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莹秘书的眼睛发亮，泪水在灯光照射下闪着光，小声说：“您的宏伟计划一定能实现。”

张昊点头说：“电池这两年可以专供国内，两年后，就要打入国际市场。电子芯片已打入欧洲，其他市场仍然有待拓展。陶钢公司产品应该大规模出口，当然了出口的产品质量必须比军用的低两个层次。必须制订措施限制国外采购了去造军用设备，一旦发现立即停止供货。”

董莹点头说：“有道理，将来我们的业务就会遍布全球。”

张昊笑说：“我让你承担了远超秘书的责任。”

董莹秘书点头说：“是的，我感谢您的信任，不管您交给我什么任务，我都一定认真做好。”

张昊说：“不要让公司里的人来看我，今天我在家休息，明天就会到公司上班。你跟张宇联系一下，就说第二批设备陶钢公司等着安装呢！”

香玉警官来到，董莹秘书告辞。

香玉警官站在床头，看着张昊，大惊问：“昨天不是没事了嘛？”

张昊笑说：“一惊一乍干什么？包着玩的，不许叫。”

香玉警官长出一口气，小声说：“局长不肯立案，怎么办？”

张昊叹气说：“我们只是怀疑，立案得有理由。”

香玉警官小声说：“我想对张金池进行监视。”

张昊摇头说：“不行！万一被他知道了，怎么办？反正他杀不了我，假如真是他，我倒希望他再杀我的。多行不义必自毙，到时老子收拾他，张氏一族也就不能说我什么了。”

香玉警官小声说：“您这次只是运气好。”

张昊笑说：“陶钢公司第二批设备马上又要安装了，我会与院长联系，近阶段你接送我，再让两个保镖开辆车跟着我们。”

香玉警官脸上露出笑容，说：“是！我马上安排。”

张昊说：“你待在客厅，看电视，不要站在我身边，我需要静一静。”

不一会，钱书记和张灵儿来到，钱书记买了花篮和水果。

钱书记表示了慰问，发现张昊的伤势并不严重后，就离开了。

张灵儿坐床边，抚摸张昊的手。

张昊看到张灵儿眼中有泪花。

张昊把张灵儿的小手压唇上，看着她的大眼睛，假装有气无力，说：“吓死我了，好象做了一场梦，多亏老天爷看不上我，不收留我。不然我现在就躺在太平间了。”

两行泪象断线珍珠般落下，张灵儿哽咽说：“哥，你死了，我也不活，我爱你。”

张昊抬手抚摸张灵儿的脸，手上沾满泪水，张灵儿把脸紧贴住张昊的手掌，张昊说：“有人想杀我！这话我只对你说。”

张灵儿的娇躯一震，张昊能够感受到她的恐慌。

张昊让丽丽把他的头包裹起来的目的，不是给别人看的，而是专门给张灵儿看的。张昊推测张灵儿一定知道张昊昨天到镇政府去了，假如昨天的车祸是谋杀，通风报信的人必定是张灵儿，幕后指使者必定是师傅。

张灵儿突然伏在张昊身上呜呜哭泣，张昊由此看不到她的表情。

张昊抚摸张灵儿的脸，叹气说：“哭什么？我不是还没有死嘛？”

张灵儿抬起头，看着张昊的眼睛，边抽泣，边说：“哥，我真心爱你。”

张昊叹气说：“不要说了，我的命苦，我感觉活不长，谁嫁给我，谁很快就会做寡妇。”

张灵儿说：“只要你肯娶我，结果怎么样，我都不管。”

张昊闭上眼睛小声说：“你到外面去看电视吧！我好累，医生说了，我需要静养，不能多说话。”

张灵儿捧住张昊的脸，轻轻吻张昊的唇，小声说：“哥，镇上还有事，那我走啦！”

张昊点头，有气无力模样说：“跟师傅说，不要担心我，睡一天就没事了。”

张灵儿离开后，张昊坐了起来，咬牙说：“灵儿，你装得好象，竟然想掉眼泪就能掉。你不问我的伤情，却只说狗屁爱，把我当三岁小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