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有些不解的看着两人,“对啊…”
林凉于是转了身,想看那人是谁。宋轻轻便趁机从他的包围里走出来,加快步伐地跟着老李身旁,有说有笑的背对他远去,步调统一一致。
离开时没看他一眼。
没有一个字。
没有光的阴天,总得有人要枯死。
林凉瞳孔上扬,久久盯着两人的背影,掏出了烟。
眉眼沉如烟灰-
回到家中,宋轻轻长舒一口气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眨着眼抿着唇。
她真的没搞清他的意图。结了婚还这样,这不就是出轨吗?果然阿姨们都说,男人有了钱就变坏。她想,他现在是有钱了,所以也坏得更彻底了。
她等他八年,她想和他和好。他却狠心拒绝,还要和别人结婚。她只能走,去过自己的小日子。他却在已成定局的时候强迫她,让她为难。
八年后的林凉,不爱她,所以性子冷漠。不爱她,所以在她软了心肠时,他的右手戴着婚戒不愿摘下。他到底要干嘛?!
他已经有路柔了,为什么还来找她?难道真的像阿姨们说的那样。
男人都喜欢偷吃…
眼睛又红了,红得心脏疼。
他怎么能这么坏…
不过还好,她现在每天都在练习冷漠和平静,甚至是咄咄逼人。连徐嬷都难以置信地说,轻轻居然能从嘴里说出骂人话了。
都是她特意跑去菜市场跟阿姨们砍价,还有看她们吵架拌嘴,学会了不少这样的语气和字句。就是为了以后能争气点。今天居然能不带迟疑地向他说出,看来她对他的依赖已经在下降了。
她说了,她要一点一点的忘记他,也忘记曾哀求和好的宋轻轻。现在就是最好的考验。
但有时悄悄打开门,猫着身子偷偷看了楼道几眼,都没看见人在。
关了门便觉得心累,骂自己还鬼迷心窍,鼻子又酸了。
这人真的是,能不能别招惹她了啊…
待晚间吃过饭,宋轻轻发现垃圾桶都满了,于是包上塑料袋,推开门,准备下楼倒垃圾。
提着几袋垃圾,要拐两个弯才是垃圾箱。这里没有路灯,只能摸着黑借着微弱的月色和别人家的灯火走着。
到了后便扔进去,她轻松地拍着手,刚转身便碰到一个坚实的胸膛,吓得她心尖都在发抖。
她抬眸,微微哆嗦地望着来人。
林凉没走,整一天都在门口的墙边等着,见她终于出来,便一直尾随着,轻动作地跟在她身后。
她的眸子定住,便瞬间放下。只绕过他侧身而走。
一只右手臂拦住她的去路,他的声音微冷,“和别人脸都笑烂了,对我就冷漠成这样?嗯?”
眼神无意放在他的右手上,戒指已经没了。
宋轻轻矮,稍稍低了头便从林凉手臂下钻出去,想拔腿就跑,可刚迈出一步,便被他蛮力地用右手臂圈住腰身,再一用力,整个人便被他拴在腰间般,直拖着往前走去。
“你放开我!”宋轻轻挣扎着动作,却被他越锢越紧。抬头看见他如冰霜般的神色,一时气急攻心。
“林凉,你…你无耻。”刚学的话第一次用上。
低气压只笼罩在他的头顶,脸色比夜色暗黑。
会骂人了…从不说脏话的宋轻轻骂他…
呵…
阴鬼如他,连拖带抱地挟制着宋轻轻走到他车前。
她的双臂抵着车门不愿进去,却被林凉一个挠痒痒便折软了,便被他蛮力塞进副驾驶,上了车锁。
林凉坐回驾驶位,给自己的助理发了条短信,便甩开手机扔在随意处,握着方向盘,侧着脸看着她。
阴恻恻的嘴角幅度扬起。“带你去个好地方。”
她只闷闷地,低着头,不想和他说话。
下车时,宋轻轻一看这地方就愣了,死活不愿下车,林凉便强拉硬拽地把她抱在身上,宋轻轻挣扎着,双手拍打着他的背,扭动着腿,可都无济于事,又怕自己仰头摔倒,只能认命地咬着唇又骂他了几句“无耻”。
他当耳旁风。
这个地方…
她被他一点点地走着抱进去。
是他们第一次的旅馆,这么多年,它居然还开着。只是装潢翻新了,看着光鲜亮丽了许多。
她怕前台小姐看她笑话,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不敢挣扎多度,脸埋进他脖子里,把自己的脸给藏住,右手又气羞地掐着他的腰肉。
男人顿时闷哼一声,握紧了她的手包住,嗓音沉哑。“乖,别闹。”
下身与他的腹部时不时相碰着,她自然知道他的反应,只好咬着他的锁骨出气,白色的衬衣上布满水迹。
臀部一个巴掌落下。
他的声沙哑得性感,“说了别闹。”
同样的房间。
弯着腰,放在床上,她便急着起身,却被动作快的他死死压住,她的摇摆挣脱都成了笑话,他的眼平静如水般。
眼看他风轻云淡,自己却头发散乱,狼狈不堪。宋轻轻一时鼻尖酸涩。
明明已经是别人的老公,自己却因为他没有结成婚,被人说三道四,在她以为一切都要恢复平静时,他却还来招惹她。
她真的在他眼中只是个任人宰割的妓女吗…
火顺着眼睛烧至神经未梢,宋轻轻破口大骂,“林凉,你不要脸!”
一根食指附上,捏扯着她的下唇瓣,用力地揉玩,唇瓣烧疼。
他等了她整整一天。还没做,也什么都还没说,便被忽视、冷漠、区别对待,甚至是…骂他,以前一个“屁”字她都不会说,胆大了,这种词都能对他说,是把他看得有多恶心才能这样坦然说出?
不要脸…
嗯。
平静的水面顿时被时巨石打乱,河床的泥土猛然翻涌至上,一层一叠地上腾着,浑浊不堪地染脏了整片水域。
这张一次次骂他的唇,是要好好教训了。
理智已如泥般瘫软,百骸里的气冲毁他仅存的平和温柔,她的叱骂推向他濒临易怒的崖边。
一时眉宇沉郁,脸色浊黑。
偏头,尖牙猛然刺咬着她软软的耳垂。
他的话也黑,语气却如诉密轻虚。
“对。宋轻轻,我不要脸,我只要你,哪怕用强。”
左手利落地解开皮扣,在她来不及反应时便抽出皮带,拉着她的双手高举头顶地一圈一圈地捆绑着,最后打了个死结。
双臂撑在她的脸庞,低着头,俊俏的脸冲她一笑,山温水软般。
“轻轻,除了无耻和不要脸,还有别的词没?”语气无害。“不如我教你点别的?嗯?”
宋轻轻只听得得惊怖,身躯寒战。
她用力的蹬着腿,翻身扭动,便被他抱起身子,被他放下站住,望着对面的门,紧贴在身后的人让她颤动,被他脱去鞋袜的脚趾在凉意的瓷砖上紧紧缩着。
怒气已被现有的举措和未知的行为所引来的恐惧吞没,从没被这样对待,比林玄榆找她那次更恐怖的林凉,黑色的林凉。
第一次相逢,他要得她死活不得,由此有了阴影。
她眼角红了。即使现在衣冠整齐,但总觉得已被剥皮剔骨般,浑身难捱。
一个重重的顶胯,撞在她的臀肉上,他轻轻低喘一声便侧着脸,看着她的湿眼,手指抚过她的眼角,轻笑一声。“别怕,轻轻。只要你不哭,我就只做一次。”
心还未落下。
他的话又响起,残忍地割据她的惧怕。“但如果你流泪了,我就会往死里弄你。直到射出来的都是水为止。知道吗?”
她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却听懂了他的语气,一时惧怕衍生出更深的绝望。她低着眸,哑着声,眼角微湿着。“林凉,你太坏了。”
坏?呵…
他只如冷窖里的冰般。“嗯。宋文安、林玄榆和王川,我承认,他们都比我好,我比不上。”
话落,她便被双手用力一推,重重摔在床上。手被死死捆住,只靠双腿无法站立,也无法脱离床面,多次试图的失败。
只能无助地移动着腰身缓缓靠近床头的墙面,如逼入角落里的猎物般。
唇瓣张合,摇着头,眼角红着。“林凉。我不该骂你…我错了…求求你解开好不好…”
男人袖扣解开,慢条斯理。领带散漫扯下,偏着头,优雅缓慢,含笑地解开一颗颗纽扣,手指拂过被她啃咬的锁骨,竖放在唇上。
声音低沉,“嘘…你别这样求我…轻轻…”
西装卸下,衬衣扣子解完,半露着腰身。
腰侧两方肌肉鼓出,有力地塑造着精致的线条,腹肌有致而不夸张地分布着,利落却不失狂野。下腹轻轻凹陷,两条弯线隐入黑色裤边,庞然鼓起的布料骇人心脾。
拉链声,只如利剑般。
正刺穿她的全身。
穿衣斯文正经,像是柳畔携扇书卷气的翩翩公子。
脱了衣,却如浑水野兽般。
食人不吐骨。
三三:1.俺说过,凉哥现在的性格会是个阻碍。
2.下章肉,也是正文最后一个肉哈哈哈。
3.我发现我一两天不更,就能憋个大的
4.肉完了,开始正式追妻。低三下四?
5.暂时想不到了,想到了再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