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心肝宝贝(5064字)
皮皮定定地瞧了她一阵,最后附身在她耳边轻吐了一阵。
蓝蓝听了脸一红,什么叫“脖子是我的敏感区啊?”,小姑娘脸皮薄,恼羞成怒就要捏起粉拳捶过去。
谁知皮皮眼疾手快擒住她的手腕,皱着眉认真的说道:“真的!你不信吗?我下面都硬了!”
听听,羞不羞人!蓝蓝紧忙转头看看周围的游客,见这话没被其他人听去,她才放下心来,瞪了他一眼,“你别胡闹了好吗?”
“我哪里胡闹了,不信你摸摸!”说着抓过蓝蓝的手就往自己下身带。
蓝蓝气得大叫,对准他胸口一阵乱打。
皮皮大笑中擒住她一双手,求饶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闹你玩的。”
小姑娘哼了一声。
皮皮让她的手蹭蹭自己油乎乎的脸颊,“不过,这个可怎么办?”
蓝蓝也觉得那油滋滋的感觉让自己不舒服,流露出一丝为难和抱歉。
见状,皮皮灵机一动,“我有办法。”
“嗯?”
皮皮直接俯低身子,将脸蹭上了她的脸,末了还得意的直笑:“这样就不会浪费啦。”
蓝蓝愣了一下,待回过神来,收到附近人们异样的眼神,含羞带怯的打了他一下,然后红着脸跑开了。
不远处正在拿望远镜看海鸥的盛宠和导游,作为附近游客中为数不多的能听懂那对小情侣对话的人,面上虽没什么,心里却早就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
新年第二天的飞机回国,一大早起来赶飞机,三个孩子都被安排在了头等舱,盛宠上了飞机直接倒头大睡,皮皮蓝蓝这一个礼拜也闹够了,说了一会儿话,也头挨着头睡着了。
一觉睡醒,北京已经到了。
三个人迷迷瞪瞪的下了飞机,盛家和样式家都派了人过来,孩子们说好了明天上学见,就上了各自的车。
皮皮回到家,行李都懒得收拾,嚷嚷着要张床,这种时候,女孩子就显得比较有毅力了。盛宠虽然也是乏到不行,却还是忍住困意去爷爷房间说了好一会儿话,在日本所见一一都说了一遍给爷爷听,老爷子精神头不错,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知道孩子忽然说要给他按摩,然后按着按着倒头就栽在床上了。
盛洪驹看着自己这性子没一点让人省心的孙女,无奈的笑笑,按了一下被子边的铃,叫了人抱盛宠回房间。
盛宠睡得十分沉,一点转醒的迹象也无,皮皮中午就起来了,还把行李搬回了自己家,也给自己家捎去了很多礼物。盛宠却一直睡到了傍晚才起。
仿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什么东西拽着她的脚脖子,不让她走,她起初觉得没什么,直到后来挥开那缠着自己脚踝的东西,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被子一掀,床单红了一片。原来是来月信了。
算算日子,她上个月月信就没来,这个月虽然来了,可来的也太不是时候。
她提着睡裙起来,看着那红成一片的床垫,房门忽然一阵碰撞,“怀秋”的鼻子灵,铁定是它闻到血腥味儿了。
她懊恼的抓抓头发,最后一把扯了床单丢进卫生间,然后换了衣裳,打开热水冲澡。
等她把那一身的血气给冲干净了,施施然下了楼,厨房里正热闹,盛宗均还没下班,悦农正在客厅里接电话。见家里的糊涂虫终于肯起床了,悦农朝女儿招招手笑了笑。
盛宠微蹙着眉头,“是谁?”
悦农笑得婉约动人,声如黄莺般道出了一个名字:“是怀秋——”
关于女人的定义:
妖的叫美女,木的叫淑女,刁的叫才女,蔫的叫温柔;
洋的叫气质,土的叫端庄,嫩的叫青春靓丽,老的叫丰韵犹存;
凶的叫直爽,傻的叫阳光,狠的叫冷艳,怪的叫个性,匪的叫干练,骚的叫有味道;
浪的叫众星捧月,牛的叫傲雪凌风,闲的叫追求自我,弱不禁风叫小鸟依人。
亲爱的男人们,总有一款适合你。
然而最好的男人,总是豢养着一款专属尤物。
怀秋进了公寓,半开放式的厨房里还有一只砂锅在煲汤,咕噜咕噜的水声很是温馨,但无人在旁照看。
他随意将行李丢在客厅中央,四处寻找他心心念念的身影。推开卧室的门,不在。皮皮的房间,也不在。书房,也没有。
去厨房关掉了瓦斯,他最终走向了大主卧。
此时盛宠正在主卧晒衣间和床单较劲呢,怀秋明天回来,皮皮自觉的回家住了,特意把公寓腾出来给他们俩。保姆一个礼拜内也暂时不来,四姐儿最近在帮朋友打理婚宴,也不会回来。
少女时代总是会对贤惠的小妻子的形象有着莫名的憧憬,盛宠也不例外。又或者说,经过了那么多事儿,她敌不过补偿心理。
怀秋什么也不缺,洗手作羹汤是她仅仅能经营的事儿。
她身上扎着一件粉红围裙,黑色的长发软软的披在脑后,淑女裙包裹着她姣好的躯体,围裙的段带扎成蝴蝶结落在腰后,更显得她腰肢纤细,体态婀娜。
在此之前,她压根就没晾过衣服,头一回儿做,手忙脚乱的,垫着脚尖一个一个夹晾衣夹,固定那恼人的床单。
怀秋悄声走上前去,目光盯着她白皙纤细的小腿,以及那努力往上蹬的脚尖绷出的脚踝线条,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制造一种勾人魂魄的仪式,冬日午后的阳光暖暖照在她身上,犹如失真的梦境,他火热的视线穿透那细碎的光屑,不动声色的走到她近前,出其不意地从背后一把圈住她,盛宠“呀”一声惊叫,吓地失了魂。
“是我,虫虫。”怀秋咬住她的耳朵。
惊慌的情绪马上转成喜悦,小丫头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儿,面对面仰望他,怀秋扣住她的后腰,注视着怀抱里的娇人,只见她眼底有一个兴奋的漩涡,像是一股巨大的吸力,要把他活生生吞没。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小丫头气呼呼的打着他坚实的胸口。
怀秋搂紧她,鼻间窜入她的清香,他不由得低头埋入她的发间,在脑海里对照着以往固有的印象,捕捉着她细微的改变的痕迹。
盛宠欢天喜地地回拥住他,小脸爱娇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嗔怪了一声:“坏人!”
听到她那责怪,怀秋温柔浅笑,“想给你惊喜。”另外,明天得去看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