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晚字,是哪个字?”
婉?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很衬眼前人。
美人温柔浅笑:“是来得太晚的晚。”
16
秦晚被他抵在药柜上,被吻得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
“不行、不行……”
萧成低头吻她的红唇,呼出的气息愈发火热:“为什么不行?我很难受,晚晚,帮帮我……我难受…你摸摸我、晚晚你摸摸我……”
重复的呢喃焦灼而浓烈,一声声宛如蛊惑。
念得秦晚心软。
她揪着他的衣裳颤声道:“不要在这里。”
17
萧成将她放到床铺上时,美人鬓发散乱,衣衫不整,晦暗的眸中又是被勾起的丝丝情欲,又是恐惧。
灼热的高大的身躯覆下来,他浅浅亲吻她额前的碎发。
他解开她的衣扣,像是剥开一块糖准备慢慢品尝。
秦晚生得极美,只是她看不见,所以从来不自知。
她就像一朵静静开在深山无人知晓的水仙花。
萧成紧紧按着她纤细的手腕,欺上她胸口处莹白细嫩的肌肤。
是他先发现她的。
谁也不能把她从他手里夺走。
18
他从她柔软的胸脯,舔到她的肚脐,再到她光滑的小腹,最后分开她赤裸的双腿,埋首在她最隐秘的桃源洞。
他滚烫的手掌抚摸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重重吮吸她的花核,那紧闭的蜜缝处便源源不断有汁水流出来。
她身上每个地方都属于他。
他要一寸一寸品尝她的滋味。
他低低笑了:“晚晚真甜。”
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与汹涌快感逼得秦晚快要崩溃,她促促轻喘、惊慌去推他的肩头:“你在做什么?别、别舔了…”
萧成反手握住她的纤纤细指,另一只手将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蜜缝,里面湿淋淋的,却如他料想中窒碍难行。
他轻哄的嗓音甜如蜜:“别急,你会受伤。”
这时候的秦晚已经无暇顾及,为什么萧成的性子反倒好起来、格外的耐心了。
19
萧成根本没被下药。
下药是花娘的主意,对象却不是他,而是秦晚。
但他回来前想了一想,这药来路不明,万一有个什么问题,她本就有眼疾,喂给秦晚再伤到了她,岂不是白白惹他心疼。
再说秦晚虽然性子温柔,却也为人正直、眼里容不下沙子,否则他也不会在她跟前装了这么久的君子。
她事后知道他做出这等行径,必定不会肯再见他,得不偿失。
于是随手扔在了路边。
不过这个主意倒是有可取之处,比如,他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至于方法,只消照着上次如法炮制,运功将自身体温升高便是。
他抱着她说难受的时候倒是真的,他早就难受了,整天对着美人能见却不能碰,鸡儿难受。
20
萧成按着她的腿,终于挺身进入她的时候。
怀里的美人还是发出了一声痛吟。
可这次他也顾不得了。
蜜穴里层层软肉一阵紧似一阵地吸裹着他,剧烈的快感自下体传来,冲刷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早就梆硬的那话儿这下更是硬得发疼。
青年掐住她的细腰,将她紧紧压在身下,腹肌绷紧,用硕大的硬物蛮横地捅开她的穴肉,继续往最深处挺进。
“啊……慢点……轻一点……”
秦晚揪着他的衣裳,她看不见,所以感官更比常人敏感,满脸是泪地向他颤声求饶。
殊不知这反而刺激得他施虐欲更盛。
萧成的眸色更深,挺着凶器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她柔弱的花心,肏得她浑身绷紧,干得她汁水四溢。
“……太、太深……呜…呜呜……”
秦晚在他怀里崩溃哭泣、呻吟连连,根本无力反抗,每一下都被他插得越深肏得越狠,最后只能任他施为,彻底被他占有。
21
秦晚高潮了两次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才终于射进她体内,无休无止的肏干似乎要结束了。
她脸色潮红,细细地喘着气,感觉到他撑起身,将他的那东西抽了出去。
然后他将她翻了个身,把她做成个跪趴的姿势,抬手擦了擦她穴口处湿滑的汁水和顺着流出的白浊,挺胯插了进去。
秦晚有气无力地攥住床单,慌道:“怎、怎么又来了…”
萧成分开她的大腿,这个姿势更方便他肏她,射过一次后也更有余裕,不似方才那般焦躁,便挺着肉棍开始慢慢在她花穴中搅动,着意要好好玩弄她一番。
嘴里还恶劣地说到:“都怪晚晚的水太多,害我射进去的东西都流出来了,得重新补上才是。”
22
萧成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扶着秦晚,将她湿淋淋的花穴对准自己硬挺的器物缓缓坐下。
秦晚呼吸一窒,眸中绵绵流下泪来。
她只剩一件外衫要掉不掉地挂在臂弯,香肩大露,胸前美景一览无余,娇嫩的肌肤上满是被糟蹋过的痕迹,浑身没有一处是好的。
昨晚被他按着做了一夜,最后是以秦晚体力不支晕过去而收场,她没想到第二天他还要缠着她不放。
萧成舔着她的眼泪,无耻地哄道:“这药要三天才能消退,晚晚乖,再陪陪我。”
当真撒起谎来眼都不眨。
“要坏了……”
秦晚呜咽出声,语声颤颤,只觉得戳在体内的器物又硬了几分……
此时的秦晚在萧成眼里当真是又娇又软,他喉结一动,伸手去摸她的屁股,将她按向自己胯间,便满意地听到她的哼吟。
萧成吻上她的胸口,他轻咬着她嫣红挺立的乳尖,命令道:“自己动一动。”
“啊……”秦晚蹙着眉轻轻呻吟。
她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成不满地拍拍她的屁股,催促道:“快点。”
秦晚红着脸,堪堪搂住他的脖子,竟然真的就坐在他腿上浅浅摇了起来。
不过没摇两下,就被眼神骤变的萧成猛地抱起,压在桌上。
他插进她柔弱红肿的花穴,开始又凶又猛地挺进。
秦晚的花心被他蛮横地插弄,碾得花穴一阵阵酸软,她搂着他禁不住地柔柔求饶,一递一声叫他的名字:“萧成…嗯…萧成……轻点、轻点……”
萧成低喘着吻她的红唇:“你是我的。”
23
接下来的时日,秦晚日日被他纠缠。
不是被他从身后压上来,就是被他打横抱起带回床铺,有一回甚至在来人找她看病的时候将她抵在门后……
肏得她从最初的青涩迟钝,到如今听见他的脚步、闻到他的气息就开始浑身发软。
萧成食髓知味,恨不能死在她身上,哪里肯轻易放过她。
秦晚被高大的青年压在药柜上,一下一下从身后承受着他沉重的撞击,眼角带泪,嘴里不住溢出难耐的哭吟。
在这日日夜夜的“深入了解”中,他早已清楚该如何驾驭她的快感。
他从她柔软平坦的腰腹来回抚摸到她敞开的腿根,以及那敏感的花核,另一只手不住揉捏着她挺立的奶尖,多重的进攻下立即让她溃不成军,几乎要站不住。
“……啊……不行、我不行了……呜呜……放开我……”
那乳尖整日被他玩弄,已然红肿,缀在印满斑驳红痕的莹白乳丘上如雪中红梅,很有几分凌虐美。
浑圆的奶肉被他沉重的撞击带得一颠一摇。
“舒服吗?”
他咬着她的脖颈,低哑的嗓音充满压抑的情欲。
“说话!”
他粗暴地撞进她的身体深处,逼她开口。
秦晚哭着浪叫一声:“啊!……舒服……舒服……”
海浪般的快感与耻感将她吞没。
“还要我吗?”
她给他折磨得快疯了,挺着奶肉,淫荡地痛哭出声:“要、要……我想要……呜呜……”
萧成这才满意地压着她,奖赏般亲了亲她的红唇:“晚晚真乖。”
24
秦晚坐在萧成腿上,温顺地趴在他赤裸的胸膛,像只兔子似的一声也不吭。
萧成虽然无耻又下流,毕竟还是怜惜她的,怕把她给欺负狠了,揽着她的手在她的腰际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生气了?”
秦晚红着脸摇摇头:“没有。”
只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秦晚一向知书达理,含蓄温柔,却想到自己如今的淫浪,面红耳赤,她忍不住把脸埋进他的胸肌。
她闷闷出声:“怎么办……”
萧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恶劣地笑道:“多做做就好了。”
这个无赖根本不知道节制。
25
萧成站在院子里,抬手一伸,抓住了一只鸽子。
他从它脚上的竹管里抽出一张纸笺,打开看了一眼,便随手撕掉了。
回头透过窗看见秦晚,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地进屋。
他懒洋洋地坐到椅子上,只撑着头看她在药房忙碌的身影,难得没去骚扰她。
秦晚:“我刚刚好像听到鸽子的声音,感觉好久没在槐花村听过了。”
他挑眉:“是吗?那我去抓来给你烤了吃。”
秦晚无奈:“我哪有这个意思。”
萧成给自己倒了杯茶:“总是吃鸡,我也腻了。”
秦晚面上一红,没料到他嫌弃起了她的鸡。
要知道槐花村里能顿顿荤腥的也就村长家,现在为了他还多出了一个秦晚,竟然还要蹬鼻子上脸,真真是白眼狼,就应该拿大棒赶出去。
但好脾(欺)气(负)的秦晚是不会这样想的,她叹了口气:“那我明天去问问赵婶……她家应该有鱼。”
“赵婶…”萧成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姓氏似乎跟什么人有关,话锋一转,“不用了。”
“还是晚晚最好吃。”
接着果然再次看到了她满脸通红的模样。
最初的话题不知不觉被他转移。
26
这天,秦晚在一堆日常用度中摸到一朵珠花。
她平常不施粉黛,头上也只别着素钗,自然不可能有珠花。
倒是萧成先想起来这是上次赵青那个混账送的,立刻夺过来:“快扔了。”
“别人的东西怎么能乱扔。”秦晚摸着他的手臂让他还回来。
他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不让她胡乱摸索,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你舍不得?”
秦晚被他占有欲十足地按在怀中,鼻尖盈满他身上带着些冷香的气息,只觉得他真是无理取闹:“你总能让我去还给他。”
萧成冷哼一声:“不准。”
秦晚揪着他的衣袖,一时无语。
忽然感觉自己的领口被他伸手摸进去,她脸一红,以为他又要占她便宜,便发觉他的手又抽出去了,只留自己胸口一阵冰冰凉凉。
萧成觉得她红着脸皱眉的样子实在可爱,忍不住低头去亲她,还没亲到,恰好听到她说:
“这是什么?快拿出来。”
他转而咬她一口,恶狠狠道:“你能收那混账的东西,为什么不能收我的?”
秦晚被他又是亲又是咬地折腾习惯了,只轻轻埋怨:“哪有你这么送的。”
秦晚对情感方面一向迟钝,哪里明白他少男心思是在吃飞醋,只觉得他性格古怪,但生性温柔的她是不会随意生气的,还会为他找理由开脱。
思来想去,觉得他可能是之前与赵青有过误会,才会如此。
秦晚抬手摸摸他的脸:“你不要总是对赵大哥出言不逊,他人还是很好的,对我也算照顾,之前还主动说是他先动手打你,有错在先,让我不要误会你。”
她声音温温柔柔,像一团轻飘飘的棉絮。
然后她就被他推在了桌子上。
27
秦晚仰面躺在桌上,难耐地细吟着。
“嗯……”
她的上衣被剥开,暗绣寒梅的水色抹胸歪歪斜斜拉到一边,露出纤弱的锁骨,一对莹白如玉的乳房。
方才塞在她胸口的玉佩此时静静躺在桌上一角。
萧成俯在她的胸口又是吸又是舔地蹂躏着,舔过她的乳肉,舔过她嫣红的乳尖,仍觉不够,还要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
丰满的乳肉拢在他手掌中,被不住地揉弄着。
秦晚轻轻抱着他的头,细细喘息。
她艰难地抬头:“去床上吧,这里硌得我好疼。”
萧成将她抱起来坐在桌上,欺身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胯下早已滚烫的器物强硬地抵上她的两腿间,去夺她艳丽的红唇。
唇舌纠缠间,他粗鲁道:“不行,我等不及了。”
28
秦晚收起玉佩的时候,才发觉这玉质地温润,做工精致,掂在手里很有分量,不像寻常之物。
一向善解人意的秦晚立刻觉得他为了争一时意气送出这等贵重之物,难免不妥,便要拿去还他。
谁知萧成很是不耐烦:“本来就是要给你的,谁说我是为了意气。”
萧成满是嘲弄:“就凭那个山野村夫,也配?”
这玉佩是萧成的母亲当初送给他的,莫说永州,便是整个建梁也仅此一枚,萧成贴身带了多年,足见其重要。
平日里不知有多少女子争相贴上来,都只有被他厌弃的份,如今他主动将这么重要的玉佩送出,她竟然还敢不收,甚至觉得他不过是个行事孟浪的登徒子。
他一把将秦晚拽进怀里,黑着脸问:“你究竟是如何在看我?”
头一回献出心意的玻璃心少男万万没料到会遭遇折戟,真真是越想越气,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之前是如何无耻,如何糟蹋人家的了。
秦晚微微一愣,清丽的脸上慢慢地染上几分小女儿家的情态:
“我……自然是喜欢你的。”
这句轻轻柔柔的话语一飘进萧成耳中,萧成犹如被闪电劈中,满腔怒火被迎头浇了个彻底。
但她当然是看不见的,想了一想,忽而又轻道:
“但我也希望你能对我敬重一点,不要总是将我……拉来抱去的,仿佛只当我是个猫儿狗儿。”
这回轮到萧成发愣了,他皱着眉道:“我哪有如此?”
话音刚落,便瞥见了自己紧紧箍在她腰上的手。
果然无赖都是毫无自觉的。
只得规规矩矩将她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