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高氵朝在不期中来临,灭顶的快|感汹涌爆发,盛宠颤|抖尖叫起来。
式薄持续的侵入,白浆涌入她宫口仍不觉满足,伴随着狂乱的撤退,精|液低落在床上,他却犹如一台性|爱机器,不知停休。
直到最后一滴精水也献给了丰美的女神,他缓缓倒塌在她纤细的背脊上,将疲软的阴|茎滞留在她翕张不停的体内,头埋在她细白的颈侧,闻着她清新的发香,在她耳后喷洒灼|热的呼吸。
休整了一个钟头,式薄醒来,身下的人还在昏迷之中,她那小xue,仿佛拥有自主意识,即便主人没有神志,也在勾|引着他那坚硕不断奸|淫它。
然而式薄却不想在她昏迷时和她做|爱,她醒着的时候多美好,他何必要昏睡的她。
看了眼时钟,他缓缓抬起下身退出她的身子,翻身下了床,将睡美人从床上捞起,抬腿走进内置的浴室。
放热水的期间,她一直没有醒来,式薄不可能就这样干干的抱着她任何邪念都没有,浴室里有落地的镜子,镜子里的男女像交颈的天鹅那样,有着一种赤|裸的唯美。式薄忍不住就吻了她。
有点苦涩的舌头,舔|弄着她,引|诱着她,侵|犯着她。
水放好了,他松开她的小嘴,放她进入那一缸碧绿温汤,雪白的少女躯体在淡绿色的水中起起伏伏,幼白的雪|乳顶端一点粉红,他情不自禁拿手指拧|弄,看她闭着双眼,红唇微启的享受模样,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没过一会儿,他惊觉自己下|身已经勃起,便放掉了半缸水,自己跨入浴缸,将她背靠在自己胸前,他自己则是靠在浴缸边缘,挤了满手香滑的浴液,双手在她滑|腻的身子上抹开,突出在水面的雪|乳有了浴液的润|滑,在他手心弹跳不止,让人心弦颤动不止。
“嗯……啊……”脑海里仿佛起了一层迷雾,她在迷雾中漫游,只觉得有一只手在牵着自己,让她平安地很。
式薄借了浴汤洗了手,湿淋淋地勾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将她上身往自己胸前一拐,俯下身攫住她双唇和她温柔的接吻。
“唔……”
盛宠幽幽转醒,睁开疲惫的眼皮,看见男子高挺的鼻梁,还有在她细嫩的口腔里撩|拨不停的长舌,小手下意识地推搡他,却被式薄整个箍住。
式薄松开她的唇舌,惊叹于和她接吻的滋味也是那样美好,深邃的眼便迷离起来,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情思蒸腾,仿佛蛛网一样到处都是,无处可逃。
“不舒服吗?”他咬着她的小耳朵呢喃。
“……舒服……”她老实地承认。
式薄一声轻笑,身体受了心的牵引,手掌抚|摸着她那如同固态的女乃块一样的身子,在热水里,她融化成柔|软顺滑的姿态,神情甜蜜动人。
“乖,抱住我。”他将她的双臂缠上自己粗壮的脖颈,“让我给你快乐……”
在迷乱中,盛宠的小xue再度被插满,借着水的浮力,式薄轻而易举地在此占有她。
“别……太深了……啊——”这姿势对女人来说太吃亏,式薄硬的不行,自然好处占尽。
“难受吗?”
“呃——别太用力——”她娇声求饶,或者说,交涉。
式薄拎起她一个翻身,犹如海中巨鲸出水,溅起无数白浪,浴缸里的水因他狂猛的动作浪出了一半,盛宠背对他跪在浴缸里,纤细的手臂撑在浴缸边缘,长发尽湿,黏在纤美的背部,式薄温柔地拨开她的头发,由肩头按摩至她臀眼,继而单手按下她的腰,使她臀|部高高撅起,右手扶着自己那虐物,缓缓插|入她体|内。
“啊哈——”盛宠一个气音,游丝一般从喉咙口逃逸。
式薄被这个悠长婉转的气音迷得不行,手掌不由探入她那寸草不生的阴|唇,食指捕捉到那颗粉色珍珠,撵弄起来。
“哈……住手——”
为了听到更多那悦耳的求饶,他刻意压下内心的欲|望,延后进击的时间,仅靠一根手指就折腾的身下的人儿娇呼连连。
盛宠很享受这挑|逗,式薄也有些迷恋这样细细品尝的方式,在这场情事中,他表现的猛烈而执着,这个令他平静的人生产生渴望的少女,令他疯狂追寻那顶级的畅快。
感觉她的身体已经绵软润泽,他终于饶了她那颤抖的小粉珠,不再隐忍,握着她腰杆,快速的插入撤出。她那细致迷人的妖|穴被那粗硕的肉龙不断撑开,xue口的薄膜被拉抻地紧致死白,每一次的摩擦,都令那薄膜徘徊在负荷的临界点。
身体的自我保护让她本能的收缩套弄,式薄讶异她开始承受,却又觉得她那惊人的吸附只会让自己出糗,为了掩饰那就要决堤的快意,他疯狂地操弄着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短促的叫喊后,盛宠被划空而来的高氵朝倾覆,再也不能承受任何一点刺激,堵塞的泉眼被捅开,哗啦啦一片水液,直冲式薄铃口。
式薄安奈住不动,肉囊紧贴她颤栗的份珠,输精管规律地抽出,往她体内输送自己的万子千孙。
“啊……”他闭眼低喘一声,前所未有的畅美盘踞在他脑海。
他紧紧拥着她,她软软地依着他,在他强势的插入下,喘息,颤抖,令恐惧的快意缠绕自己心智,仿佛一只刚刚从母体分娩的新生羔羊。
一阵热潮从她腹部涌出,式薄停滞在她抽搐的阴道内,敏感的龟头感觉不可思议的热烫冲击而来,烫得他下意识叹息一声。
他以为那只是她潮吹的表现,谁料这股热潮,一阵紧接一阵袭来,他虽疲惫,但还是强大精神想知道那是什么。
他扶着她的腰退开自己的阴茎,只见,白色的浴缸,碧绿的温汤里,飘荡着一朵手掌大的血色妖花,而伴随着他的退出,又一滴鲜血,从她阴|道低落。
“滴答”一声,清脆入水,落入那血色妖花的花心,二者融为一体。
皮皮可真的快被自己这个姐姐给恼死了。
你说她哪天不来好,偏偏要睡在别人家里来。蓝蓝勉强坐在房间里,安慰着自己被血污了裙子的朋友,盛宠她自个儿也是委屈极了,也吓坏了。
蓝蓝见皮皮火冒三丈地收拾床铺,听他一声一声低咒,心里奇异地很安定,于是拍拍扑在自己怀里的盛宠,“好了,你来我房里吧,衣得换了。”
说着搀着盛宠起来,盛宠这是初潮,来得迅猛且频繁,光是这一站,一股潮涌而至,鲜红的血从腿根流了出来,蓝蓝见状也不惊怪,拿了毛毯往她身上一裹,轻声细气地对皮皮说:“皮……政轼,能把你姐姐抱到我房里吗?”
皮皮正不知道该拿那张被血渗透的床垫怎么办,听蓝蓝这样使唤,如获大赦似的立即撩了衣服袖子弯身将盛宠打横抱了出去。
蓝蓝驻留在原地,看着少年轻巧的身姿,心里有些酸甜,她极少叫他的名字,虽然早已在心中叫了千次,万次,可是每一次叫出他的名字,仍然会给自己带来庞大的窃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