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宝贝舒服么?(5020字)
她故意贬低。
式薄撑着下巴,“唔,的确简陋了点,你看上去很累,回头我叫家里人给你做点有营养的,补一补。”
“哼。”
她一口又一口,哪里有半点嫌弃的样子,而且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吃得可香了。
式薄笑眯眯地看着她把盘子都舔干净了,适时地递上了一杯水给她漱口。
末了,他问,“吃完了要回去吗?”
她擦擦嘴,提醒道:“今天星期五。”
皮皮是个少年,对各方面的需求都大极了,最近听说追求蓝蓝的人越来越多,那孩子心里也上火啊。结果前一阵二人夜里做过了头,回头皮皮的比赛拿了个第二名回来,蓝蓝在边上看着呢,总觉得是她的缘故才让皮皮失利的,想了想,最后拿出了一个颇像样的方案——一个礼拜只准做一次。
蓝蓝觉得星期五好,因为第二天就是周末,不会影响皮皮学习,而且,要是玩大了,在身上落了痕迹,有两条的时间做休整,到礼拜一上学的时候,也能好一些,不会叫同学们看出端倪来。
但皮皮可黑了好几天的脸呢,他原先是个大口吃肉抱坛喝酒的人,这顿时要改吃素,一时间他怎么肯答应?
可蓝蓝却十分较真,她在很多事上都是妥妥的软柿子一枚,偏就在这事儿上表现的十分强硬,半点也不能退让,轴地皮皮狂抓一通头发后,也只好悻悻地答应了。
这星期五啊,是皮皮专心吃肉的日子,盛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可能去当不解风情的坏人呐。
式薄也是料到了这一点,才专门过来的。他们三人现在在不同的学校,但还住在一起,为了上学方便,折中了路线,选了对半路程的小区买房子住。可巧了,这楼盘是样式家的。
蓝蓝先说的,可以住她的房子,四姐儿一听,这倒也稀奇啊,这楼盘寸土寸金的,她一个孩子说有,叫人不放心呢。紧接着,式薄又出面了。
式薄那时候还在清华,还有些书生气,谈吐大方稳妥,样式诚又十分忙碌,他说可以住,四姐儿也就应承下来了。她们家倒是不缺钱呢,问题是,这么好的房子,有钱未必能买到,而且,也就是为了几个孩子读书用,三年后又不用了,说起来也怪浪费的。
四姐儿回头又和几个姐姐商量了一下,几个姐姐平素多少受了样式诚一些恩惠,倒没说什么。唯一的弟媳,只是专心看自己的牌面儿,对女儿未来的居住地似乎半点也不上心。
也就盛家几个姐妹吧,就在牌桌上把事情给敲定了。
高中开学半月后,有一天,盛宠放学回家。
式薄倚在家门口,玩世不恭地朝她笑了笑,说:“嗨,小美人儿,许久不见。”
她才知道,她和皮皮住得这层楼下,住着他。
开始也是避讳地很呢,可是这人耐心比天大,一味死缠烂打,弄得她也累了。
这不,两年下来,变成了一对奸夫淫妇。
星期五下午她的课都在练功房,所以几个钟头折腾下来,手脚都变得不是自己的了。
吃饱喝足洗了澡,出来时,下意识地在屋子里逡巡了一圈,没发现那人的身影,不由撅起嘴,抓着毛巾兀自擦起头发。然而,工作室里突然传出了打电话的声音。
她走到门边,趴在门框上,式薄坐在画图的工作台前,含笑瞥了她一眼,继续讲电话。
基于安全考虑,他其实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喜好,以及习惯。当然,他的电话,也都关系着诸多人的命运。这样当着外人的面毫不遮掩地讲电话,怕是没有过的。
在他柔柔的目光中,她默默得别过了头,转身离开。她才不待见这种“特殊待遇”呢。
式薄打完电话,也没去招惹人家小姑娘,他现在在自家的设计院工作,因为这小东西,芝加哥也不去了,样式诚还奇怪儿子怎么突然开窍了要帮他做事,当儿子地却只是安稳大方的笑笑:“妈妈不在,蓝蓝又太小,总得有个人帮衬着些您不是?”
样式诚宽怀大笑,笑罢,又觉得自己荒唐的年轻时代,总归也有好的一方面。王琪做了再多的错事,也因为生了这个儿子,将功抵过,补平了所有的缺口。
当然,当爸爸的是那样想的,做儿子的也有自己的思量。
他现金做得是鸠占鹊巢的勾当,说出去只会令人不齿,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遇上了这位娇娇,再不屈的膝盖,也得在她面前打个折呐。
画完手头的稿子,已经过了十二点,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让他上来把底稿拿去,随即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进了卧室,小床上的人早已熟睡,低弯着的颈项有着一个美好极了的弧度,床头亮着一盏蘑菇夜灯,莹莹的灯光落在她脸色,折射出一片暧昧的阴影,看得他食指大动,心痒难耐。
“别闹我……”盛宠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潜意识地想挥开那禁锢,式薄搂着她将她的耳朵和脖子都吻了一遍,不规矩的手一如伸进她衣服里,往上攀爬揉捏。
她虽苗条,但也不见得都是骨头没有肉,摸起来手感十分迷人。
“让我睡觉……嗯……”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后,耳根被熏得热热的,她开始挣扎欲避开,式薄哪肯让,气息越来越热,身子一个下滑,在她腰侧吸出一个个泛红的印记。
小东西平时上课穿的少,胸部以上的要是留东西了,回头只会一顿脾气伺候他。式薄自觉他们二人在情事上的步调简直完美无缺,唯一令他扼腕的,只有吻痕这一样。
腰上的吻痕,哪里及得上脖子上锁骨上的吻痕来的刺激。呵呵。
在他的啃揉之下,盛宠渐渐软了下去,式薄将肿胀的下身抵在她腿根,隔着薄薄的内裤,狂妄而色情的磨蹭着,很快那清纯的小裤被润湿了一块,他将手指沿着边缝探入,轻轻揉拈,又放肆的戳弄,任她扭动躲避,总归不让她逃脱。
“手酸么?要我揉揉?嗯?”他用舌苔请刷着她嫩乳下缘,不时又用舌尖抵着那激凸的肉珠碾弄,不停戏弄着她。看着她动情的模样,他成就感十足。
这两年来,身边的朋友都诧异他这么早就收心养性不玩了,连米米都说:“整个北京城的姑娘都指望着当你的凤凰呢,你他妈连个机会都不给,像话吗?”
他摸摸鼻子笑了笑,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就算拿整个北京城的姑娘来换一个盛宠,他也不会换的。最好的,永远只那么一个。不管她的身体和心曾经属于谁,他如今中了她的邪,也只能认命。
挑逗了一会儿那出水的花心,他含笑撤回了手指,替她按摩起了酸疼的腿根,舌尖也离开了她的椒乳,另一手握着她的纤纤玉臂揉捏着。
然而,现下公主殿下哪里要这个,她心里期望的是这男人狠狠的操她,弄哭她,弄昏她。
第二天醒来,她反正什么也不会记得。
然而,他故意那样折磨她,她也不会轻易屈服。既然他要按摩,好啊。她索性一个翻身,人趴在床单上,将脸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背也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