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才松懈下来,打眼便瞧见了盛宠睡衣胸前湿了一块的痕迹。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这小妖精自从生产完毕,镇日散发着一股诱人的奶香,偏她又是个不老实的,那气味稍不留心就会窜进他鼻息。
瞧着眼下,她定是涨奶了。
也不管会不会弄醒秀城,他径自将儿子抱出了主卧,秀城醒来见是爸爸回来,只吐了个奶泡表示欢迎,肉嘟嘟的小脸偎进父亲的胸膛,任由被抱进婴儿房,样式薄开了婴儿床上的开关,小马玩偶一闪一闪旋转起来,又拧开了八音盒,最后给儿子盖好小肚子,亲亲他的小脸,哄他继续睡。
秀城也不贪玩,见爸爸只是看着他耐心等着他睡,葡萄似的眼睛闭了闭,张开小嘴打了个哈欠,三分钟不到就睡着了。
男人轻手轻脚离开婴儿房,回到了妻子在的主卧。也不管她会怎么想,径自脱了身上衣物,钻进了美人窝。
盛宠还没睡深,他那么一下,她呢喃着皱眉:“别闹。”
被子里他钻进了她的睡裙,宽大的舌舔着她敏感的小腹,手指挑开内裤,灵蛇一般钻了进去。
她醒了。结婚以来,这男人并未尊重她的意愿,只要他有需要,仍然会找她结局生理诉求,且热情依旧。
当然,尼姑庵那次,差点让她流产,在热情中他还是带着谨慎的。不过他是经不起点火的人,有时候哪怕她只是无意间流露一记眼神也能让他烧的肝肠寸断。
“我要做爱。”彼时,他脸上写着这四个字,一声不吭的站到她跟前。
不经她同意,便会抱她去床上,缠绵上一阵。
如今,她已然一记习惯了他的求索,抗拒亦没有用,只好任他胡作非为了。
样式薄将手放在她潮湿的胸部上揉搓起来,舌尖热情地舔弄着她蜜穴里的香津,翻挑勾引着那粉色肉珠,强壮的手臂毫不客气地压制着她的双腿,将之分置两侧,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她的奶水充沛,秀城喜欢被她用左手抱着,小嘴吸着她的左乳,小手抓着她的乳肉一边吸吮一边入睡。但这样一来,她的右乳就时常涨奶,且胀得十分厉害,那种当着众人的面印湿衣物的时候也屡见不鲜。
问医生,医生只是笑着说,那是因为婴儿在母亲腹中听惯了母亲的心音,出世后仍有迷恋。秀城特别钟爱左乳,只因这是母亲心脏所处之处。
小孩子天性所致她也没办法,可惜就是便宜了孩子他爸。
这男人明知道她胀的厉害,一碰都不行,偏他一上来就一掌包握住轻重缓急一通揉捏,害得她上面下面一块流水。
样式薄知她尝到甜头不会反抗,便再也受不了诱惑,剥光她的衣物,精赤的胸膛挤压她胸前饱满多汁的浑圆,磨蹭不多时她就气喘吁吁大呼经不住,宝石般的红乳头抵在他胸口,随着二人亲密的贴合不停滚动,烧得他胸膛里欲火更炽。
他扶着她的头与之接吻,略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耳下白腻敏感的皮肉,舌尖从她半张的小嘴里舔弄撤出,温热的气息喷入她耳蜗,呵气痒地她肩头瑟缩。
“别……”
他分开她的腿,扶着胯下硬物抵在多汁的腿心,拉着她右腿缠上自己结实的腰臀,轻咬了下她白嫩嫩的耳垂,右手探入那濡湿的妖花,指尖抚弄一会儿,拨开那湿漉漉丰美的肉找到水泽的源泉出。
“我要进去了。”他绅士的知会了一声。黯哑的声线格外迷人,且鼓动人心。
无意揣测这轻喃的意义,她只是忸怩了一下娇躯,令自己更加舒适,胸口仍胀的厉害,若说谁更迫切,只怕需要消火的是她才对。只她不愿承认自己内心这渴望,否认自己从始至终的淫荡。
她的怀秋哥哥,怎愿见她替他人生子,又怎愿见她在他人身下承欢绽放……
然而样式薄怎可能轻易饶她,这男人身上有的是调教人的手段。他要进去的,可不是他那镶了珠子的大宝贝,而是那根恼人的中指。
她缩着内壁不让,他轻笑了一声,张嘴咬住她颤巍巍的右乳,吸了他满嘴汁液,同时指头向内推挤,迅猛的刺进那水嫩的甬道。
她好热,好紧……
盛宠在他吸住乳肉的瞬间抵达高潮,美妙丰腴的身子高高抬起,一阵过电般激烈的抽搐。
他看着她高潮的模样,指头抽出抚摸着她柔腻的身子,她在高潮的颤栗中觉得世界都失真了,有那么一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抵达高潮。
短暂的失忆令她迷茫,身体因为他轻重有秩的抚摸渐渐舒爽,那火热的掌心熨烫着她的肌肤,他撑着上半身,视线温柔下投,仿佛再多的骄傲都能被她踩在脚下,为她变成毫无原创的男人。最叫人看不起的那种男人。
我该拿你怎么办……
如果她睁开眼,就能看见他眼里写着这样的求饶。
温存的念头转瞬即逝,他眯起眼用拇指来回抚摸她柔嫩的唇瓣,神情转为邪肆,那淫荡的右乳暴露在空气中,散着阵阵奶香,诱他入网。
她胀痛的乳房渴望着爱抚和狠狠的吸吮蹂躏,那欲求不满令她顾不得什么廉耻,只想从他这儿获得更大的快意,动情之下,他推进她蜜穴内的长指感受到了那甜蜜的宣召,在浅处模仿着性交缓缓抽送起来。
“嗯……”她受不了了,强烈的空虚撕扯着她的意识,不够啊,她要的不是这个……
他紧眯着双眼任她纤细的腰肢在半空中挺动迎合他的指头,妖精附身的景象横陈在他眼底,那双眸子险些喷出火来。
不作弄她了,身下那根不但肿胀挺立还不停弹跳,内里的珠子也一颗颗尽数冒了头,青筋在皮下悸动不止,龟头还溢出些许透明黏液。
挪了身子跪在她推荐,一手掰开她的两条细腿,一手压下高高翘起的男根对准那湿漉漉的入口,红肿的蛇头在浅出嬉戏两下,她便泌出更多的湿意方便他继续占有。
他被那长一张一合的小嘴咬的倒抽气,窄臀紧缩向前顶弄,三角形的前端挤开充血绵软的肉,陷阱叫人呐喊的湿热里。
天呐!
她反射性的收缩下身,紧裹着那粗硕,咬得他腰眼阵阵酥麻通体舒畅,湿湿嫩嫩的甬道裹挟着他,这滋味真是销万人魂!
被他那大物件塞得满满当当,娇嫩的花道没彻底适应他就迫不及待的享用起这美餐来,耸动插弄一阵不停。她得了些趣,仰着脖子细声细气的吟。
尽管如此,他尤觉得不够过瘾,顺势环住她换了男下女上的位置,她轻叫了声儿,那恼人的珠子太快擦过肉壁,他那棍儿也紧紧抵着娇嫩的宫口,叫她一阵快意的颤麻,不敢乱动。
由着她只好双手撑在他解释的腹肌上,被他扶着细细的腰肢扭动着画8字,横的也画,竖地也画,只为了解开那痒。
“别……太深了……唔……”见他将臀稍稍离床,她就知他要开始猛抛她,虽然已经飞快出言制止,可哪里敌得过他坚决的心意。
结实的腰臀开始上下耸动抛弄,粗长的肉杵一次次贯入撤出,强有力的撑开她的身体,而她被胸前沉甸甸的双乳噙得生疼,那不停晃动的两团抛甩的都快离开她身体似的,大抵是疼了,她浑身紧绷,穴里绞地他极为畅快。
样式奋力挺举,让她灵魂插上翅膀,让汗水飞散在床上。
就是被这样折腾,久了,她仍然能适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