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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全疯了(505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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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全疯了(5059字)

盛宗均捂着自己大腿,疼得直冒冷汗,眼神放着杀气,养儿千日,知他自小过于依赖母亲,但自己敢拍胸脯保证自己也没少疼这兔崽子,一个小时前他俩还玩得不亦乐乎呢,没想到临了这种时刻,竟被反咬一口。

盛宗均一下红了眼,人在气头上,作势要揍这小子一顿,悦农见状连忙将儿子抱在怀里捂住,大叫道:“你要敢打他一下试试,今天我们就离婚!”

离婚两个字,更是刺得盛宗均心里流血,咬了咬牙,忍了又忍,高高举起的手这才握成拳状落下,“悦农我今儿个告诉你!你他妈这辈子都是老子的女人,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女儿作奸犯科他们样式家也没干净到哪里去!有种叫样式诚过来,老子这条命可以给他!你以为我稀罕!!”

“你去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只要他不拿她儿子撒气,她还管他干嘛!

盛宗均咬牙,“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后悔!”

“你们别吵了。”

“后悔也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我说,你们别吵了!!!”

气得嘴唇发抖的盛宗均这才停下来看了眼半敞开的门口,盛天从母亲怀里露出两只圆咕隆咚的眼睛,揪着母亲的衣服闷闷叫了声:“姐姐……”

“丫头你站住。”盛宗均在后头喊,然而盛宠却一言不发带上门出去了,等他追到门外,外头下着大雨,司机班的小伙干愣愣站在那儿,明显是被夺了钥匙了。

盛宗均淋着雨拍了拍车门,他女儿却像是铁了心似的,油门一踩,后视镜擦着大门就开着车冲了出去。

悦农这时抱着盛天赶出来,女儿早就不见了踪影。

盛宗均不及懊恼,让人取车去追,这时大门边停下一辆吉普,怀秋落下车窗来,问:“舅舅,出了什么事?”

“你来的正好,我家丫头跑出去了,你先把人截住,我这就来。”

怀秋一听,瞅着前头越开越远的车,油门一踩,溅起一片水花,风驰电掣地追了去。

然而盛宠开车是毫无章法的路数,等上了道,她管你红灯绿灯,一往无前,以至于她所过之处,堵成一片。

好在那车上有GPS,他老爹隔着几条大马路给怀秋打电话通知她的方向,让怀秋去追,而他自己就这么越抛越远了。

到了医院,她连伞也没有,打开车门冲进雨里,这医院她只听悦农说过却没来过,闹了老半天住院部在哪儿都没找到,换做别的时候她还会觉得自己这点迷糊劲可爱,可今天却起了几分恼火。

经过的护士见她湿哒哒的在楼道里上上下下,禁不住拉住她尴尬地问了句:“小姐你找谁吗?”

“……”

“小姐?”

“样式薄。”

“谁?请你说大声一点……”

“样式薄!”

护士被吓了一跳,拍拍胸口做压惊状,等回过神来,回味了一边听到的名字,立时表露狐疑,将盛宠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边。

这阵子医院来了位英俊的住客是人尽皆知的事,访客接二连三不断,但十成九被拒门外,护士站让转交的慰问品都快堆成山了。

年轻的护士瞧着眼前这姑娘,怎么看她都不像是来探病的,看她死白的嘴唇,深陷的眼眶,好似病的人是她才对。

迟疑了片刻,护士将人先领走了,护士长来瞧了一番,也辨不出盛宠是什么来历,按照上面嘱咐的,问了名字例行打了个电话上去。

保安组的人给了回信,说主人家睡着了,不见客。

护士长听了这话,心中自然有数,眼下这位看起来虽落魄,可这条子顺的,衣着也不凡,一张脸蛋能迷死个人,想必是那位富贵住客的某个小情吧,对这种找上门来的姑娘,她也接待的多了,思定,随即堆起笑脸走到盛宠身边,“盛小姐,病人刚刚睡着了,探访时间是每天下午两点到三点,明天你再来。”

闻言,盛宠抬眼看了眼眼前这游说江湖老手,两片薄唇轻启,却是无声的。

护士长按耐着看好戏的心思,瞧她能说出什么来,然而嘲讽还未形成,过来一人,秘书模样,护士们一看是他,立时露了笑脸打招呼。

对方也礼貌回应,众人以为他只是办事路过,却不料他特意走到盛宠身边,先瞧了周遭一眼,道了句:“有谁能找条干毛巾来吗?”

干毛巾很快就来了,他把毛巾折好递到盛宠面前,“请用。”

盛宠接了毛巾,认出他是样式薄的办事秘书。

“少东家醒了,您跟我来。”精明稳妥的男人用毕恭毕敬的声调说道。

她紧了紧毛巾,抬起脚步,走在了前头。男人随即跟上。

虽然这二人没有对边上人说任何,可看的人却一个个好似挨了一巴掌似的,脸颊火辣辣的生疼。

她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会儿不见一会儿要见,得,看在他重伤未愈的份上,她且不计较这些了。

自打她出生以来,还未有过如此低沉的低潮期,好像做什么事都不顺,听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是错。杀人,她头一回。杀人后的心情,也是头一回。

没有经验可以参照,父母不准她外出,全家人尽力替她隐瞒,她的怀秋哥哥在外替她顶着各方责难。她是不愿意过这种日子的,尤其今天亲眼看见父母为此吵架。

她见惯了父亲的没正经,母亲的软弱求全,但即便如此,作为他们的女儿,她也不想叫他们失望。

一人做事一人担,她杀了谁,真要偿,也是她来!

式薄伤了腹部右侧,差一厘米,他整颗肾就完蛋了。医院里都是样式诚的人,主刀医生夹着弹壳丢在盘子里,也没太大惊讶,手术很成功,但由于射击距离过近,体内出血严重,各个脏器都受到了波及,没个一年半载,恐怕是不能恢复从前的。

样式诚那一巴掌,并非是没缘由的。在王琪的事上阻拦他是一方面,替王琪挡抢眼是另一方面。他当老子的可以不惜命,他儿子却不行。他汲汲营营一生,怎么能落得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么可悲?

所幸医生说他身体底子好,虽然会有影响,但比起别人还是幸运许多。

于是,盛宠进了会客室,本该卧床休息的男人一身正装笔挺地迎接了她,像是在给她最高的礼遇。

进了门,彼此安静对视了片刻。他看着她落魄的美丽,她看他病态的苍白。一个眼下带青,一个眼布血丝。

秘书倒好了待客的茶水,悄无声息地带上了门,留下一室寂静。

她看着眼前这强作姿态的男人,他固然是俊美的,纯黑的西装外套,雪白的手工衬衫,坐在沙发里,始终未起。她想,或许站立对此刻的他来说,也是勉强吧。

他则看着她想:是谁?是谁对她发难了?不是说了什么都不追究麽?怎的她消瘦了那么多?他爱的那些肉呢?

“你有话要对我说?”他的嗓音略沙哑。

她瞪大眼睛看他,脑子一片空白,来时的那些怒气,竟化不成半个句子。

她的一言不发,着实叫人难忍,对他尤其。“是想看看我死了么?”

尖酸的语调,刻薄的不留人一点余地。

“走吧,既然已经知道了。”说着,他别开头。

她大脑飞速运转,看着他,思索着自己当时开枪的理由。

是因为那个女人伤害了蓝蓝令皮皮痛苦么?

是因为那个女人把枪眼对准怀秋麽?

还是因为那个女人眼中闪烁的洞察一切的光芒,刺眼的叫她胆颤心惊?

或者,他飞身替这个女人挡下子弹这件事,不能被她接受……

她找不出恰当的答案,样式薄却愈发焦躁起来,冷眼睨着她,瞳孔里跳跃着慑人的火光,“还不走吗?还是,你想留下来算账?”

“疼麽?”她突然朝他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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