵着盛宠的手,一副斯文少年的模样,朝人家笑笑,“带弟弟妹妹来玩两天。”
那人看了眼盛宠,知道小姑娘是老将军的宝贝孙女,招招手道:“是吗?那上来吧,我捎你们一程。”
山上气温有些低,入了夜怀秋就不让盛宠出门了。
招待所建造的安雅舒适,就是杯碗碟上悉数印着方块字,怀秋要了两间房,皮皮去警卫室玩了,给怀秋做了个障眼法。而怀秋洗完澡出来,见盛宠正在换衣服,她也不避讳。
她已经有160公分了,少女的身姿细细长长的,小腰小臀都十分喜人,只有胸部尚未发育。
怀秋一声不吭的看着她背对他换衣服,忽然她“哎呦”了一声。怀秋紧张的问:“怎么了?”
只见小姑娘苦着眉头,可怜的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里疼疼的……”她这些天还一直想,该不会是哥哥你晚上偷吃我咪咪了吧?
怀秋面对她,似乎也有些紧张,“来给哥哥看看?”
小姑娘拿开捂在胸前的手,敞开双臂被他抱在床上,怀秋摸了摸,里头的小核在他手心滑来滑去,没有什么异状。当初因为她高氵朝后突然失忆,他专门挑了医学院来读,可惜时间不够,他在医院各部门转了一圈,在这方面没有发现什么类似病例。
盛宠被他揉得稍显媚态,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怀秋心想既然不会导致她身体出状况,这事儿就暂且瞒着好了。但就是有些扫兴,如果他给她高潮她第二天却忘记了,那给她高潮又有什么意义?
怀秋的眼睛始终没离开她的身体,在给她按摩查看的过程中,小姑娘一点也不安分的不断有意无意摩擦他的身体,看出他眼里欲火越烧越旺,她还十分得意,用她那张十足清纯的脸故意说:“啊!哥哥,这里好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