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龟头太粗了,插进小屄撑得阴道毫无皱褶,安奕用双腿圈住雄腰,她夹得越紧,男人插得越深。
隔着一层套子干,周厚东异常凶猛,双臂抵住铺盖,精实的肌肉隆起,他咬着牙顶进去,雄浑的性器闯出一片天,全根而入,女孩漂亮的脖颈仰起头。
“老公…啊…唔…”寂静的夜,安奕不敢大叫,尤其在军营更要注意,她埋进男人怀里,闷着不敢呼吸。
被窝里温度滚烫,周厚东摆动腰身,他有力的抽插,硕长的性器频率缓慢,但力道强劲,腰部每次抽插,腰腹两边的肌肉都紧绷,鼓起的屁股蛋带着黝黑的光泽,男人味十足。
两人都憋着大叫的冲动,安奕缠在男人身上,嫩滑的小屄裹紧,丰满的乳房磨擦男人的胸膛,瘙痒感充斥感官,她啪打男人的肩头,兴奋地喘气说:“老公,操我!操我!”
周厚东看女孩这样是想要他粗暴,腰部撞击的频率猛然加剧,肥硕的鸡巴一阵凶猛的戳插,小屄很快失守,大股的淫水被带出来,粗暴的动作将女孩操得夹不住雄腰,他低下头,女孩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操!”周厚东拼命打桩,他任凭女孩咬下巴,冲撞的速度愈发惊人,整个钢丝床发出“吱吱”的响声,盖了三层的被子往下滑,露出精壮的背部。
安奕被男人操得有些迷糊,她不知自己何时变换了位置,她的头部挨在床头的墙上,头撞疼了,她啪打男人的肩头小声说:“轻点…唔…”
周厚东像头猛兽,女孩越反抗,他操得越猛,欲望累积时间太久了,爆发出来没人能承受得住,他拔出来只留龟头在阴道里然后全根而入,这样干了十几分钟,女孩简直和疯癫一般,晃着头,双手啪打后背。
安奕受不了了,大冬天的她出了一身的汗水,阴唇口全是白沫,她好想让男人轻点,可具有野兽肉体的男人太疯狂了,撞击频率让她吃不消。
周厚东一脸凶狠,脸上的肌肉抽动,过于疯狂的频率,钢丝床左右摇晃,同时带动床头的矮柜子,精致的台灯随着男人的频率掉在地上。
整个房间光线昏暗,只能听到男人的粗喘和女孩的压抑的哼唧声。
窗户外雪依然下着,屋外的寒冷挡不住屋内的激情,周厚东将被子重新蒙上,两人在被窝里尽情地宣泄。
也许是氛围逼仄的缘故,安奕格外地敏感,她的肉体被彻底打开,小屄酥软不堪,骚水挤出来溅在铺盖上,浓郁的性爱味蔓延整个被窝,她不知吞了多少口水,太刺激了。
“啪啪啪…”周厚东撞得用力,即使在被窝里也扛不住他的性能力,两颗大卵蛋撞击翘臀,白嫩的臀肉忍不住震颤。
龟头的深入磨得阴道收紧,几个月不见,安奕很敏感,男人一连串的抽插,体内的快感达到顶点,她来不及有所反应,高潮来了,体内被滚烫的淫水淹没。
女孩的夹紧让周厚东倒吸一口气,他冲刺起来,可怕的频率使女孩痉挛,在粗吼下,他射了。
长时间不射,卵蛋里存满了浓精,他吼着喷射,浓稠的浓精全打在避孕套里,慢慢抽插着射精,仿佛射了一世纪才停下来。
奔波的一天,而且还经历了一场性爱,安奕累坏了,男人拔出鸡巴,她迷糊间看到男人在扯套子,那一刻她清醒了不少。
油乎乎的避孕套里,半兜浓精,分量十足,安奕惊呆了,男人是人吗?怎么能射那么多?
“傻了?”周厚东把避孕套打上死结,凑在女孩跟前晃了晃,接着投到垃圾桶里,他又拆开一个套子,准备再大开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