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你是我姐夫。”柳画有求于郭瑄,她没有反抗,只是不安分地扭动臀部,暴露的下体受不了男人热辣的目光,尤其长时间没有被滋润的阴道。
“既然求我办事,把屁股抬高。”郭瑄连腰带都不解,只将拉链扯开,将滚烫的性器从裤裆掏出来,紫红粗大肉柱狰狞,龟头饱满暗红,茎身上青筋暴起,他握住抵在臀肉上。
柳画真是太单纯了,男人的本性就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求他还不如求自己,以往那些惨痛的经历她似乎都忘记了。
乖乖抬高屁股,可郭瑄是练舞蹈的,天生腿长手长,黄金身材比例,屁股抬得再好也到不了胯部。
郭瑄抓住肉臀狠狠揉搓了一番,他掰开小屄,双腿半蹲,撅着健臀将龟头抵在阴唇口,挺动腰身用力插进去,喘着粗气说:“没用的东西。”
“啊!”柳画身子干涸了多年,突然被进入,难免有些不适,她趴在墙上,小屄跟串在粗长的性器一般,阴道自动收紧。
郭瑄清楚地记得女人阴道里的每个敏感点,他由着骚红的软肉全根而入,根部卡住阴唇,龟头在阴道里以刁钻的角度磨擦,女人的敏感点不深,很容易戳到,当马眼抵在小小的凸起时,身下的女人开启性快感,浪叫从嗓子眼爆发。
“唔…哦…不要磨…”紫红的性器滚烫粗壮,撑得小屄酸麻,柳画又体会到以前的快活,她抬高屁股,阴唇不满足地抖动。
“姐夫的鸡巴大吗?小屄都撑开了。”郭瑄作为国家级的舞蹈家,很少爆粗口,可在面对女人时,他就喜欢说荤话。
“啊…你别说了…快操我…”柳画最受不了男人在性事上自称姐夫,两人的关系本就是禁忌,男人说这些话是为了刺激她。
“嘶!妈的,小屄多久没吃过男人的鸡巴了,吸死我了。”郭瑄按住女人的后背摆动公狗腰,频率惊人,他的腰身灵活凶狠,练了二十多年的舞蹈,打起桩来没有多少男人比得上,胯部冲撞肉臀,紫红的肉柱在阴道抽插。
两人毫无顾忌的交合,尤其郭瑄热诚性爱,他压在女人后背,只有腰部和健臀摆动撞击,激烈的画面令狭窄的更衣室燃起熊熊烈火。
“啊…好猛…轻点…”龟头顶着凸点戳,柳画被搞出大股的淫水来,她忍不住浪叫,白皙的臀肉震颤,骚红的阴唇被操开,腥臊的液体乱溅,浓密的屄毛被挤压到两边。
“小屄咬得可真紧!”郭瑄逮住肉臀啪打,他发挥腰部的速度特点,紧绷的健臀猛烈撞击,他弓着腰,像发情的公狗一般抽插,紫红的茎身暴涨,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全都涌进子宫。
“求你…啊…要破了…太粗了…”柳画敏感的阴道被茎身极致磨擦,瘙痒的皱褶都被撑平,淫液变得粘稠起来,逐渐凝聚成白沫。
“小柳儿,姐夫想死你的小屄了,真想掰开看看里面。”郭瑄斯文败类,明明长了贵公子的容貌,却跟个流氓一样,他双手抓住女人的乳房揉搓,胯下的动作愈干愈猛。
“你!啊…好深…”性器操到难以承受的深度,柳画身体瘫软,在男人持续的猛插下,她受不住高潮了。
滚烫的淫液打在龟头上,郭瑄一个激灵,精关憋不住了,他粗吼着将龟头深插进阴道,根部挤压阴唇,两颗饱满的卵蛋紧缩,龟头猛然饱涨。
“不要,啊…不准射进来…”柳画感受体内的性器的涨大,刚叫出来,敏感的小屄便被一股股浓精浇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