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凉便伸着双手终于回了对面。
【有只猫跳到身上了】
【正撸猫呢】
猫?哪来的猫。宋轻轻疑惑的看了看周围,又什么也没发现的贴在桌上看着那两行字发呆。
直到一段濡湿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宋轻轻,你被多少个男人干过了?不如用我教你的九九乘法表算一算,嗯?”
他的手握紧了她的右乳,指尖挑逗的拨弄着顶上的豆子,声音冷如霜般。“算了。说了也没意义。”
宋轻轻刚握着四根只剩下食指的右手只好默默的放开了。
他的食指只划了一下她的缝隙,见出了水,在她感到无措和慌张之际,双手便握紧了她的腰身,直径的冲进去。
她难捱的呼了声疼,贴在桌上的双手紧紧的用力握紧,偏着头,眼泪汪汪的望着他。
可他却用手蒙住她的眼睛,不愿看见她的求饶,只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便缩了一下退在洞口,在她的呜咽声中,狠狠的冲进她的体内。
一下,又一下,不带任何温柔,用力的抵在她的最深处。
比以前更粗的东西,像是已经发育成熟了,直胀得她肚子难受。他的动作也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如机械般动作,只是没感情的进出,她被抽插得肚子隐隐作疼。
她好似懂了她之前莫名的不安来源何处了。
以前的林凉不会这样几近粗暴的弄她,对待她倒真如一个妓女般,只要自己这个恩客爽快就好。
“讨厌这样的林凉哥哥。”
她曾这样控诉他。之后的林凉在床事上一向温柔,十分注意她的情绪,做累了便放过她,自己去厕所里解决,还学了不少让她舒服的前戏招儿,弄得她生理上不自禁的渴望性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冲直入,左手便捂着她的眼,听着她咿呀的求饶,右手还在键盘上一本正经的敲着字。
对面的人知道林凉不喜欢女人,这个猫的含义自然不会深究,哪知道他正操弄着女人和他聊天,便回复他。
【那撸好了赶紧给我回复】
林凉回他。
【好,等会回你。】
他没关电脑,只又放在她的胸肉上,按着她因动作不停起伏的乳肉,又揉捏着,手臂上的黑花舞动得像个野兽,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不由得的留下红色的指痕。
“林凉哥哥…”
宋轻轻不由得唤他,望他温柔些。
他没回她,只轻咬着她背上的嫩肉,一点一点的留着自己的印记。
他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似是要把这八年的空虚全灌在她一个人身上,从椅子上转到床上,从床上转到阳台间,再从阳台弄到浴缸里。
便是想着法儿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喊了多少的林凉哥哥,她记不清了,若是这里养着一只鹦鹉,估计这声鹦鹉能从白天叫到晚上。她的声音从明亮到哭泣再到沙哑,最后只能无声的呆望着身上斑驳不堪的痕迹,不再开腔。
腿软乏力,又高潮连连,苦楚与快感交替,宋轻轻只能用力的咬着林凉肩上的硬肉去反抗出气。
她喊得再多,再大声。可折磨她的男人顶多就简单冷淡的回了句“嗯。”
最后无可奈何的晕昏过去时,她的心里只乍然的带着些害怕的冒出这一番话来。
她好像找错人了。
这不是她的林凉。
三三:都懂得哈。现实里的男人很少有这样金刚不倒的哈哈。夸张一些。艺术艺术', '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