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期甚至还请了一批秀才专门为客户创作时髦而潇洒的‘外号’。毕竟大侠，只有装逼条件足够印象深刻，才能更快地名扬天下。

短短一年时间，灵月教周围数个国家之内就崛起了一批年轻有为、家喻户晓的优秀侠客，其中有一个已经被灵月教吸收为正式弟子，完成了跃龙门的转变。

而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更是有无数富豪慷慨解囊，希望为自己家的孩子也量身打造一套故事。

然而石青珊不会告诉这些客户，其实那位跃龙门的正式弟子，天赋之高，就算不用刻意宣传，也早晚能入门。宣传只是加快了整个过程而已。

但这些富豪不管，再说孩子出名了，他们也不亏本。这些富豪很多都是聪明人，孩子出名了，那大家自然会问他是哪里人呢，孩子当然就会介绍自己的家乡和家里的产业，久而久之知道自家生意的人也多了，也是广告宣传。

反正谁都不亏，‘天香阁’以良好的口碑，出色的业绩异军突起，成为最受富豪和皇室青睐的合作对象。舒罗刹也摇身一变，从细作变为了宣传大师。

黄莽则成了舒罗刹的助手。

其实黄莽本来要逃跑的，可是舒罗刹告诉他现在留在石青珊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要是走了，月窟党肯定会来将他们杀人灭口。毕竟月窟党是难进更难出，黄莽和舒罗刹被俘虏过，就算他们真的什么都没交代也没人会信，更何况他们说了魔僧神秀的秘密，更是触犯了大忌。

黄莽也怕死，最后就没走，于是他就见证了石青珊如何把一门根本不算生意的生意做到如此规模，大到连皇室都要请他们宣传。

其实一开始黄莽觉得这不就是吹牛，骗人么。可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骗人和吹牛也一样能当正经工作来干，要吹得让客户出名，又不能让听得人厌恶，这都需要技巧。

现在事业有成，不过黄莽是越发觉得石青珊根本不是正道的人，哪有正道成天研究吹牛的，而且她竟然还想到请秀才专门吹牛，简直是天方夜谭。

舒罗刹倒是认为石青珊出身青衣楼，但并不忠心，因为聪明的人都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石青珊另起炉灶建立自己的势力，也完全可以理解。毕竟忠心的反义词就是聪明，很多时候叛徒就是太自作聪明了。

当然舒罗刹也觉得石青珊的想法太过骨骼惊奇，一般人都想不到这种生意，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到的。

其实就是在研究凡间经济的时候，发现很多人削尖脑袋想进大门派，那么就可以好好利用起来。通过研究经济，石青珊不仅发现了生意，还发现了正邪斗争的一些规律。

比如正邪斗争开始，也是贫富斗争的开始，穷国家也会对富国家发动战争。邪道的很多成员都是来自这些穷国弱国，但邪道的领头人一般都是富国出身。同时邪道的大本营一般都会隐藏在富国境内，会用一些手工行业、小商贩等中产阶级身份作为掩护。可是他们真正控制的却是富国的帮派组织，垄断贸易进行走私，获取大量资金。

当然也有不走寻常路，直接硬抢的，不过这种魔头基本很快就会失败。真正有智慧的魔头还是会拉一派，打一派，同时用恐慌威慑中立派。毕竟他们不是要毁灭世界，他们只是想要享受和正道一样的待遇，推翻正道之后，他们就是正道。

通过研究，石青珊也知道如今的正邪战争还处于第一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