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震动的跳蛋让思霖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猛地又被一根粗糙冰冷的东西蹭在了后穴上,她一哆嗦,到了一个小高潮。
“操,湿了,真骚啊!”借着闪烁昏暗的路灯,光头看到了树枝上的水痕,怪叫一声抽上了思霖的屁股,她没站稳扑在了前面的刀疤身上。
白嫩的屁股上出现了一道笔直的红痕,火辣辣的,但带着奇异的瘙痒渗透进了她的身体。
“被男人玩了那么长时间,贞洁圣女也得变成荡妇,有什么好奇怪的!”阻碍了前进的刀疤有些不悦,但看到怀里的思霖颤颤巍巍的扭着屁股,全然一副发情母兽的模样还是兴奋起来:“骚货,扭成这样是不是想被大鸡巴操了?”
原本污秽的语言已经听得习以为常,思霖只感受到下身四个跳蛋被“大鸡巴”这三个字一点就着,疯狂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地。
刀疤两手揉捏着她的臀瓣,张张合合间又是滴落了几滴淫液,他厉声问道:“说,想不想被大鸡巴操?”
“想唔啊求大鸡巴操我的骚屄啊啊好痒求你们操我!”
“真骚!”掐了一把晃动的奶子,刀疤转身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休息椅说:“自己走过去,趴在椅子上,把你的骚逼扒开来吹吹风。”
思霖被他一推差点摔倒,听到刀疤的话她夹紧双腿小步往前走去,此时的她已经没了要逃离的心,只想着待会要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干就心痒难耐。
她已经堕落了,理智与矜持还比不上被干到浑身酥麻来的现实,就算现在给她一个能解脱的机会,恐怕她也只会再回到最初的那个巷子里,乖乖的张开双腿心甘情愿的被各种男人插入。
漆皮剥落、腐木残破,破旧的休息椅上思霖听话的跪在上面,扶着椅背,把被捆绑的奶子架在上面,撅着屁股,两手掰开,露出了两个努力紧缩但依旧被撑开成手指粗细的穴口,透明的淫液正不断渗透出来。
刀疤等人故意在不远处停下,欣赏着思霖这幅骚浪又欠操的模样,拿起手机就是一顿拍摄。
树木被风吹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周围徘徊,凉风又吹过湿漉漉的下身,她紧张中带着仅有的羞耻觉得自己被黑暗中无数双眼睛视奸,这种紧张与刺激的感觉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啧,饥渴的母狗。”一路走来,光头拔了不少枝条抓在手里,这时上前挥着手臂抽在了思霖的屁股上。
“啪啪”几下,不仅抽的臀部遍布红条,连被迫扒开的花穴上也被枝条上的凹凸不平剐蹭到,红红点点,艳丽非常。
“跳蛋要掉出来了,是想被流浪汉的臭鸡巴操了?”刀疤站在她面前掏出了已经半硬的巨物,思霖饥渴的张嘴吞了进去。
刀疤没有半点怜惜,抱着她的脑袋直接尽根没入,思霖闷哼一声,两眼翻白,喉咙处渐渐突出形成了一个龟头的形状。
光头在后面抽了两下也掏出了自己的鸡巴,“噗嗤”一下插入了她的屁眼里,直接将已经露出半个的跳蛋顶进了深处。
“看你可怜帮你一回,以后可得记着,给劳资们多赚点钱啊!”
两个跳蛋被这一插捣进了心坎里,剧烈的震动让思霖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颤动起来,酥酥麻麻还有点难受,但紧随而来的快速抽插又让她亢奋且极速的达到了高潮。
“啪啪啪!”臀部被大力的抽打,光头一边用力扇着一边说到:“骚屄里的跳蛋可得夹紧了,你这幅骚浪的身体上了高潮可不容易下来的,哦!那么紧,原来贱货喜欢在野外被人操啊!”
“嘿嘿,还真是的,骚喉咙也比之前紧了!”刀疤的手摸到了思霖喉咙处,那里在耸动的同时还能隐约感受到一个巨物在不停拱着,他知道那是自己的肉棒,隔着皮肉摸到自己的东西这让他兴奋非常。
两人一前一后操干着思霖,光头更是将她两手解开,反剪到背后,骑马似的让她上半身悬空,胯间的巨物一次次插的又重又深,铃口处还能触碰到震动的跳蛋,别样的快慰让他很快就射了出来。
//我看清自己了,我不喜欢喷奶,手欠的我加什么喷奶啊摔!不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