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又要咬她手指了。
他闪了闪眸子,抹药膏的棉签一把扔进了垃圾桶里,只盯着她带着些疑惑的眸子,轻缓着呼吸,才用着简单的字句说道。
“轻轻妹妹,那是不好的知道吗?你不能听谁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算是我也不行的…你要有自己的想法。”
她似是懂了般点了点头,他欣慰的笑着。只下次,他试探她,指使她去搬重物,她又是这般顺从的毫无怨言的去了后,他的脸色顿时难看。
林凉便开始意识到,让她一时改变,是很难的。她也没有能力去反抗宋氏母子。
能帮她的人…只能是他罢了。
那次马春艳背着身子拧着宋轻轻的耳朵破口大骂她时,坐在桌前的他隔着窗户,手里捏着从小区里捡来的石头,眼神便瞟了瞟妇女的背部,一时站起身来,算了算距离,右手便精而准的以弧线抛出,砸中马春艳的背部。
惊得马春艳下意识的捂着痛处,愤怒的转过身,瞪着眼,想看看是哪个混人丢的她。
却只看见坐在书桌前,安安分分做着作业的林凉。
少年纯真的低着头,无辜而无畏的眸子,打消着马春艳的疑惑,又怕家丑外扬,不想多待。背部的疼痛蔓延得她只想找医生看看,便推开宋轻轻的身子走了。
林凉便轻轻的抬着眸子,瞧着远处笑着的少女,渐渐的放下了手中的笔。
他也缓然的冲她一笑,眼里如星灿般耀人。
后来他怕马春艳怀疑,便特意换了地方拍了马春艳毒打宋轻轻的照片,交到了派出所,说是有虐童事件。
警察敲门询问马春艳时,吓得这个张牙舞爪的妇女,顿时畏畏缩缩的讨笑的辩解,还特地买了些零食给宋轻轻,让她在警察面前别乱说话。
警察也只是过过场,但也给这个乡井市民的马春艳留了些后怕。没背景没路子的她,若是进了派出所,那也是一生的污点,更莫说她还要养家,她还有儿子。
念到这些,马春艳对宋轻轻的打骂也收敛了很多。
至少,那些药膏,再也没派上用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