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端起事先准备好的晚餐,宠爱的给男孩喂了好几口。
喂完饭后,尤莉又问,“小女婿,手酸吗?”
“嗯,有点酸。”
“那阿姨替你揉揉。”
说完,尤莉开始替小女婿按摩肩膀和手腕。
蒋冀州看不下去了,心理阴影面积太大。
“亲爱的,你也太偏心了,我不饿吗?我手也酸,能不能一视同仁?
“那是你咎由自取,谁让你自作主张,带小女婿来这里。”
蒋冀州被怼得一阵心塞,看来自作自受这个词,最后要送给自己了。
顾云霄问,“阿姨,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因为阿姨要惩罚你。”
男孩一脸困惑,“是不是我不该来这里,可是,阿姨,我真的好在意Kyle,一想到阿姨心爱的人,就不能平静下来了。”
“忍不住想象他会是什么模样,自己是不是各方面比不上他。”
“Eric,说我只是一个替身情人。”
“我在想就算是替身,如果能帮阿姨圆梦,我也是开心的。”
蒋冀州插话,“小鬼,你爱得真没有底线,没有原则。”
尤莉立刻瞪了他一眼,“傻瓜,这只是Eric的阴谋诡计、蛊惑之言,想挑拨你跟阿姨的关系,让我们互相猜疑的伎俩。”
“其实我隐约知道,他是故意那样说的,不过我一直觉得,那最多只能证明,阿姨口味专一、喜好没变。”
尤莉欣喜的拍拍他的脸,“对啊,小女婿真聪明。”
毫不掩饰夸完男孩,尤莉转头站起身来,不客气的对蒋冀州说,“Eric,你的离间记失败了。”
蒋冀州并没有遭受太多打击,反而露出预料之中的神情来。
“小女婿,你这次的临场表现,阿姨觉得刚刚及格。”
“但是一定要记住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尤莉说着解开了男孩的绳子,看起来是结束了拷问的样子。
顾云霄腼腆的挠了挠头,总觉得瞎猫碰到死耗子,运气成分多一点而已,事实上,什么实际的成绩也没做。
“阿姨,要是知道你在考察我,我一定表现得更好一点。”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能及格已经不错了。”
最后一个被提审的是蒋冀州。
“Eric,听说你对小女婿见死不救,任由他被吊在这里一上午,现在自己被吊起来的滋味,怎么样?”
双手被拷在冰冷的锁链上,仿佛被俘虏的战俘似的,高大威猛的挺拔身影,倒映在身后的漆黑墙壁上,男人依然在负隅顽抗。
蒋冀州死鸭子嘴硬,“还行吧,暂时还死不了。”
“你真是给小Evan树立了很差的榜样。”
“做事一点都不光明磊落,总喜欢暗中排除异己。”
“小Evan要是知道,他有个腹黑的爸爸,肯定会大失所望,一定后悔做你儿子。”
尤莉犀利的批判道,白皙纤细的手指尖,在隆起的胸肌上,故意捏了一下。
男人辩解道,“我不知道小Evan,将来会不会后悔,我只知道现在,我要是不这么做,我儿子连妈都没了,他将来一定怨我。”
尤莉立刻戳他乳头,“我看你是被害妄想症,搞得我要抛夫弃子似的,我永远是Evan的妈妈,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还是你不同意这句话?”
蒋冀州眉头一皱,“好吧,我完全同意。”
“话说回来,你利用这个小鬼做诱饵,就不怕我真的对他不利?”
尤莉信心十足的说,“如果他这点风雨都扛不住,将来怎么跟我并肩战斗,我相信他有这个,起码的觉悟了,而我也希望看到,小女婿的决心和毅力。”
顾云霄脸红红的,原来这所有一切,只是阿姨的考验。
蒋冀州郁闷,“看来是我输了。”
“Eric,输了的人可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尤莉语气陡然严肃,跟他动真格似的说
“现在才是审问,刚才只是开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说看为什么。”
“谁都不想做爱情的失败者,就这么随随便便被出局。”
“守护婚姻的成果,不是理所当然。”
“有必要这么不择手段?败坏自己的口碑吗?”
“因为我几乎没有,演过所谓男二号。那种深情到愚蠢,近乎圣母的男人,是我最讨厌的人设,这种剧本我从来不接的,所以我宁愿当个大反派。”
“少跟我打马虎眼,Kyle人格分裂的事,是谁告诉你的,又是谁教你方法,让他性情大变的?”
男孩想起来说,“阿姨,Eric说是在精神病院,听Kyle的叔叔说的。”
“小女婿,这种胡编乱造的话,你竟然也会相信,Kyle的叔叔八年前,就因为车祸死去了,我还去掘过他的墓,你信不信。”
眼看谎言被拆穿了,蒋冀州知道瞒不过,突然换起了腔调。
“亲爱的,真那么想知道幕后大boss?”
“少卖关子了,你的人际关系,我多少都了解,有怀疑的目标,也不用大费周章,跑来审问你了。”
蒋冀州豁然开朗,“原来如此,看来不乖乖合作,你是不会放我出去。”
男人突然松了口,“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只跟这个小鬼说。”
蒋冀州冲男孩看了两眼,提出自己唯一的要求。
“阿姨,我也想知道,是谁想害Kyle。”
好吧,尤莉考虑了一会点头同意了。
“小女婿,听归听,别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
尤莉不太放心的提醒小女婿,毕竟Eric心机深沉、诡计多端
“阿姨,我会小心的。”
“Eric,说吧。”
眼看阿姨出去了,顾云霄走上前,洗耳恭听道
“怎么,怕我吃了你吗?竟然站那么远?”
男孩这一回直接走到男人身旁,没有任何迟疑的直视着他,蒋冀州眸光深沉、幽暗,耐人寻味的闪烁两下。
“Christ,有时候真相,比谎言残酷。”
男人迅速的歪下脑袋凑到他耳边,低声对美少年耳语了几句什么,顾云霄的表情从震惊、错愕、拒绝、逃避。
最后变成死灰一般的惨白,跌落。
蒋冀州爱莫能助,有时候天要绝你,你又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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