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做我的女人吧(5088字)
式薄轻笑,用眼神放肆地轻薄着她,天知道他有多怀念她那娇美的身子,这细看之下吹弹可破的肌肤,那莹亮的水眸,配上倔强的神情,若搁在台面上供人欣赏,唯恐会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这东西,来之不易……”他执起调羹舀了一勺,目光轻轻落在那晶莹的物体上,“还是趁新鲜吃比较好,要不要我喂你啊,嗯?”
盛宠忙别过头,蹙着眉头,仿佛那是一勺离迫在眉睫的毒药,正被这坏心眼的男人包装成甜美的样子送到了她嘴边,她要是会吃才怪呢!
见她又躲又闹,式薄也不捉弄她了,放下调羹坐回自己位子上,这东西取自新鲜河豚体内,一只河豚只这么一点儿,要做出这么一碗,不知要牺牲多少活物。
这饭馆,唯有这道菜是无名菜肴。因为它,珍贵又稀奇,古怪又腥膻。
爱掏钱的男人们总是会点一盅给自己的玩物尝尝鲜,显摆显摆这稀罕的美味佳肴,当然,他们更爱的是女人们知道这东西的主料后露出的惊讶神情,那时候,男人们脸上总是浮现出暧昧的笑,正如式薄此刻的笑容一样。
如果这娇娇知道刚才那一口吃的是河豚的精子,还不知道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但是,他也不想知道。
待她气消了,他适时地投去鼓励的眼神,试图让她把那个羹全部喝完。
盛宠不作多想,只赌气似的端着那盅,别过头去继续吃。她若回头,便能看见式薄正吃吃地笑,只可惜,她光顾着生闷气去了。
羹食毕,皮皮和蓝蓝回来了,小两口不知道在说什么,青春的脸上堆满了笑。进了门,蓝蓝见哥哥坐到盛宠身边去了,和皮皮互换了个眼色,皮皮便拉着她坐到了自己身边。
等他们落座,式薄将面前那叠虾仁放到转盘上,转到了蓝蓝面前,“哥都给你剥好了。吃吧。”
蓝蓝有些脸红,皮皮虽然从小见惯了怀秋那样对待盛宠,但蓝蓝是他媳妇,不像盛宠是怀秋的小东西,他直觉的认为大舅子这份疼爱在现下是不合时宜的。便大着胆子说了句,“哥,这都冷了,还是我剥给她吃吧。”
式薄挑挑眉,“哦”了一声,语气里却寻不到怀疑。然而他却问,“那我这碟给谁吃?”
皮皮眼珠子一转,溜到姐姐头上。
盛宠“哼”了一声,将那叠虾仁拨到茶杯中,边上一壶龙井茶,澄清的茶水注入,虾仁翻滚,泡了三十秒,取出虾仁,肉质未损,吃到嘴里另有一番风味。
然而她却是一脸的不高兴。
式薄藏着笑意瞧着她,眉眼间泄露着奸计得逞的得意。
这时候,传膳的小哥进来,说是掌勺的大当家送了一斤樱桃甜酒来,酿得正好,给二位姑娘尝尝鲜。式薄收了酒,让小哥回去替他道个谢。
回头,大少爷继续给小姑娘剥虾仁,微笑淡淡的,盛宠凉凉得看他一眼,“我自己会剥。”
“男人们怎么能让姑娘们干这种粗活。”式薄含笑看她,言辞既绅士又霸道,听听,剥虾仁都被划到粗重活的范畴里去了。
盛宠有些听不下去,这人就当她不存在似的,说这样的话,怪叫人起毛的。心里一郁闷,拿起手边的樱桃酒就倒了一杯喝下。皮皮有些诧异式薄说那句话的口吻,看姐姐的反应,似乎是在回避这种羽毛似撩人的轻薄。
结果没等他出声儿呢,就见公主喝了三杯。
蓝蓝也歪着头看对桌那两人,她哥哥的眼神儿,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儿灼人,但还没那么明显,若不是近旁的人可以肆无忌惮观察他,恐怕也看不出来。
可是,盛宠从小就爱怀秋,这个是她知道的,哥哥趁人家不在,意图趁虚而入,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然而,蓝蓝也仅限于怀疑而已。看了眼皮皮,她打算暂且记下不说。
皮皮狐疑地端详这二人,沉默着,四个人,各怀心事坐在一起,那几杯甜酒,喝得盛宠一头热。
这酒入喉虽好,但酒劲上来的也快,很快她便有些精神恍惚,眼皮有些困倦耷拉。这时,隔壁一只大手在猩红的桌布掩护下摸了过去,直抵她两_腿之间。
她的裙子让男人很容易就得了手,想要夹_紧双_腿抗拒,却慢一拍将他的手指吸得更深。
式薄另一手支着头撑在桌面上,眼睛看着皮皮蓝蓝,介绍着那些菜色的来历,简单提一下做法,皮皮未有多想,侧首看着蓝蓝,不时吃几口菜。式薄的手指隔着内裤轻_戳着盛宠那粒娇_颤的肉_核,感受到一丝湿_意后,便将内_裤拨到了一边,势如破竹进攻花_心。
盛宠蓦地瞪大眼睛,眉头一蹙,式薄望着她坏笑,仿佛在得意她敏_感的反应。
好恨!
小东西手指抠了下桌布,不能将手伸下去阻止他,若是皮皮蓝蓝察觉异状,今后她无法自处。长大有长大的好处,但也有它的坏处。她是不知世事长到现在的,突然开了窍,介意起这些俗事来,只觉得一阵心烦。
然而这男人委实可恨,竟然敢公然招惹她,她好像隐隐地听到了圆桌下淫-水唧唧作响的声音。
不光如此,他还翘起了二郎腿,一条长腿从边上伸过去,有意无意地摩_擦她的小_腿肚,所幸有姿势的限制,他要撩她,至多也只到小_腿肚。
式薄并不贪心,支着头,一双清凉的眸含着些许迷离,似有些微醺,那条不懂安分的长腿却一本正经地来回挑_弄着她。
真是疯了!
注意到她咽了咽口水的动作,式薄嘴角上扬一分,加大了手指的力度,那被浸泡的指尖一下插_进了她穴_口,“嗯……”盛宠一颤,满脸通红,忍不住出了一个气音儿。
蓝蓝打眼看去,见她神思迷离,关心问道:“姐姐你还好吗?是不是喝醉了?”
式薄也看她,“你怎么了?”一派正人君子的风度,装作殷殷垂询,指头却在她肉_唇之间左右戏_弄。
疯子!
式薄在她眼里看到了这两个字,他却毫不介怀,兀自扬起嘴角,抽回自己的手指,收紧握成拳状,将那水亮的指头收进了掌心,回头对蓝蓝说:“看样子是有些醉了,你们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们就收了,回家。”
皮皮说:“我姐老这样,不会喝酒还贪杯。”
式薄露出大舅子的笑容:“没事儿,我带她去洗把脸,你俩收拾一下,先去车上等我。”
说着绅士地扶起盛宠娇软无力的身子,大手一拂,将她上翻的裙摆理平,盛宠身子一晃,头栽进他怀里。皮皮下意识地想来帮忙,式薄比他还快:“我来就好。”
皮皮屁股都离开椅子了,闻言身形一僵,对方虽客气,但他总觉得让外人照顾盛宠是不对的。倒是蓝蓝自然而然地站了起来,捉了椅背上的外套,过去披在盛宠身上。
蓝蓝的这一贴心之举,实乃是扭转乾坤的一举,要知道此时盛宠下身已经湿泞不堪,润湿了裙子一块布料,若是皮皮站起来,就会直接看到她臀后那块染湿,式薄也千算万算,也只知道她湿得厉害,却不晓得她已经浸湿了裙子。若是皮皮看到了,往后恐怕就没他什么事儿了。皮皮对他虽有几分讨好,但也只是出于对大舅子的顾及和礼貌的尊敬,若要追究起来,皮皮无论如何都是怀秋这边的人。他要将盛宠占为己有,恐怕难如登天。
可是,蓝蓝的这一件长外套,就在盛宠一个转身即将泄密之前,落在了盛宠肩头,那块染湿的痕迹,就那么刚刚好被掩住了……
事实就摆在眼前,却因为机缘巧合,四个人都没发现这泄露天机的豁口,那湿痕,仿佛宇宙的黑洞,一窝蜂似的吸走了这房间里所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