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很怀疑人生:“不可能!我都是用的最好的食材,严格按照食谱做的!”
她坚信是他的味蕾要求太高,明明烤出来的柠檬挞各个橙黄透亮,挞皮色泽焦黄,卖相特别好看,怎么可能会不好吃!她拿起一个咬了一口,淡定而优雅地扯过一张纸巾,吐在了纸巾上,喂了垃圾桶。
“问题出在这个挞芯,”白芸说,“下次肯定会有改进的。”
彭沛伦:“那等你下次有改进了我再帮你收拾。”
“……”
“我给你叫个阿姨来收拾。”
白芸:“呵呵。”
结果彭沛伦自然是没逃过被留下来收拾残局的命运,一顿洗刷过后,心情居然明朗了不少,临告别的时候还不忘回头说道:“白姐姐,我进门的时候就想问了……”
白芸一手扶着门框,眼见着对方好似一只渐渐恢复了战斗力的孔雀,言语中也不知道蕴酿着什么坏水,不禁心里火直冒,急不可耐地作出一副送客的姿势:“有屁快放!”
彭沛伦面不改色:“我就想问问你几天没洗头了。”
特别不怕死的问题,是他平时会问的问题。
白芸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
彭沛伦说下次给白芸带礼物赔罪,不是说说而已,当天晚上他就挑了一瓶上好的红酒,让人给她送了过去。她轻飘飘地给他发了句“谢谢”,他意思性地回道:“行咯,收到就好。”
此后二人便再也没联系过。
十二月份的时候,范老举办了一次国画展,还大发慈悲地捎上了周畅畅的两幅拙作。周畅畅特别高兴,便邀请了白芸过来看展。白芸这段时间有些心不在焉,直觉告诉周畅畅这件事可能和彭沛伦有关,所以她旁敲侧击地让江楚望把彭沛伦也叫过来。
江楚望很不情愿:“把他叫过来干什么?我还不够你看的吗?”
这话听着有些酸溜溜,周畅畅更高兴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他最近剃了个寸头,摸着有点扎手,他觉得她这姿势太像逗狗了,长臂伸进她的膝盖弯将她端到自己腿上,周畅畅面色一红,受不了跟他这么近距离对视,埋进他的脖子里半天没起来。
怎么会想要看别人呢?对着他这张脸,她都能高潮一辈子。
更何况他还有这么美好的肉体。
画展当天,彭沛伦倒腾得挺精致,人模狗样的往那一站,吸引了不少关注度。白芸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在和几个漂亮姐姐在那儿聊天,想着他们俩好像也不是什么可以特地打招呼的关系,就没多做停留,直奔周畅畅那里去了。
虽然她急冲冲地掠了过去,彭沛伦还是用余光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太他妈花枝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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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望哥哥和畅畅姐牵出来打打酱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