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被怀秋那十分隐忍的声线弄得一阵头皮发麻,颤声问道:“哥,你该不会是在办事吧……”
闻言,怀秋按着盛宠屁股,骂了一句“操!”。
“老天,还真被我猜准了……”皮皮心想。
怀秋再也顾不上皮皮的电话,听筒砸在床单上,盛宠被摆弄成趴跪的姿势,“哥哥……好涨啊……嗯……疼……”
小姑娘吸着气叫疼,肚子一缩一缩的,怀秋按住她的腰不让动,下盘稳稳的一耸一耸干进她X里,此刻怀秋全身热血沸腾,全进全出,试图尽可能将她撑大,适应自己的尺寸,每每察觉她的MG点,便加些力度往那儿顶去。
她外面那圈肉十分紧,头一回射了之后,他退出身来看,发现膜破裂了不算,连外阴也裂开了,十分可怜。然而要她一次怎么够,没等她休息够,他便按照自己的意思把她摆弄成方便的姿势第二次入了进去。
然而第二回并不比第一回轻松,龟头一半都还没塞进去,她就牢牢的将他吸住了,一味将他往外推,然而怀秋哪能让她制住,屁股一耸,又将龟头顶了进去。
盛宠痛的惊呼一声,怀秋附身在她耳边轻哄,让她忍一忍,再忍一忍,等他操松些她就觉得美了。
小姑娘却疼的没办法听他说话,无论怀秋如何转移她的注意力,下身怎么磨蹭,她始终将腿夹紧,不让他再进一分。怀秋见用哄得没用,便不再温柔,掰开她的膝盖,让她想青蛙一样趴在床上,狠狠操了进去。
盛宠被弄得很疼,下身流血不止,红红白白的吐了许多,身子要动一分,却被怀秋两条粗壮的手臂死死按住,只能愣生生的由他把那又粗又硬的东西打桩一样插着她。
怀秋整个东西将她下面塞的满满当当,盛宠又涨又疼,眼泪流个不止。
怀秋就像个讨债的一样,将撒在她身上那几千个日夜的好一次连本带利全给要了回来。就那样入了她十多分钟后,她没了气儿,怀秋退出来将她翻过来抱住怀里,她昏过去倒没关系,只要不是因为高氵朝昏过去的,她这辈子都得今天身上的这疼,已经那样残酷让她哭让她叫让她疼的这男人。
怀秋含住她一颗苺果吸吸弄弄半天,有用嘴把她樱桃小嘴封住往里渡气,好不容易弄醒了她,额头青筋暴起,在盛宠惊吓的眼神中,扶着下身那粗棍,狠狠一推,扎进她X里,盛宠闷哼一声,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虫虫好紧,将哥哥整个都吃进去了,好了不起。”
盛宠眼眶里还噙着泪,听他夸她,身子不由软了一分,虽然下边还是疼的要她命,但比起头一回已经好了许多。
怀秋沉在她体内,被那窒道束地紧紧的,暖洋洋的泡了一会儿,小姑娘一吸一张之间,能要了他的命。他是十分想将她这要人命的小嘴桶碎,可灯光下小家伙泪光点点的看着他,她或许觉得哥哥突然变成了坏人,竟然要她做这么疼的事儿,还一味骗她弄松了就美了。
他仍然是不忍的。
“虫虫,叫声哥哥……”
“哥哥……”
“现在还爱哥哥吗?”
果然,小姑娘咬着自己下唇没了声儿,清纯的小脸委屈极了。
怀秋紧张的问她:“虫虫一点也不舒服吗?”他伸手揉捏着她臀瓣,企图让她舒服些。
小姑娘却细声细气的反问:“哥哥舒服吗?”
怀秋一愣。
他当然舒服,甚至觉得自己活了十八年,今天是他最幸福的一天。
他做梦都想操她,往她那xue里射米青,这一天终于达成了这愿望,他当然觉得舒服。
小姑娘见他神情柔和下来,不像刚才那么凶狠,心里一动,抬起纤纤弱弱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吸了吸鼻子,夹着哭音说:“那就好,只要哥哥舒服……”
你说怀秋听了这话心里怎么能放下她呢,她的生命里,除了他和皮皮以外,几乎没有出现过其他男人,她的眼里只有他,她不知道以她的年纪和男人干这事是不应该的,甚至七八岁就被教会了接吻,十来岁学会了给男人吹箫……这些,都是不应该的。
激越之下,怀秋再也忍不住了,连耸几下,下下尽根,G头杵在她花心上,低吼一声,铃口大开,将自己的子子孙孙全部交代给了她。
盛宠觉得肚子好胀,抱着倒在她身上颤抖不止的怀秋,怀秋觉得被她包裹住的命根被软绵绵的东西抓着,美得妙不可言,令他直叹气。
盛宠缩在他身下,乖巧的不吭声,怀秋也不退出她身子,就着这姿势细细吻她的鼻子眼皮,又在小嘴里流连许久,吸着她香滑的小舌交换唾液,眼里只盛放她的倒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皮皮听电话里咿咿呀呀叫了十多分钟,终于受不了了扔了电话,表情跟吞了苍蝇一样难看。
等第二天早上起来,怀秋来敲他房门去吃早饭,皮皮没精打采的,哈欠不止,迷糊间只听到怀秋说了一句:“皮皮,昨晚对不住了。”
他也是把盛宠玩了个遍才发现电话没挂回去。
皮皮缩了缩脖子,面前是招待所提供的一碗白粥,几道酱菜,瞧了瞧四下无人,便低声问怀秋,“姐姐破处了?”
“嗯。”
“……”
怀秋见他无语的模样好笑,“昨晚一直哭着,今天说眼睛肿了,等会儿你就别去见她了,免得她把火气洒在你头上。”
皮皮装模作样的往嘴里塞了一口粥,“哦”了一声,乖乖的。
怀秋吃完早饭回去,小姑娘趴在床上睡着,怀秋轻手轻脚的,打开小冰箱拿出她的早餐准备拿去微波炉加热,没想到冰箱门吸拉的声音有些大,“啪”的一声,小姑娘醒了。
房间大灯随即被打开,盛宠拥着被子坐起来,揉揉迷蒙睡眼,见怀秋抱着一堆吃的,默不作声的掀开被子,白笼纱做的睡裙哗啦啦自动垂到脚踝,她没下床,可是走在床上,朝怀秋而去。
怀秋在意识到她想做什么之前,怀里的东西已经掉在了地上,紧接着,天使飞身跃入他的怀抱。
“哥哥……”小天使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背后,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双腿分开绕在他腰上。
怀秋赶忙抱住她,托着她的小屁股身子微微向后倒了几分,退了一步,才勉强站稳。
兄妹俩就这样抱了一阵,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传来怀秋闷闷的,心疼的垂询:“还疼吗?”
“疼……”
“对不起……”
小姑娘埋在他颈窝里不肯出来,摇摇头,毛躁的头发在他鼻尖擦过,痒痒的。
“没关系。”她说。
怀秋一时心里百感交集,什么话也没有了。
俩人待在房间哪儿也没去,就这样待够了两天,才下山回家。
皮皮隔了一天再见盛宠,只觉得怀秋看盛宠的眼神更温柔的一份,而盛宠身上那股娇媚愈发浑然天成。三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家,老爷子见三个小家伙都好好的,随嘱咐下去让人晚上做好吃的,倒是奶奶敏锐的发现盛宠走路的姿势不大对了。可回头一想,爬山是个体力活,怀秋那孩子怕是在临走前有心“练练”她,这趟上山,估计小姑娘是吃苦去了。
倒是她回来一句也没抱怨,没埋怨怀秋支使她欺负她,显得十分的懂事。
老人家一想到怀秋要走,也时常忍不住要叹气,想想伤心,还不如不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