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菊花调教(1)(爆菊,媚药,体内射尿)
回去的时候黄毛将来时的披风拿走了,思霖全身赤裸的走在街头,下身还流淌着大胡子射入的精液,两腿酸软,好几次都腿软的跌倒了两人也没说停下休息,拉扯着项圈上的链条让她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
直到刀疤带人开车路过,才救了她一命。
思霖察觉到那群强奸自己的人并不单纯,自己很有可能会被当做商品被他们贩售,她想逃,前所未有的想逃离这一切。
她偷偷辞了职,手机卡掰断换了新的,住所从城南搬到了城北,就在她觉得自己可以高枕无忧喘口气恢复平静生活的时候,熟悉的人影再一次将她拖入了小巷子里。
“宝贝儿让我们找的好苦啊!”
“从南到北跑了一个市以为就安全了?忘了前面几次被我们操的时候那舒服劲儿了?”
“要我说这骚货还是欠操!还敢跑了!”
“我视频都编辑好发出去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的骚样,你觉得你还能跑去哪儿?”
思霖恐惧的蜷缩在一边努力哀求,但还是被四人带来的迷药迷晕,装上面包车疾驰而去。
再醒来时,她全身赤裸的被关在一间房内,两手被链条束缚,锁在了不远处的墙上。
房间还挺干净漂亮的,但没有窗户,墙壁上铺着厚厚的隔音棉,每一面墙上都有几个突兀的锁扣,和现在锁住思霖手上的一模一样。
她现在是在房间最里面的垫子上,不远处是一个一米高的木马,上面矗立着一根黑色的假阳具,足有她小手臂大小,非常仿真,连冠头沟壑膨胀的青筋都清清楚楚,之前为了搬家而有阵子没想没做过的思霖看着小腹发热。
远处还有张奇怪的桌子和沙发,几乎每个角每条边都凸起一块,非常迷惑。
“咔哒!”
门被打开,刀疤和光头进来,两人面容不善,没了以前还能笑着享受的表情,眼神里更多的是像是在看叛徒。
“那次在车上就应该把你带回来锁上。”刀疤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根马鞭,上前狠狠抽打在了思霖一丝不挂的身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骚逼都被我们操烂了还想跑?胆子不小啊!”
光头看着思霖被抽打的不停蜷缩着,干脆掏出一个ipad放出了前几次思霖被轮奸的画面。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里还夹杂着液体的飞溅声,加上肉体碰撞的闷声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淫靡起来。
“啊啊不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