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榆站着,再低下头,垂下的睫毛闪堕如灯花。
她蹲下身子。
他看着宋轻轻的双手附上他的校服裤子。她手掌小拇指一侧的肌肤。暖热地隔着布料烧着他的大腿肉。
他的手有些痒,摸了摸她的后脑发-
林玄榆记忆里的宋轻轻,永远是坐在那塑料红色小凳上。
别的女人身着吊带,仿佛深知男人喜好般。胸衣的沟缝挤着一条小线,衣裙的边缘总隐约露着丝绸的三角内裤。
她呢。
或是望天,或是俯地。就一身单薄的青色碎花衬衣和一条天蓝色的长裤。
三个月前他路过这。第一眼停了几秒在这个身轻素白的女人上。
她爱笑,两个酒窝如盛了酒。
他仿若喝醉。于是他也顺着她的眼望去,只是树上一朵新开的白花。
以前他鬼迷心窍般地总要花些时间假意路过这。这个女人却没一次正眼看过他。
一次偶然的对视,她也稍快的偏离。他以往为胜的俊俏模样,竟不如她脚下一只蚂蚁能让她停留目光。
三个月后,他踏进这个肮脏的地方。
一个小小的旧时城镇改革被城市遗忘的按摩院-
宋轻轻慢慢扯下他的裤子,手掌附上那团内裤包住的东西,她轻微抬头,像是在询问他:可以吗?
这眼神在他看来,更像是在问他数学题。仿若两人罪孽的情事在她眼里只如单质的交易,不含人性。
她的眼睛在问:呐,林玄榆,这道题这样做可以吗?
林玄榆顿了一声,点了点头。
宋轻轻褪了他的黑色内裤,她还不知这条小小的布料能抵上她好几个月的收入。
他本该有更好的选择,他却选择宋轻轻。
林玄榆看着红樱的嘴附上他身上最黑的东西。她嘴角的鼓动和吞咽的刺激。在时间的流逝中,他闭着眼,所有感官放大。
他禁不住按着她的后脑,顶端的神经直逼她的喉咙。嘴中含不下的宋轻轻难受的拍着他的腿使劲退后。
林玄榆完全释放。宋轻轻倒在地上咳嗽,手掌捂着喉咙脸色憋红。嘴边来自他的白色液体滴答的落在地上。
他圆了自己那股执念,利落地穿好裤子,眼睛再没落在她身上。
他想,不过是一次意外的看上眼,还以为多素白纯净。没想到真是个猫儿,一个五十块就能干嘴的女人。也就这样,俗不可耐,做什么不好,为了钱偏偏做这个。
这样的少年不缺女人,但也有底线。他有钱有貌有才,难不成还能跟一个穷困潦倒的猫儿发生什么离奇关系不成?
林玄榆穿上裤子,从皮夹子里掏了一张五十放在一旁的床上。
意兴阑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