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联盟军,整个兵团干练的宛如一次假设性演习,有节奏的向前推进。和平军的指挥官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这好好的奇袭为什么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战争一直持续到半夜,联盟军的第一波攻击将和平军打的节节败退,肯尼仅靠着五千余兵力击溃了和平军上万人的奇袭。
看着士兵们打扫战场,肯尼取下马鞍上的酒袋,狠狠地灌了一口麦芽酒,酒顺着他的络腮胡子流下来。
“劳伦斯,看来红橡林也不安全了,和平军已经知道我们的意图了,但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也敢进红橡林,比尔是悬赏了多少金币要我这颗人头,这群人都疯了。不过他们的指挥官简直就是一条蠢狗,我赌10个金币他们的指挥官八成是走狗马西,哈哈哈。”肯尼将酒袋递给劳伦斯,发出肆意的狂笑。
“不,肯尼,你应该说北城桥以南都没有安全的地方,要不我们去巨龙峰玩玩吧。”劳伦斯开着玩笑接过肯尼手里的酒袋,狠狠地灌了一口。
肯尼下令停止休整继续向北行军,打扫完战场的士兵们已经疲劳不堪,但和死亡比起来还是继续向前吧,毕竟是他们自己选择了刀口舔血的生活,至少他们的包里还有干面包,和劣质的浆果酒,衣服也足够保暖。
肯尼走在大部队的后面,为了随时指挥部队迎击追上来的敌军,劳伦斯在前方领队,避免迷路。部队刚刚向前行了不足五里路,后方再次杀声四起,所有的士兵立刻掉头迎战,这次的和平军显然是有了前车之鉴,追上联盟军后并没有马上开始发动攻击。他们清楚知道肯尼的指挥能力,和联盟军兵团的反映速度。
双方僵持了一段时间,谁都没有先发动攻击。联盟军又排出了一个新的阵型,这更像是肯尼在炫耀自己的指挥能力。第一排的将士火把在狂风里向西面呼啸,他们布满鲜血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疲惫,取而代之的只剩坚定,就好像这场战争还没有打响,他们就已经赢定了。
骑在马上的肯尼开始有些不耐烦,但没有人不对黑暗恐惧,他无法估量这次拦击的和平军数量,乌泱泱的火把像一张火网覆盖了他面前的森林,他看不到边。
正在两方都没有动静时,肯尼的后方传来了厮杀声,肯尼回过头去,看见自己的后方已经火光一片,厮杀声越来越近。
“报告领主,前方遭遇和平军突袭,劳伦斯公爵已与敌军展开厮杀,现在情况不明!”一个骑兵急匆匆的报告。
“什么?!”这时的肯尼才反应过来,从刚刚短暂的胜利到现在的对峙,这一切都是和平军的计策,已知中计的肯尼悔恨已晚,立刻向面前的敌军发起突围示的攻击。
马匹的嘶鸣声,兵器的碰撞声,鲜血瞬间染红了红橡林的雪地。肯尼坐在马上左右劈砍敌军,突然对面飞来一支冷箭,将肯尼射于马下。慌乱之中,联盟军没有了之前的井然有序,对方的骑兵一次又一次的冲进联盟军阵中,越来越多的联盟军士兵倒下,整个战争仅仅持续了10分钟,五千人的联盟军便被和平军的骑兵冲散,分割开来,一一击破。
左臂中箭的肯尼艰难的站起来,他和百十个步兵卫队的士兵被包围起来,面对他们的是和平军冰冷的枪刃。
周围的杀声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联盟军伤兵痛苦的嚎叫,最后连嚎叫都不再听到。包围他的和平军突然散开,一群近卫兵和一匹血统优良的骏马昂首朝他走来。肯尼借着火光,看见了他久违的‘好友’,和平军首领,比尔·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