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的迷醉看得他心痒难耐,知道她喜欢这样,他便沾着那果酱在她两边的奶头上不停地刷,嫩白的大奶上顶着红红的果酱,看起来异常的骚浪,每次刷过奶头的时候,她都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
光用刷子刷奶头还不够,他还把桌上的黄油刀拿在手里,用刀面将她奶子上的果酱抹开,慢慢悠悠地像给面包涂果酱一样刷平整,冰凉的刀面刺激得她奶头迅速变硬,花穴又开始流水。
他再也忍不住,急不可耐地将她的双腿拉高,折叠,她刚刚喷过一轮的花穴对着他大敞,花唇上还残留着她喷出来的淫液,一片湿热中,他扶着坚硬的性器破开那两片娇花,又重重的地捣了进去。
他整个人铺盖在她身上,腰肢不停地耸动,肉棒将她整个人填满,舌头还对着她的奶尖狂乱地舔吃,一点一点地将上面的果酱卷吃入腹,舔光以后就咬着那一点死命吸吮,她抱着他的脑袋幸福地哭叫。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房内回荡,终于停歇下来时,二人已气喘吁吁。
彭沛伦昨天晚上才高烧一场,今天难得的体力不支,只要了她一次。她靠在他胸膛上逗他:“辛苦你了,弟弟。”
“不辛苦,等弟弟感冒好了,一定让你合不拢腿。”他咬牙切齿地回她。
她忍不住弯起嘴角,轻声揶揄:“谁叫你昨天晚上故意受冻的。”
他就算不把自己弄成那副可怜的样子,她也会把他弄进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