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认定的事情，不管是多少语言和解释，都是苍白的。

上官凌这话，在李牧看来，完全是空洞的自我辩解而已。

他的冷笑依然如故：“上官凌，你以为我会信吗？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成了逃兵而不是失踪。”

上官凌马上开口，他必须把这事解释清楚了：“牧哥，在当时的龙魂，内部很不稳定，周老当时执掌龙魂没有多久，龙魂内部各路人马，还处在各自为政的观望阶段。周老根基不稳，当时龙魂的大佬，都知道你是周老手中一张王牌，宣布你成了逃兵，便是为了打击周老。当时周老并不在龙魂总部，他回来的时候，你成了逃兵的消息，已经对外发布了，木已成舟，周老据理力争也没有任何结果。牧哥，我知道当时你成了龙魂内斗的牺牲品，这么多年吃了无数的苦，过着非人的生活，但这么多年，我，疯子，还有周老，对你只有愧疚。”

“上官凌，不要再演戏了，你以为你的几句话，我会信吗？我早已经明白了，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所以，你的话我是不会信的，我有今天，全都是龙魂所赐，我要复仇，你们死了，一了百了。“

一个有着太多执念的人，是不会被轻易说服的。

上官凌叹了一声：“牧哥……”

“你闭嘴，上官凌，你以为我还是曾经那个，视战友和兄弟如生命，快意恩仇满腔热血的李牧吗？那个李牧已经死了，现在坐在这里的只有一个全新的李牧，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复仇。”李牧话锋一转，说到了另外的事情：“或许你们不知道，上次万家良的叛变，龙魂的精锐近乎全军覆灭，也是我干的。”

什么！

所有龙魂的人大惊，竟然是他。

“牧哥，竟然是你，是你在背后谋划了这一切。”上官凌简直不敢相信，曾经那个说话之间带着淡淡笑意的牧哥，变成了现在这样，一个十足的魔鬼。

“没错，是我，是我联系了美国联邦调查局，就连万家良都是我亲自策反的。”

上官凌实在忍不住了，之前的愧疚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李牧，你卑鄙。”

那可是龙魂的几十条人命啊，这混蛋这种事情竟然都干得出来。

“是的，我卑鄙，那又如何，因为龙魂的人都该死。你放心，等你们都死了，我会亲手覆灭龙魂。”

上官凌大吼一声：“你做梦。”

江枫也悲愤的道：“李牧，你不会得逞的，自古邪不胜正。”

“哈哈哈。”李牧狂妄的一笑：“什么是邪，什么是正？什么是神，什么是魔？那不是你上官凌说的算的。”李牧站了起来：“一切都该结束了，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告诉我，陆云飞去哪了？还有沈秋那个女人去哪了？”

他们自然什么都不会说，上官凌相当平静，之前的李牧确实已经死了，眼前的李牧是一个魔鬼，一个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可怜虫。

当年的兄弟情义，当年的快意恩仇，因为李牧对龙魂动手，死了那么多人，当年有关的李牧的一切，全都不复存在了。

“你以为我会说吗？”上官凌冷冷的道。

“是吗？那也无妨，先杀了你们，我再去找那个小子，真别说那小子的实力，胸中韬略，都是完爆龙魂这一批人。他既然来到了国外，又不是龙魂之人，估计是周云鹤那个老家伙发现的好苗子。今天既然碰到了，那我就把陆云飞杀了，让周云鹤那老家伙欲哭无泪，上路吧。”

李牧挥了挥手，两边的人举起手中的抢。

“住手。”陆云飞从大门口的地方走了过来。

大感意外的不是李牧，而是龙魂的人。