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华丽的欺骗呢,只是一个普通的替身手法,背后的事情居然处心积虑做到了这个程度。夏洛克告诉我,曼彻斯特的黑/帮杀死了布洛瓦夫人的时候,我还真信以为真了呢。而实际上呢,曼彻斯特黑/帮也好,布洛瓦爵士你这一脉的贵族也好,女王陛下也好...全都是站在一起的,不是吗?即便改为了议会制度,嘉德勋章之类的优秀奖章也只会颁给我们这样有着贵族名号的人,和一般民众没有一点关系,真正掌握着议会的不是上议院和白屋的一众平民议员,归根结底不过还是手握着绝大部分‘核心成员’的皇室罢了。”
“这是几十年不见的超大的清理呢,从头到尾我这个立了‘大功’的家伙也不过是被你们这些政治家玩弄在手里罢了。故意让康纳家牵扯进这件事里,利用我容易被摸清楚的处事方法,让约翰留下容易被发现的线索,并让骷髅会的成员出现在我面前,这样我就会一头栽进你们设计好的圈套内,完完全全顺着你们规划好的路线走了吧。最后利用夏洛克的正义感,让她在调查曼彻斯特黑/帮的时候发现阿瓦尔事件,随后她就会顺理成章的来调查我,指出我做这种‘恶行’的证据,真是漂亮啊。”
迪奥紧紧的攒者青花瓷烟斗,如果手上还是原来老约克的那个石楠烟斗的话,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它狠狠的砸到地上,以此发泄自己的愤怒吧。死死的咬着嘴唇,将嘴唇留下的一丝丝鲜血从自己口中咽下,迪奥面色平静的看向布洛瓦爵士。
“实在令人不愉快。”平静的话语从嘴中一字一句的吐出。
“意外的十分平静呢,不愧是休·哈德逊校长倍加推崇的贵族学生,”布洛瓦爵士取下绅士帽,放在胸前,“你大可不必担心,福尔摩斯女士为你定的罪名,最后只会走个行事而已,不列颠正是需要你这种个人才的时候。”
“有生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莎莉雅怎么样,她并不在意。约翰怎么样,她也并不在意。只是一直担心自己的问题,为了解决问题而一头栽进了这样的陷阱之中被别人利用,这种事情她实在难以接受。难怪从头到尾一直有一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一切证据都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一样往她旁边挤,一个接一个的。夏洛克难不成就没有一丝察觉吗?那个名誉满载的侦探可不是因为同样的方法才当上侦探的,或者说夏洛克为了她这个‘罪大恶极’的人,甘愿同流合污?
这可和那名正义的侦探的做法不搭边,她到底有什么算盘?女王一脉的人到底在谋划什么?一切的一切都被浓雾遮蔽,小孔中能窥见的真相是在太少...而能够让迪奥获利的就更少了。尽管布洛瓦爵士一脉的计划对迪奥并没有任何坏处,可她讨厌这些家伙。可她什么都做不到,真是令人不快。她狠狠的一脚踹在地上,扬起一片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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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迪奥她被告上了法庭?”回到伦敦的约翰马上就从夏洛克那里听到了这个噩耗。
“准确的来说,是被检察官告上了法庭...”夏洛克扶着额头,有些病态的申请显得异常憔悴,“被赶下拳击台了,检察官根本就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迪奥有罪。拉曼也不会为检察官出庭作证...或许她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为她定罪。可那样的话,此次事件会演变成更加恶性的事件从头到尾我们都被骗了。你也被利用了一道,你难道没有任何自觉吗?或者说你本身就是和他们一路的?”
“...太过敏锐可是会让人不愿意接近的,”约翰把脸上惊讶的表情撤去,为自己点上一根烟,“她的辩护律师就是我,在下不才,正是法律系毕业的呢。”
夏洛克摸着烟斗,把房间里那只水晶玻璃鞋拿起来在手中把玩着,她的行动没有任何一丝焦躁和气氛,理性占据了她大脑的绝大部分。
“也就是说正如我所想吗?调查曼彻斯特黑/帮发现与她有关的情报,发现阿瓦尔事件的线索,我会为了把迪奥告上法庭而行动,这一切都在你们的计划之内。真是完全没考虑到呢,本身就是贵族的我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我们本来就是王室的一员...什么的。哪怕被我提前发现了计划,同为一个体系内的成员的我,为了将来考虑,也不会为了把一个并没有做错太多事情的家伙送上法庭而自断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