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呈一直在直着腰弄她,见她咬唇,便俯下身撑着床去握她的下巴。
“忍什么,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房间里的灯没有关,他背着光,却也能看清他的脸上有细密的汗。他眼里的欲色正浓,声音异常的沙哑。他拨开她的双唇,伸了两指入她的口腔,捏着她的舌头揉捏。
很奇怪的感觉,明明前几天两人还是陌生人,到现在也没有那么熟。眼下却做着这么亲密的事。
一阵颤栗后,蒋童似乎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了。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他压在她身上从她的背后入她,汗水都落在她的脊背上。迷蒙不清中,她不知为何忽然哭了起来,扭身要与他相拥。他便直起身抬起她一条腿,拉得笔直,入着她,把她转回正面由着她起身去拥自己。两人拥在一起时,他压在她耳边,声音低沉,他说,“你的声音真好听。”
她张了口,呻吟声被他捏着舌头握进手里。她的身体很热,身下那处也很热,她弓起腰难耐地蹬腿,他几乎制不住她。
他张口喘息,松开她的舌头直起身退了出去。
“翻个身。”他说。
蒋童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从后面入她,跟他久了才发觉,他后入她,是因为他要射。
第一次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他跪在她身后,按着她的腰把她压下去,高高地撅着屁股,然后扶着阴茎入了回去。
蒋童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只能听到两人交合发出的声音,还有他不时发出的低声闷哼。他的手掌又大又热,固着她的腰撞得越发激烈。
他入得急切,绷着脸盯着两人交合处,戴着安全套的阴茎抽出时沾满淫水,叫他不禁想象着她那里面到底是怎样的一处景象。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是一处又是湿热又是狭窄的、待人开掘洞穴。
只是不知这处洞穴里,有没有藏有宝藏。
他闭着眼,在她的一阵收缩中射了出来。
如果有宝藏,那一定是他的精液。射出时,脑中空白的前一刻,他忽然想到。
他喘息着,待脑中思绪飞回,才惊觉自己竟有那么肮脏贪欲的一面。
他慢慢退了出来,阴茎半软,安全套里积了他射出的东西。他摘下、打结,扔进垃圾桶里,抬头去看蒋童。她已经翻过身,仰面朝上,胳膊挡在眼前,正在喘息,胸膛起伏不定。
他定了定神,起身下床,伸手去拉蒋童,拉着她去浴室冲洗。
蒋童被他弄得腰酸,勉强在浴室冲了一下便出来了。傅玉呈跟在她身后,也不说话,见她上了床,便伸手关了灯。
她累极了,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再三思索,要是傅玉呈还要的话她红着脸也要提醒他她先前是一个没有性生活的人。
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她松了口气。他从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躺下,两人隔着距离,不发一言,闭眼入睡-
这之后两人又在酒店见了几次,傅玉呈不喜欢住,经常是结束后洗个澡便走了,颇有一番嫖客作态。后来也是因为不方便,他便跟蒋童说希望她能搬出来住在外边。
蒋童搬出来了,一直住到现在。
傅玉呈习惯来之前提前给她发短息,有时一个月会来三四次,有时一个月都不会来。
他来了,蒋童就陪他。他不来,蒋童便忙自己的。几个月的时间里,两人也从很少交流变得稍微亲热起来。甚至于蒋童竟会期盼着他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