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

艾莎总是不得自由，不得任性，不得放肆。

安娜比谁都清楚这件事，所以她才会对艾莎说出这些话，她希望艾莎自由，希望艾莎能无谓、能恣意。

而不是那般克制，把自己困在小小的手套里。

至少在她们交往这件事情上，她希望艾莎能主导一切。

她不想困住艾莎，不想让自己成为手套。

安娜这般想着，眼泪聚成一颗，随着她俯身的动作，坠落。

落在艾莎身上，润进睡裙那轻如蝉翼的布料里，而后润湿艾莎心口的肌肤。

她重新引领艾莎的手，将那只戴着手套的手带至自己眼前。

“艾莎会答应我吗？”她目光灼灼，看定身下的人。

艾莎缓缓敛睫，习惯性地掩藏起自己的情绪。

“……当然，只要是安娜所希望的。”

她最终妥协了，没去解释更多，没去证明自己有多爱安娜，也没去论证自己永远不会离开安娜，她只是抬眸，温柔地看着这万分体贴的少女。

应下安娜所求。

安娜低下头，凑近艾莎的指尖，微微启唇，叼住手套指尖的布料，而后一点点地往外扯。

一根指节、一根指节……

把手套往外抽离，用唇齿把艾莎的整只手套脱下。

而后是另一只。

最终，金发精灵那双素白的手展露在眼前。

“你是自由的，艾莎。”安娜捧住她的手，重复道。

艾莎的眸光微闪，她怎么可能不动容？只得闭上眼，她轻叹着开口——

“我爱你，亲爱的安娜。”

“我也爱你。”安娜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得到艾莎的许诺，她放下心来，因为回忆往事而生出来的泪意也就此熄下。

她缓缓凑近，和方才如出一辙的动作，但此时，她叼住的是艾莎不着一物的指尖。

没有手套的阻隔，她切实地含住艾莎的指节。

她一一亲吻过，像是倾慕，又像是爱惜，万分虔诚地亲吻过艾莎的手指。

而后把它们含进嘴里，慢悠悠地吞吐起来。

“唔——安娜……？”艾莎有些反应不及，带着些可爱的小疑惑，她叫出安娜的名字。

安娜轻哼了一声，只是尽心轻吻含弄艾莎的手指。

冰蓝里融进了暗色，成一片幽澈深蓝，艾莎眸光幽深，她抿紧了唇，把空气中似有若无的清香一同抿进嘴里。

安娜捧着艾莎的手，跪伏在她身上，不断嘬弄吸吮艾莎的指节。

柔软的舌尖探进指缝间，沿着缝隙一路轻舔。

直到把这处敏感的肌肤全数裹上润泽。

艾莎的呼吸乱了。安娜心头微颤，她吐出唇间的指节，稍稍换了几次呼吸，又重新把艾莎的手指含进嘴里。

全然一副不知满足的模样。

艾莎呼吸一窒，浅金色的发丝好似温暖夕光，流淌在艾莎的颈侧肩头，一路淌至身下的床单。

汇聚成沾满金粉的金色湖泊。

食指和中指一齐被少女含住，伴随着吸吮轻舔，传来轻微的水泽之音。

安娜正吃得开心，她甚至吐出嘴里的手指，准备舔上艾莎指根的缝隙间，敏感地感受到腹下的肉物开始彰显自己的存在。

热烫又硬挺地紧贴着自己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