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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神仙肉(51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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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神仙肉(5100字)

盛宠早早的就到样式家了,这家她来了无数次,又是近亲,在管家眼里,称得上是半个主子。

早先她从袁菲那儿学到了怎么做蛋糕,样式家也有手艺一流的糕点师,在各方通力合作下,大小姐的蛋糕终于成型了。

等悦农到了,宅子里的佣人们都撤了,样式诚的秘书带着公事一概离开,这顿宾客诡异的筵席也正式开始。

悦农有心事,耳边响着女儿蜜蜂一般的嗡嗡声,其中偶尔夹杂样式诚爽朗的大笑,她兀自喝着酒,没一会儿人已经半醉。盛宠见妈妈这样,懊恼地说:“小姨夫你家的酒难道比我家的好喝?”

样式诚觑了眼悦农,含笑不说话,给足了悦农面子,以免当妈妈的在女儿跟前没有脸面。

盛宠见状撇撇嘴,也就不理心事重重的妈妈了,转而继续讨好小姨夫。

要说,她初时也不明白为何敦促了忌日,又挖出郭略诞辰来。蓝蓝至今下落不明,皮皮却换了一个人似的,现在就算碰上面,姐弟俩也说不上几句话,他的功课越来越多,篮球足球网球拍悉数被他扔进了储物间,连衣着打扮也变得斯文起来。

她不能肯定皮皮的转变是因为蓝蓝,但这翻天覆地的心境,就算不是十成受蓝蓝的出走影响,也有八成因素在里头吧。

而她这个做姐姐的,打从娘胎里出生起就是个没心眼儿的,如今被逼着为弟弟妹妹的未来着想,也不是为了谁,都是为了她自个儿吧。

她总是希望皮皮能和怀秋一直维系兄弟之情,也希望样式诚能时时刻刻惦记着那个没有存在感的倔强小女儿,更希望未来蓝蓝还能嫁给皮皮,他们的婚事要由样式诚的首肯才行啊。

所以,她不计代价地讨好着她的小姨夫,甚至不惜拉上自己的妈妈作陪。

三个人吃过午饭,盛宠被袁菲的电话叫走,独留下她妈妈和旧情人共处。

样式诚被机灵古怪的小姑娘逗得心情大好,因而也喝下了半坛子陈酿,悦农见他走路不稳,反过头来照顾起他,宅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他要是磕着绊着了,有她好受的。

悦农喝得少醉得快,但这会儿都两个钟过去了,又有女儿的眼神时刻督促,因而后半场就没有喝过酒,这会儿醉意早没影儿了。别看她身子骨纤细,但家中的一干男人都是酒坛子里泡大的,她伺候起来倒也惯手。

样式诚搭着她的肩到了主卧,这宅邸中最花心思的地方,便是他就寝的地方了。

无论是格局还是基调亦或是一些装饰,都是简中带奢,不繁复,优雅大气地铺陈着。

高床软枕倒是必备的,眼见着还有一步就到床边了,悦农脱力松开了身上的男人,样式诚便像一座山似的倒塌下来,一头栽进了厚厚的绵床中,酒气熏然,露出一个傻笑。

悦农不开心了一个上午,终于在这个时候被他那个傻笑逗笑,“嗤”地一声,不置可否的轻扯嘴角。

样式诚眯着眼看她,轻声呼唤:“阿略,你过来,我想你了。”

要说,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样式诚与王琪离异后正处空窗期,找个女人和他做爱并非难事,但古怪的是,比起女人,他更愿意醉心于事业,因而回头一细想,竟也有好些时日不食肉味。

至于悦农,她早上一出门就带着火呢,这会儿灭了又起,起了又熄,往复好几次,终于也到了临界点。因而样式诚揪着她纤细的手腕往怀里带的时候,她虽愣了一下,但并未做反抗。

如果这是对盛宗均的报复的话,那就是吧。反正,她也无所谓了。

样式诚醉地正是云里雾里的时候,身下这具女体的娇美是显而易见的,随着衣物的剥落,他那双迷离的醉眼,犹如幼时拆礼物般的欣喜。

悦农那身子骨,虽已经不再鼎盛时候,美人迟暮也依旧是美人,样式诚过尽千帆,自然有一双分辨好坏的眼睛。

那摇曳的胸乳,那纤长无褶的颈项,那紧致弹滑的肌肤,虽不似少女娇嫩水灵,但依旧有着上乘的条件。悦农看着那靡丽的床帐,只觉得身上的男子如一头健壮无比的熊正呼哧呼哧带着腥膻的意味舔舐着她的皮肉,敏感的颈子被呵得痒极,这个与丈夫截然不同的男子,正在意识迷失时侵犯她。

样式诚剥光了自己,皮与皮,肉与肉,炙热地与悦农相贴,微微的酒气从他口腔里散出,他按着悦农的双臂,几乎将她钉在床铺中,健硕的下身无意识地磨抵,勾引着身下的人随之起舞。

悦农被他吻住时慌乱的排斥了一下,但很快又被那种陌生的调情法子给勾引住,忍下心头的惶惑承受起来。

他和盛宗均截然不同,盛宗均是清隽的美男子,即便到了这个年岁,依旧保存着那份清隽邪美,身材也依旧如同年轻时候,肚子上甚至还保有珍贵的腹肌,从背后看过去,多半会误以为那是哪家的后生。

而样式诚是全然不同的另外一种模样,他既有商人的精干气质,可脱了衣物,没了掩饰,那具饱满健壮的身体,是如此的厚实,像一堵墙。

悦农被吻得挣动起来,后脚跟抵着床单不住磨蹭,两条细白的美腿在样式诚粗壮的大腿中间有着微弱的美感,淫乱又惹人怜爱。

“阿略,我要进来了……”样式诚咬着身下人的耳朵,调整了身体,将悦农那条银色的丝绸内裤往边上一拨,扶着自己那根赤红的东西抵住那湿滑的妖花,腰眼一缩,入了进去。

进——来——了——

悦农睁大眼睛看着床帐,她的身体,被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了。

样式诚闭着眼在那湿滑的体内享受了一会儿,那赤红不见坚硬,但十分肿胀,他又醉又情形,只觉得身体的某处已经许久未有那样快活的舒畅,忍不住就抵着那处抽撤起来。

他那东西长得和他儿子如出一辙,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叫女人又爱又恨的东西,若是遇上处子,疼个半死也是有的,被他刺穿的处子,流血都会比寻常男子入出的多许多,想他年轻的时候和女伴尝欢,那整张床单竟流了饼一样大的血迹,女伴哭着喊后悔,生怕自己会死。现在回想起来,都是极有趣的一些旧事了。

只他那儿子为了拴住盛宠,给那东西弄了许多恼人惹火的珠子,样式诚却还没机会往那去动脑筋,他在床上是热情的,比起技巧,那份热情总会让女人更为迷恋。

毕竟,“被爱”,是蛊毒,是迷药。

盛宗均回家前把秘书好好地拾掇了一番,虽然送的东西一模一样,但他只给米米写了卡片,而米米那儿,因为他无意间的提及,又回头仔细找了找,最后答复他并未看到什么卡片。

他捏着手机,只觉得额头都是冷汗。

匆匆回到家,保姆说太太一早就出去了,问是去哪里,保姆摇摇头。盛宗均听保姆说悦农提前一两天就布置好了家里的事物,顿时觉得心惊肉跳。火冒三丈地打电话给司机,司机接电话时边上坐着盛宠,女儿把电话接过去,说妈妈在样式家。

盛宗均倒抽一口凉气。

往事虽是年份久了,但他不会忘记样式诚那样的对手。悦农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样式,他也不担心,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依悦农那性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盛宗均头大如牛,险些将家里的地板踏穿。

又打电话去样式家,接电话的是管家,说样式诚办完郭略的生日就去香港出差了,还问有什么事。盛宗均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丢了老婆,打了个迂回随即挂了电话。

可是,悦农能去哪里呢,司机被女儿拿去用了,她在外头也没什么十分要好的朋友……

他再度思及那张该死的小卡片,眼眶都红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他索性没有出门,越想越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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