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是白祎的父亲在花园的假山石后,捉住了伏在赤裸着的沈兰身上气喘吁吁的白祎。
白祎的父亲不是一个古板的人,他很平静。她只是让白祎收拾好自己,而后把低着头红着脸的白祎领回了家。
“小祎,我且问你,你是真心喜欢她?”
白祎红着脸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她有婚约在身?”
白祎抬头,一脸愕然。
白祎的父亲和她讲了沈兰的往事,他掰着手指头给白祎数了数沈兰之前的相好,从这个村数到那个村。沈兰换相好的次数比她换衣服都勤,白祎的脸越来越难看。
“小祎,我尊重你的任何意愿。可是我怕你受伤。”
白祎低下了头。
“小祎,记得及时止损。”白祎父亲的话点到为止,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会懂。
沈兰之后来找过一次白祎,白祎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冷着脸不理她。
白祎的感情经历像一张白纸,所以她对感情的纯洁度要求近乎完美且极其自尊。她可以接受沈兰在她之前有不止一个相好,因为那都是她遇到沈兰之前的事情了。但她不允许有婚约在身的沈兰还要再来和自己掺和在一起,这是原则。况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沈兰短暂的新欢,好上之后就要扔掉再换一个更好的,她不想让自己的感情显得十分廉价。
白祎被她缠得不耐烦,吼出了声:“你不嫌脏吗?”
闻言沈兰一愣,白祎也愣住了。她本不是这个意思,她看见沈兰的眼圈慢慢红了,登时心软了下来。
“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白祎语无伦次地道着歉,给她递过了自己的手帕。
“天快黑了,姑娘快回家吧。之前的事我不会和任何人说。姑娘是有婚约的人了,还是要自重。”
沈兰不接那人的帕子,她心如死灰。白祎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扎在了她心上。
她是真心喜欢白祎。但是她忘了,白祎这样好、这样单纯、这样清冷的人,又怎么是放荡不堪的自己能配得上的。
一个以为自己配不上对方,一个以为对方在亵渎自己的感情,两个人就此分别。
沈兰嫁去了千里外的齐家铺子,白祎继续随着她父亲云游四方,寻医问药。一晃,这都二十多年了。
沈寡妇思绪回到了现实,她长叹了口气。前尘过往像梦一般,她下床,吹灭了灯。刚欲转身上床睡觉,就听门外一阵脚步声。
“小九?”沈寡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其实心里已经确定百分之八十不是齐九。齐九每次进她家的门,要么慌里慌张地跑进来,要么就规规矩矩敲门。她站了起来,摸起了地上的板凳。
趁着夜色,她看清了来人。
白祎。
“你来做唔”沈寡妇的话还未出口,嘴唇便被白祎封住了,带着扑面而来的一股酒气。
作者君深夜碎碎念:最近忙飞了,不是刻意卡黄,下章开车(逃', '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