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斯文败类的调教(2)(4500+,重口慎买!乳钉、宫交、人外?)
几日的操干早已将思霖的后穴调教的松软且多汁,随意插入几下就会冒出润滑的肠液,男人的肉棒进入的还是很顺利,但到了一半便被根部涨大的后半部分卡住了。
“唔啊好痛啊啊不要啊进、进不去了!”思霖难过的趴在垫子上,小脸都疼的变了形,那种被撕裂的疼痛感仿佛让她回到了第一次被开菊穴的场景。
穴口的褶皱早已被撑平,原本收缩艰难的括约肌因为肉棒的巨大而再一次的被撑到极限,泛白的穴口一颤一颤的裹着凹凸不平的肉根,男人看着可怜巴巴的后穴皱了皱眉道:“还是不够”
“太大了唔啊啊您的鸡巴太大了啊”思霖不想让她再往里插了,摇着屁股祈求道:“动一动就这样啊大鸡巴动一动!”
“继续。”
男人动的看似很缓慢,但实际上每一抽每一插都在狠狠剐蹭着后穴的内壁,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把带刺的刷子不断操干,被强制扩张的甬道里,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扯动全身的凌辱舒爽感让她欲罢不能,无力收缩的耻辱失禁又让她浪叫起来:
“不啊啊啊大鸡巴好痛啊好爽啊!”
“哦啊啊太深了嗯啊啊屁股要被干坏了呜呜呜”
“又要啊屁眼要被干的啊啊好舒服里面好舒服”
男人就着插入的半截越干越快,他知道自己的肉棒有怎样的魅力,也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就强制插入会将面前这个女人彻底干坏,作为一个他还算看得上眼的肉便器,前期还是要温柔些的。
“你喜欢被人干屁眼?”
思霖原本并不喜欢被人这么对待,但在这里的几日已经让她的身体离不开男人了,被迫强制高潮的快感如同毒品般在前几日被那些男人不断射入体内,现在的思霖即便嘴里习惯的说着不要,可屁眼还是会痒、骚屄还是会流水,就连喉咙也会干哑性感起来。
“嗯啊喜欢啊啊屁眼好舒服!啊大鸡巴干的好痛啊啊啊”
“嗯,我也喜欢。”男人操干的时候突然说起了自己的感受:“不管是什么生物,肠道内脏总是最柔软易于破碎的地方,但在极限之下却是非常富有弹性的,如果开发的好,会成为一个及其适合性爱交配的地方。”
他说的很轻,沉溺在欢爱里的思霖并没听的太全,因为男人撞击的速度越发迅速,一次次的撞击都在加重着力道,把已经撑到极致的后穴一点点的撑开。
“啊啊好痛!嗯嗯啊不行了啊太快了慢啊啊”
“你明明很痛苦,但你的屁股扭的却很快,屁眼里的水也多,看来你经常欺骗人。”男人有些生气,两只手臂像钳子似的将思霖固定在胯下,打桩般的将肉棒在屁眼的窄穴里大肆搅动,鹅蛋大的肉冠挤进肠道深处,疯狂刮碰娇嫩的肉壁。
思霖被干的无法思考,被巨大性器塞满抽插的满足感和屁眼的疼痛换来的极致快感让她失神的沉溺其中,肉棒强制进入引发的肉壁撕裂也随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掩埋,失控的肉体痉挛抽搐,鲜红的血液混着不断泄出的肠液滴落,大脑在某一瞬间停止一切,她大叫着翻着白眼到了灭顶的高潮。
男人配合的停下,抱起她拥在怀里,捻着被夹的紫红的奶头延长着思霖抽搐失神的快感。
“你看,这不是都吃下去了。”
“啊啊坏坏了真的坏了啊饶了我求你”
思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能晕死过去,但她能感觉到那根让自己又爱又怕的巨根已经全部塞入了自己的屁眼里,可怕的撕裂感和酥酥麻麻依旧没有消失的瘙痒缠绕着她。
男人把肉棒抽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完全无法合拢的屁眼里流出了大股大股的肠液和鲜红的血水,甚至肠肉都被拉扯出了一些,嫣红的让人眼热,这下子他眼底的兴奋更浓了。
“你的屁眼我很喜欢,操着很舒服,弹力也非常的好。”他把思霖翻了个身拉回身下,拉着奶头的乳夹说道:“下面我该尝尝你的骚屄了。”
“不不要啊呜呜屁眼已经被操坏了不要再干我了啊啊!”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你只有张开腿让任何东西插进你两个骚屄的义务。”男人很喜欢看思霖又哭又叫的模样,变着方向的拉扯乳夹的锁链,两个浑圆的奶子被拉成长长的圆锥形。“你是肉便器,曾经可能不是,但以后以后你永远是个肉便器。”
男人兴奋的扬起嘴角,将沾了血的大鸡巴塞进了许久没有被男人干入的骚屄中,饱涨的快感让思霖哆嗦一下,哼出了一声极为魅惑的呻吟。
“你看,你明明很享受,哪怕这是在已经被干坏了一个屁眼的前提下。”将两腿掰成M状,男人大开大合的在她娇嫩的骚屄里进进出出,和之前干后穴一样,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穴口被绷的泛白透明,长着细密凸起物的不规则肉茎一次次撞击在无力的阴唇上,凶狠而又猛烈,撞得思霖身子一耸一耸的,但男人拉着她胸口的乳夹,疼痛聚集在胸口两点上来来回回,疼的她哭天喊地的。
“你的奶头也很敏感,以后可以让他们好好开发下你的奶子。”他用手掌肆意揉捏着思霖胸口的乳肉,用指甲扣着涨红的奶头顶端,刺激的电流快感让她不由的弓起身子来。
“啊饶了我呜呜不要再插啊啊太大了啊又要被干坏了”思霖没想过这个男人看似文雅正常,却有着如此变态的肉棒,现在的她已经被操坏了一个穴,难不成还会被操坏第二个?!想到这里她绝望的哭出来。
“我说了,你是肉便器,没有权利拒绝别人干你的,哪怕是把你干坏干死,那也是理所应当的。”男人不为所动,单薄的身体,皮肤还有些苍白,明明看起来像个柔弱书生,但插在屄里的肉根却十分霸道,次次抽出只留圆润的肉冠在里面,插入时又将肉棒尽可能的塞入最多,淫液肆意飞溅,带着淡淡粉色被不断抽插打磨成细腻粘稠的浓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